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傀儡虽然厉害,但是在与各大庸神战斗的时候还是损失不少,虽然那些傀儡被损坏,但还是被各势力收藏,而这重明鸟傀儡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并且那傀儡上的重眸更是被评价为人造最高级封印物。”
“淅川重明鸟之眸掌控者可以使敌人陷入幻境之中,绝对是不二的战斗辅助物,而我得到这东西也是非常意外所得。”
“我们可以把淅川重明鸟之眸改造为自我触发,固定幻境,虽然范围可能只有三米,但却足够了,当然还需要把真正的圣辉之眸的气息引入其中。”
“那我们需要一个绝对可以信任的工匠了?这似乎有点难。”
这时我想起了兰妙之和三浦拓实,也不知道他们在阿洲生活的好不好,没有了我天道盟应该不会为难他们吧。
“我认识一个潘多拉的操偶师,虽然他不算是朋友,但是却和天道盟有仇,所以应该值得信任。”
“那我们花重金邀请他来为我们呢制作假的圣辉之眸吧。”
“不过需要时间,他住在东部肯斯特市。”
“既然如此,为了安全我们先分成两个小队行动,我和王蔷一队去散布圣辉之眸的拍卖宣传,并稳住王蔷的姑姑和姑父,罗红和梅梅一队准备制作假的圣辉之眸以及向敌人散播圣辉之眸拍卖的事情。”
“还有三面邪神像就靠梅梅了,对付恶魔最好的圣辉十字钉就靠王蔷了,而能够对付得知塔神明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遮蔽天机、捣乱未来,据我所知塔罗牌的愚者正好适用,这就要交给罗红了。”
“你倒是给我们一个个的安排个通透,那你要干什么呢?”
“我,当然是在别墅寻找我丢失的记忆,只有这样才能跟上你们思维的脚步。”
“切”
在切声中罗红起身回房了,然后是梅梅,最后是王蔷,看着她们那鄙视的眼神,我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留恋和温馨,有些事情是我要担当的,在罗红的叙述中,我有一些猜测并没有对她们说,这是作为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
我摸着鼻子起身笑了笑,也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的房间如今已经改为第三层,也就是别墅的最顶层,理由很简单,当我睡着的时候,可以让两位影存保护我防止偷袭,但是她们不行,所以我就在最顶层的房间。
回到房间关好门,我没有直接睡觉,而是盘坐在床上摩挲着我的右腕圣痕(胎记),思考今天得到的信息,我要做的事情。
在图书馆的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位寻找东西的人,应该带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在已经降临离开后,还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回到现场呢?
这个东西还能藏在那些散落的书本之中,说这东西并不算大,也不是武器类的,否则在降临后,就直接拿走了,而如今拿走只是为了隐藏某些信息。
而且这件东西和宝塔无关,如果是他们完全可以不用破坏封条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了,当然也不会是地府、黑暗议会以及古墓这种毕竟他们的话绝对不会选择在白天进行。
而倒塔、金字塔和巨石阵一般会以最直接的方式进行,不太会拐弯抹角。
通过以上的推理派出了大部分教,再根据是与知塔共同出现的话,那最大可能的就只剩下两个,一个是潘多拉、另一个就是卍庙,至少在我所知道的教派中,这两个的可能性最大,潘多拉正神的降临只需要一个精密机关盒,而卍庙正神明降临则只需要一座特殊的神像而已。
可是要怎么应付这可能存在的这位大神呢,看来明天我要多做一些准备了。
转天一早,我和王蔷结伴出发前往城主府,再次见到城主姑父,他满脸的忧愁,身形也消瘦了许多。
王蔷和我都是大吃一惊,王蔷上前关心地开口问:
“姑父你怎么这样了?姑姑怎么样了?”
姑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
“你姑姑的病急转直下,已经非常严重了,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你去看看她吧。”
王蔷听完快步跑入里面的房间,而我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开口询问:
“没有救治方法了吗?上次我的用针没有管用。”
我的话似乎是唤醒了这位市长姑父的某些灵魂,激动地开口说:
“对,对,你的针很管用,你去看看她,帮她减少一些痛苦也好。”
说完拉着我的手,快步向房间里面走去。
进入房间后,我看到躺在床上的姑姑已经肥大了一圈,嘴里是不是发出痛苦的哼叫声,王蔷在床边握着姑姑的手,已经是泫然泪下。
我赶紧来到王蔷的身边,而姑父则来到姑姑床边的另外一侧。
我看了看床上面容憔悴,但身体却异常肿大的姑姑,开口对王蔷耳边说:
“我来帮姑姑减少些痛苦。”
王蔷用手摸着泪退后了几步为我让开了地方,我用手摸了摸姑姑的脉搏,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脉,从姑姑身体的浮肿也不是水造成的,在皮肤之下似乎有某种活物在爬动。
我从医疗包中抽出一柄稀薄的快刃,轻轻的划开了姑姑的手臂,但是流出来的却不是红色的鲜血,而是一种黑色难闻的粘稠油膏状东西,这应该就是书中所说的诅膏,一种诅咒和身体内油脂结合而形成的东西。
这种诅膏会不断的在身体皮肤之下游走,吞噬肌肉、筋骨的营养并且摩擦它们,这种感觉不比孽咒缠身差多少。
“先把床来开一些,好用针。”
王蔷听到我的话后,把姑姑躺着的大床中间拉出一米半的时候,我就开口叫停了。
然后又对王蔷说:
“给我弄一桶净水来。”
然后对姑父问道:
“咱这里有圣水吗?”
“有,有,圣水还是很多的”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说:
“先给我弄一盆来吧,要看情况再做决定。”
两人都匆忙地跑了出去,而我则把姑姑的四肢和肚皮上的衣服全部撕扯开,并摆出一个大的姿势,两人搬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眼中都是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