董股长从望远镜里,看到茶楼窗口发出的旗语信号:保卫部长在后面,被守候的姜贵队长击毙。
他放下望远镜,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
他向黎之虎笑道:“之虎兄知道我这脾气。”
黎之虎也松一口气:“董兄忠于职守,做事情,最是认真不过。劳心费力,不容易啊!”
董股长说:“谢谢,之虎兄,咱们过去看看?”
黎之虎说:“董兄请!”
两人下了楼,边向那边走去,边听着不停地跑来报告进一步详情的部下。有的是军人,有的是便衣侦辑队员。
黎之虎听他们报告的时候,留意他们的外貌神色。
二人到了茶楼,看了一楼现场,又到二楼看看。
看了原来放置过炸药的茶桶架子,还看了一个地下党保卫队员掏枪对抗,被打死时候,流在楼板上的血渍。
董股长见黎之虎若有所思,稍一沉吟,立刻知道了黎之虎所想。
董股长笑对黎之虎说:“金银铜三位弟兄,都忙各自的活去了。啊,刚才路上过来,遇到过铜三。之虎兄你可曾注意?”
黎之虎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有哪一位,像自己见过的铜三。
他摇摇头,索性不想了,对董股长略为苦笑一下,说:“董兄和高足们之神技,更上一层楼了啊!”
董股长大笑:“谢谢之虎兄夸奖!”
清理战果,突击审讯。
黎之虎带着手下,从旁协助,有时也提些点子。
两三天过去,也算交流了经验体会,双方收益都不小。
接下来就是开庆功宴。
庆功宴上,黎科长自然和北江这边负责治安剿赤的头头脑脑们坐一桌。
姜贵请求:“还是和自己弟兄们一起自在一些,好敞开了吃。”
于是洎江来的弟兄们单摆一桌。
吃喝中,周围的北江军警特各路人马并不过来这边桌子,只是都频频举杯,向南江洎江的弟兄们遥遥致意。
姜贵带着弟兄们也不停拱手举杯,个个喝得满面红光,心情舒畅。
七奎对边上弟兄悄悄说:“小,小虎,咱,咱们这,这回,又沾,沾了队,队长,神,神——”
小虎替他说完:“沾了队长神枪的光。奎哥您说的,一点没错!队长神枪一出,所向无敌!哎,奎哥,咱们敬队长一杯?”
七奎说:“敬,敬,敬三,三杯。”
几个一起向姜贵队长敬酒,连干三杯。
姜贵很高兴:“弟兄们,大家辛苦了!姜某能有寸功于国民革命,都是上峰领导,各位弟兄的帮扶,来来来,我也敬大家一杯!来,干!”
又一杯下肚,姜贵问道:“这回的奖金数,弟兄们还满意吗?”
四个部下齐声应答:“满意满意!”
姜贵笑道:“这就好。
咱弟兄们功夫实力不断见长。这以后,还会有洎江之外,南江省之外的革命任务。
咱们听何司令听黎科长的,哪里有事有麻烦有赤党捣乱,一声令下,咱们就出动!
国民革命嘛,都是打赤党,到哪里都能立功!”
四个忠实部下都听得心情激荡,纷纷表态。
“没,没,没说,说的,队长,指,指哪,打,打哪。”
“队长早就教导过,我牢记在心:任重道远,意志须坚强!”
“队长神技,我连十分之一都难赶上,唯有多下苦功,长得一寸是一寸,好多为国民革命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