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王唯和楚环环那苦涩的表情,都轻声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道金光从东边射了过来,照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充满希望的笑容。哪怕未来道路更加凶险,他们也都憧憬着雷雨后放晴的朝阳。
王唯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转身道:“好啦,说笑已经结束了。不论我们身在何处,永远都是最好的兄弟!只要有难,不论多远,都要舍命相助。我相信,我们齐心,就没有过不了的坎,以前有奇迹,未来……会更多!”
“放心吧,大哥。”勾贝沉声道。
龙青皱眉,抱拳说:“结拜时说的话,我龙青铭刻在心,实在不行就滴血为誓!”
勾贝立刻按住他的手,瞪大了眼睛,轻声说:“这就不用了吧,修行者的血精贵着呢。”
“二哥,你就这么怕痛啊?”龙青不满道。
勾贝忙解释道:“滴血又能怎样,佛祖还心中流,你的心意,我们都知道了。”
马平认真道:“这辈子,我只认你是我大哥,谁要斩断,我第一个杀了他。”
“哇,这么严重。”王唯轻声道。
贺飞说:“欸——!……嘶——!就这样吧,我认了,下一个。”
凤安炎和花凤炎同时抱拳,凤安炎皱眉说:“我们夫妻的命,是大哥再造了我们,你和大姐就是我们夫妻的再生父母。我们和四哥一样,谁要敢伤害在场哪一个兄弟,不论他跑到哪里,我也会将他正法!”\
姚武见状,拉了一下吴莲的衣袖,二人跟着凤安炎夫妇学,同时抱拳一礼。
姚武红着耳朵说:“虽,虽然我是兄弟中最后加入的,和大家相处时间最短,可我知仁义二字怎么写。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更不是同乡,上苍让我们相识,相拜,我信它!”说着,他便和王唯对视良久,似乎心中还有些话要说,却并没有说出来。
王唯看着他,微微一笑,说:“我王唯从来没有看错一个人,我相信我的第六感。今日一别,大家都要在各自的地方好生的修行,切不可树敌,与人为善,我们才能在新京站稳脚跟。记住,只要有一个兄弟说一个来字,其他六人就一定会赶到,这是我们七兄弟的作风,敢爱敢恨,不惧天道命运。”
“去他妈的天道,我的命由我自己控制,天规都奈何不了我们,还怕个鸟,等我成仙了,捅他个稀巴烂再说!”勾贝忽然道。
所有人都瞪大了一双眼睛看他,龙青小声说:“你怎么突然说这么粗鄙的话?”
勾贝道:“我早受够了什么天道,天地的,我志不在此,在上面的上面。”他指天道。
“啪嚓,轰隆隆!”
突然一道晴天惊雷突然响了起来,将屋顶上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看吧,你还没有成仙,不要这么狂,佛祖都说了,做人还是收敛点。”龙青说。
“好,我给它个面子。”勾贝有些心虚道。
“相公,你不要再乱说话了,万一哪天真的降下天雷,我们可不想守寡!”巧思儿说完,就和赛雪银一左一右拉住了勾贝的衣袖。
“天下说坏话的人又不止我一个,到处都是,谁知道我一说它就听到了,这就是故意针对我。”勾贝道。
王唯在一旁心想:啊,终于不是来警告我的啦!它真的听懂了我们的话,知道我们的前世身份?
随后,一行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一礼,回到自己的住处了。
临行前,勾贝对王唯说:“我们的舞台,从今天才正式开始。我并不担心我们有没有危险,我只担忧大家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
王唯说:“你就这么自信我们能赢?”
勾贝道:“运筹帷幄,我早已洞悉一二。只是中间的变数,需要我们去跨过。还有,要小心中京皇宫里的那个人。上次,你跟我说了那根黑柱子的事,那个人我感觉他不简单,我算不出他。”
“这人这么厉害,却一直低调待在皇宫中,操控天下,故意挑起天下战事。我感觉,我们所有人都在他的盘算之中,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二弟,不要小看朝廷,我有种预感,我们能安然到这里,也是他放我们来的。别忘了在大海上那个假神,他真要杀我们,实际上易如反掌。以我们的修为,只要破坏了船,你觉得我们能活到陆地上吗?全都是阴谋。”王唯负手道。
勾贝背手道:“我当然知道。他能用计,我为何不行?天下人,都在用计,只看谁的计谋更胜一筹。我只是将计就计,顺着他的计走而已。等我们修为更高了,我们就要走我们的棋子了。”
“既然你想好了,就不要告诉我,等到了的时候再说。保重,二弟!”王唯抱拳一礼后,就和楚环环直接跳走了,独留勾贝三人还站在那里。
赛雪银突然说:“相公,我们是不是该结账了?”
勾贝扭头道:“还结账,没听大哥怎么说,不要到处树知,要为人和善,广交朋友,哪怕是讨厌的人也要变成朋友。你们这才几天,就成功让多少人和你们有过结了?”
巧思儿说:“是他们要惹我们的,我们只是自卫,你要相信我们啊,我们很善良好相处的,你没看我们每天工作的地方要收多少礼物?”
勾贝脑儿门上立刻浮现出了无数的黑线,无语道:“那是要讨好你们,想要我头顶大草原,走啦!我真是,每天都被你俩气的头痛。”
“头痛就吃祛痛散,那玩意儿有用。”巧思儿一本正经道。
赛雪银挽住勾贝的左手臂,和他一起跳进院中,撒娇道:“师兄,你生什么气嘛。”说着,她就立刻在勾贝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勾贝看着身边的两个纯情美女,心中也是一叹,不知该让她俩快快长大,还是就像现在这样还是孩子的性格,天天给他找事,使小聪明。
在回炼兵部的路上,楚环环问道:“相公,你和二弟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们全被那个皇帝算计了,可天下这么多人,他要花多少心思去计划啊,这是人干的出来吗?哦,不,他都不是人。”
王唯说:“我曾经有一个错觉,他可能是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的朋友。”
楚环环说:“你是说那个什么五百年前,可我们都重新做人了,怎么还记得?”
王唯皱眉说:“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这个皇帝是不是叫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