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来到了12月10号,中京的家家户户都挂上红灯笼,换上新的对联,穿上新的衣服,红红火火地迎接新年的到来。
看着窗外飘飘的雪花,玄灵慵散地伸了个懒腰。最后一批文件被书员送走,今年总算是OK了。伊玫她在行动中受伤较严重,快12月了,便顺势回家养伤过年。樊爷爷和宁爷爷都99级了,再努力一些就能冲击100级了,这样我的压力就小多了啦。
“哼~~·”
倒哼起歌,像百灵鸟般清脆美妙的歌喉悠悠扬扬。
神龙将军府。
长老们、管家们、族人们都忙碌起来,府里外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不时有一车车货送进来,几个大长老忙着在门口清点物资,还有一些管家一直笑着与来客会面。
作为陈家的少家主,星云星宇自然也要一起准备新年。
在阁楼门口,星宇抓着星云的小腿,尽量放松肩膀,让星云白白的光脚丫踩地平稳。
“怎么样......别按我头啊,看不见了!”
“快了快了,按一下你又不会掉块肉。”星云扶着星宇的头,另一只手抓着杆子套灯笼。
“左边,右边,近点近点,哎,等一下等一下停停停,就这边!”
“......”
“不对不对,再瞅一瞅......有啦!再往左偏点!”
“......”
“服了,有你这个弟弟真是我的福气,“
“那是,知道就好,哼!”
终于把灯笼挂上去,扶着星宇跳下来满意地端详自己的作品。
“星云星宇,过来帮我拿一下东西!”
正好陈星彩提着一袋袋精致的礼盒过来,他们一人几袋帮他拿进阁楼厅堂。
“你哥呢?”星彩用手帕擦了一把汗问道。
“在房间里。”星云答道。
“哦。”星彩看着侍女们整理礼品,心里默默数了一遍,突然发现少了一件。“哎呀,这文管家怎么少给我了一件?”陈星彩扶住额头无奈地说道。张灵运跟她说过有十件礼品的,这文管家漏了一件。
“帮我叫一下你哥。”
“得令!”
星云夸张地比了个神气的手势,蹬蹬蹬三步做两步踩上楼。
临近新年,星河也收了很多礼物,其中就包括很多新衣服。
他喜欢新衣服。
满怀期待地坐在柔软的床上,仔细拆开,拿起对着镜子看,贴身量尺寸,抚摸着花纹,心满意足地沉浸在自己的爱好里。还有一些内 裤,这些内 裤都是女式内 裤。
这还要追溯到那天。
那一天,爸妈带着他们在珍宝阁的服装区逛,星河和星云被一排精美的女式内 裤吸引住了,星宇不屑一顾。星海半蹲着下来问道:“想要吗?“
“嗯!”
“好呀。”
陈星海笑着分别分别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在开心之余,他们并不知道陈星海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好怀念啊......
“哥哥!”星河猛地推门进来四处打量,正巧看到了刚脱下内裤的星河。
“哇呀!”星河慌忙遮住红着脸问道:“干嘛!下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知道。”星云狡黠地回道,“星彩姐姐有事找你,就在一楼。”
“知道了知道了,先把门关上!”
“真是的,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哥哥真害羞。”星云吐了吐舌头,把门带上,轻飘飘地补上一句:“哥哥那又圆又大又白的屁屁我都看到了呦~~”
“陈星云!!!”
星云早已哈哈大笑地跑下楼梯,和星宇一溜烟跑走了。“真令人不省心......”星彩无奈的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过了几分钟星河换好衣服下楼,星彩背着手走过去甜甜地问道:“星河,姐姐忘了一件东西,你去文管家那儿帮我拿回来好不好?”
“现在吗?”
“嗯!“
“行吧。”
“好星河,让姐姐抱抱你!”一把拉过来把他埋在他胸部紧紧贴着,星彩九岁,天武星一年等于地球的两年,天武人虽16岁成年,但身体发育是比实际年龄要快一点。星河已经感受到了小小的软软的星彩正在发育的胸部,小脸微红手忙脚乱地推开。
星彩有点奇怪,不过看他的反应也是突然想到,点点红晕浮现,赶紧推了星河就出了院门。
走在府里,感受着这新年的前奏。族人们持着饱满的热情装饰着自己的家,系上一个又一个红灯笼。这承载着喜气祥和,寄托着对来年美好的期望。
找到文管家跟他说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一边道歉一边就要亲自去取回来。
“你知道去哪里取吗?”
“知道。”
“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拿吧。”
“哦,好的好的。”
他坐下字迹清晰地把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星河,星河接过转身走出,他也想趁这个机会去外面走一走。走到府门口,看见陈福明又呼哧呼哧地跑进来。
咦?他好像是......壹号矿场领主管?
加班吗?
真勤劳。
但事实是,他是被紧急叫过去的。府里众人奇怪地看着他,直到他跑进张灵运的办公室。
“张......张理事......”
“你现在降一级,从领主管降为副主管。”张灵运头都没抬一下,“那份文件已经备份。”
“......我......是。”
陈福明欲哭无泪,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倒了八辈子血霉,鬼知道谁偷了那份文件,他非得扒了他皮抽了他筋!他也不能嘴硬,否则张灵运一怒之下副主管都没了。
......
大街上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洋溢着喜气,两边是一排的小贩吆喝着。许多家卖年货的商店的人排了一条条长龙。途经一个卖章鱼小丸子的摊子,星河咽了咽口水走过去,看过价格表后说道:“老板,来一份八块钱六个的。”
“得嘞,八块钱六个一份。”老板麻利地加料。星河前面还有个客人,他边等边跟老板闲聊:“你一般在哪卖呀?“
“几乎都在这,有时也到作坊那边卖。”
“啊,作坊。我听说阿巴阿巴王朝那边的作坊不好卖。”
“是啊。那边不是叫工厂吗?听说工作环境比咱这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消费也低。”
“我听阿巴阿巴王朝的同行说过一件事情。”
“他说工厂不好卖,为什么?因为那里的人只买一个两个,说我买多了吃不下。”
“他妈的,就是买不起又想尝尝味道,有钱能用买多了吃不下这种屁话感动自己?阿巴阿巴王朝工厂主心黑的很,工钱抠的一批。”
“国家是工农这颗顶梁柱顶着的,阿巴阿巴王朝这是想干什么?自毁命途吗?”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星河在一旁双手插臂放在胸前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