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华立即通知手枪队领导。
同时,他通过途径,打听到,这名决心归顺政府的赤色党人的确是来自高安,现在租界的住址,也被赵十华探听到。
很可能,赵十华本人,还将被安排参加保护这人的安全小队伍。
赵十华请示:“是否在需要时,利用执行保护职责的机会,给这叛徒一枪——”直接了账?
赵十华的请命到达手枪队部时候,申强不在。
老郁果断下令:“十华不得随意行动。现在只能探听。任何进一步行动,必须得到队里同意。”
申强回到队部,听老郁一说,便道:“好,老郁,你的决定,我完全同意。
十华扎进去,不容易。
我们几次行动得手,都与十华的工作便利有关。
弄不好,敌人已经有了察觉,怀疑上巡捕房了。”
“老申你这一说,我也觉得更加需要小心。
我看,这次,完全不用十华参与行动。
万一我们吃点亏,十华仍然扎在里面不动。”
申强说:“好,先这样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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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思索后, 申强说: “我看,立即与高安方面联系,查明姓易的各方面情况,能查到多少算多少。弄好了,可以大大利用一番。”
“好!这很急,怎样与高安方面联系?再派人去?”
“时间很紧,得动用军用电话。由军队里的秘密同志冒些风险。”
老郁说:“值得。”
十分钟后,申强将一纸条交给佘老板,说:“越快越好。”
三个小时后,一辆军用摩托车在洎江城南西区的一条小街上驶过,开到一半的时候,两个兵下来,到茶摊上喝茶,喝完后交钱。
茶老板说:“老总辛苦,不收钱。”
一个兵骂道:“他妈的,不收钱?老子的长官正在整顿军纪,你想让老子上军法处?”
扔下钱,两个兵跳上车,给洎江国民革命军警备司令部送公文去了。
过了十分钟,这张钞票到了地下党手枪队员手里,在灶边烤了烤,显出字迹。
二聚看了钞票上现出的的字,又给佘老板看。
佘老板点点头。
二聚把钞票一卷,扔进灶火中。
佘老板故作心痛:”二聚,这是一大碗红烧肉。”
二聚道:“师傅,我这是按规距做,你老人家教的。”
佘老板笑道:“二聚,我逗你呢。脑袋要是没了,红烧肉往哪里塞?”
二聚也笑,知道师傅看见自己紧张,故意开开玩笑。
佘老板说:“说一遍?”
二聚呱呱说一遍,什么“此人在高安,相好处花钱多,欠债不少,一些人正找他不到”云云。
“好,快去报告队长他们,你记得清楚,我弄不好就会掉个把两个字。”
二聚说,“好啊!”立即走了。
申强和老郁一听二聚背出的钞票情报内容,当即决定,要行动!
只是行动方案,两人商议了很久。又请佘老板和老耿来,听了听计划。
佘老板说:“这样行么?枪刀都不带?”
申强说:“带枪带刀,用敌人骂我们的话,就是‘明火执杖’,万一是敌人下的套,只有硬杀一条路,十有八九冲不出来。
敌人一次比一次阴毒,我们也换换手法。还要做好十分准备,能进能退。
这次,先用外围力量。若是敌人下的套,我们的外围力量,潜藏未动的同志,没有什么证据在敌人手里,万一出事,也容易搭救。”
老佘老耿听了队长政委定下的详细步骤,都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