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查不到,也只好放下。
“---好在,相比较,死了个没多少油水的家伙,不能把洎江又灭了个老牌赤党的功劳抹杀,难怪,上峰对我和黎先生,信任只增不减---”
何启廷想到一件一件的功劳和嘉奖,精神上来了些。
他把上司密电看了又看,又到大地图前看,比划着王沈义将军的老部队的驻防地区。
比划了一会儿,转头看,黎之虎微微笑看自己。
两人合作很久,已经大致能估猜到对方眼神意思。
黎科长眼看着何司令的意思是:“司令,讲军队的事情,您是大拿,我先听您的。”
何启廷说:“黎先生,我看,上面也是被赤党鼓捣兵变弄寒了心。担心重了些。
老王,这个,王沈义,离开了队伍,现在带他那个师的,我记得还是他的对头,剿赤最坚决,唔,和我一样。”
“队伍上的事情,司令比我熟得多,”黎之虎还是将刚才眼神所说的,说出来一句,“依司令看,王沈义将军会不会回头到部队,搞个什么事情出来?“
何启廷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印象中,老王打仗厉害,带兵有一套,下面的人都喜欢他。
他主要就是不大满意政府的坚决剿赤。
我听说,他还发过牢骚,说是,‘国民革命,怎么把一起北伐的人杀掉那么多’?
前段,他从队伍上下来,也跟这些情绪有关。”
黎之虎慢悠悠地说:“我看南京和省里的意思,主要是一个字,隔!
只要隔开王将军和他的老部队,就是万一出了事,也不会闹得不可收拾。
不过,这事情,恐怕不会像上面想的这么简单。
司令,您看,我们怎么办合适?”
何启廷真有些挠头:“不是我的部队,我都想不出什么招法来。
这样吧,黎先生你考虑一下,弄个细些的方案。
最重要的,我们照上面说的,全力以赴。”
国民党人正在军队中逐渐加强政工工作,那些新设的政工人员,还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嗅到的,不是空穴来风。
国民革命军那一部分里,暗藏的赤色党人果然在暗地里拼命活动,要干一票大买卖。
算是无独有偶,洎江军政势力被委托重任,要伸出手去,完成数百里之外的大任务。
洎江地下党力量,也被上级赋予高度信任,要全力以赴,在同一地区同一时间,出手协助同志弟兄,完成一次壮举!
七号亲自来到洎江,向洎江市委和洎江手枪队下达任务。
“申强,老郁啊。”
七号老师和他俩一一握手。
老郁不好意思道:“老师,您怎么也总这样叫我?”
老师笑说:“我觉得这样叫挺好。
一来亲切,二来,你这姓也有意思,郁,有耳朵,读音呢,也同预备的预一样,预备,预料。
我们的胜利,预备得好,预料的准,预想得周到,就来得牢靠!”
老郁和申强的精神,随着七号老师的话振奋。
老郁说:“老师,我记着您说的!”
申强道:“老师,有任务?”
“有,还是大任务。”
老师说得很详细。
任务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