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陈温平、潘子、阿毛三人已睡着,陈钟独自来到院中。
院子里,阿纶正坐在饭桌前,把玩自己金色的发丝。
“来把这碗鸡宝王八汤喝了,特意为你煮的。”
阿纶招呼陈钟坐到饭桌前喝汤。
桌上那碗汤还冒着热气,陈钟陷入沉思。
“愣着干嘛,有胆子大晚上叫我出来,却不敢喝我熬的汤?”
“有点意外,而且,我觉得不用。”
“那——这碗汤我就自己喝掉,喝完回去睡觉喽。”
阿纶故作要喝汤,汤碗刚送到嘴边,便被陈钟抢走,一股脑把里面的汤肉灌进嘴里。
阿纶脸上浮现出揶揄的笑。
“还真喝啊,看来你今晚果真没憋什么好屁。”
陈钟意识到自己中计,当即红了脸。
“坐吧,小色胚。”
阿纶拉过陈钟的手,在椅子上坐下。
阿纶跨坐到陈钟双腿上,依偎在陈钟怀里,陈钟身上火热的温度一阵又一阵袭来。
她凑到陈钟耳边,轻声道。
“体温很高呢,是不是想做坏事?”
“我——”
陈钟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他本来是想出来打猎的,可现在他反倒成了猎物。
“我允许你做坏事哦~”
耳畔媚音传来,陈钟心跳陡然加快,一双大手缠绕在阿纶腰间。
阿纶没有阻止陈钟的动作,只是继续道。
“我今晚,危险期。”
像是被按下暂停键,陈钟手上动作猛地一停。
“我年纪也不小了,想来点干脆的。”
“如果,你愿意负起这个责任,我们现在就回我的房间。”
“如果,你不愿意,你回你房间,我回我房间。”
凉爽的夜风拂过,带走陈钟身上的热量,陈钟冷静下来。
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战争结束,他还要回去。
或许,他也可以选择退出这场战争,从此在这里过上男耕女织的生活,和阿纶一起。
可是,他的兄弟怎么办?
他原先世界的家人怎么办?
思忖良久,他的手,从阿纶腰间放下。
“不愿意是吗?”
感受到他动作的阿纶,情绪明显低落下来。
“不,不是不愿意,而是——我恐怕无法承担这个责任。”
陈钟声音中闪过一丝痛苦。
“虽然和你见面不久,可我真的好喜欢你。”
“之前不知道你和阿克伯伦是姐弟关系时,我真的好羡慕阿克伯伦那家伙,羡慕死了。”
“今天白天躺在你床上,我真的好享受那段时光。”
“可是,当时我觉得我不能做对不起阿克伯伦的事。”
“当我得知你们是姐弟时,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想法,迫不及待想把你约出来,能再次和你独处。”
“如果,能和你在一起,那是在好不过,可是,我还要打仗。”
说到这,陈钟红了眼眶。
“我不能放下他们不管,打仗是要死人的,我不能对你许下空头承诺。”
“所以,即使我想,我也不能对你做那事。”
陈钟把阿纶从自己身上放下,他站起身,背过去。
“抱歉,今晚把你找出来。”
他抬脚,往房间走去。
“等下。”
阿纶从背后抱住陈钟,不让他走动分毫。
“回我房间吧。”
“刚才,我骗了你。今晚不是危险期,是安全期。”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潘子和阿毛起床时,发现陈钟居然不在房间。
“陈钟去哪了,他不会伤势还没痊愈就跑去训练了吧。”
“不会吧,快去找找。”
陈温平睁开沉重的眼皮,对于这两个闹哄哄的队友,他直接选择无视,蒙上上被子继续睡。
“陈温平,陈钟不见了,你不去找找吗?”
“找个头头,他肯定不会消失的,我们继续休息吧。”
陈温平在被窝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昨夜他起来上厕所,正好遇见院子里上演的那部感情剧。
为了不让那两个当事人发现,他憋着泡尿,在门后等了许久,那俩货去干正事。
他现在要把昨晚少睡的部分补回来。
“你就不担心他早早起床训练去了吗,他身上的伤还不宜训练。”
陈温平再次翻了个白眼。
槽点太多,他实在不知该从哪吐起。
“呦,哥几个起来啦,怎么陈温平还赖在床上?”
陈钟精气十足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陈温平探出脑袋,看着陈钟,一脸怪异。
“干嘛这么看着我。”
陈钟脸上露出心虚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会起这么早,昨晚不够累?”
陈钟虎躯一震,心虚地把头拧到别处。
“陈钟昨晚干嘛去了?”
阿毛一头雾水地说道。
“没干什么!”
陈钟摇摇头,顺带用余光瞥眼陈温平,确定他没有要把昨晚的事说出来的样子后便松了口气。
“你们如果不困的话就出去吧,让我再睡会儿。”
潘子和阿毛也觉在房间里无事可干,便出去了,只有陈钟还留在房间里。
陈钟关上了房门。
陈温平看向陈钟,陈钟也看着陈温平,两人对视许久。
“昨晚,爽吗?”
“还行。”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她要起来做饭,我是被她吵醒的。”
“阿克伯伦知道这事吗?”
“暂时还不知道。”
“你打算瞒着大家多久?”
“······”
“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不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陈钟在自己床上坐下。
“我以为你昨晚已经想清楚了。”
“我是想清楚了,但真的太突然了,我不知道怎么和大家说,尤其是阿克伯伦,毕竟我睡了她姐姐,而且我和她姐姐前天才第一次见面。”
“所以——你是打算逍遥法外?”
陈钟猛地转头看向陈温平,在见到陈温平那一脸戏谑的表情时,捏紧了拳头。
“你妹的,会不会用词啊,我又不是采花贼,怎么就逍遥法外了!”
陈钟扑到陈温平床上,将他压在身下。
“啊啊啊,别闹,床会塌的!”
陈温平激烈的叫声传出。
闹了会儿,陈钟在陈温平床边坐下,垂下头,愣愣的。
“你就不怕搞出孩子来?”
“她昨晚是安全期。”
“安全期什么的并不可靠,而且,我们估计还要在这住相当一段时间,你能保证这段时间不会搞出新生命?”
回应他的,是陈钟剧烈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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