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势成水火
书名:地狱难度:刘禅和身边的奇葩们 作者:詹于 本章字数:2075字 发布时间:2023-08-23

隋大业十三年,西元617年,太原留守李渊起兵反隋,很快就突袭首都长安。荆奕林未卜先知,提前安排人手掌控了长安城门,使叛军得以兵不血刃入城。李渊亲自给予封赏,荆奕林固辞不受,最后只接受了一个县伯的虚职。


第二年,李渊称帝,年号武德,派二子李世民征西秦薛举,先是不利,忽一日闻荆奕林来访,李世民与之密谈许久,而后不久薛举竟遇刺身亡,李世民趁机击败薛举之子薛仁杲,而后乘胜消灭了凉帝李轨,统一了西北地区。


同年瓦岗军大败于王世充,单雄信、秦琼降王世充,王伯当随李密投降于唐。荆奕林与王伯当相约密谈良久,王伯当记起当年荆奕林的劝告,心灰意冷之下决意离李密而去。而后不久李密因被李渊所杀,王伯当亦受牵连,走投无路之下被荆奕林接纳,躲入华山之中。


武德二年,马邑刘武周帅军南下争夺太原,唐齐王李元吉全军覆没连夜逃走,刘武周夺占太原,郑氏族人此时虽然已大半随李氏迁往长安,但留在太原的产业依然不少,被刘武周手下侵占,损失惨重。


同年秦琼转而投唐,随李世民征战。一日荆奕林前来拜访,说起当日曹县之事,时已过境已迁,双方一笑了之。


武德三年,唐军与刘武周手下宋金刚军在山西境内大战,双方于介休对阵,唐军不利后退,关键时刻宋金刚军队后方火起,骁将秦琼趁机翻身杀回,大败宋金刚,降服尉迟恭等大将。事后得知荆奕林联合晋地豪强组织义军突袭宋金刚后方,致其军乱,助唐获胜。


李世民大喜相迎,称荆奕林为“吾兄”,执礼甚恭。


武德四年,唐军与王世充争夺洛阳,王世充邀河北窦建德来援,唐军与之大战于虎牢,窦建德兵败被擒杀,王世充投降。李世民深恨单雄信等大将,欲尽皆斩杀,徐世勣等瓦岗旧人不能相救。然是夜有人潜入军营救走单雄信,李世民闻知后大怒,下令大搜洛阳,但不久后便回令撤收,只面朝华山方向恨恨数言而已。


武德五年,窦建德部下刘黑闼反唐,太子李建成与之大战于河北,因得荆奕林暗中相助,大胜之,第二年擒杀刘黑闼于饶阳。


因太子李建成与二子李世民各有大功,已成水火之势。李世民军功卓著,建天策府,手下文臣武将数十,招募精兵千人为天策军,俨然一个国中之朝。他也曾在暗中拉拢荆奕林,但是荆奕林总是摇头不应。


时间进入武德七年,大唐一统天下的局面已成大势,但长安城中的明枪暗箭却也越来越险恶。为了与自己的二弟对抗,太子李建成与弟弟齐王李元吉结为同盟,在长安城中招募了两千人组成长林军,与天策府相抗。


不过天策府那千人乃是由精兵强将组成,李建成这两千长林军徒有虚名,战力却是堪忧。况且李世民长期征战,立下无数大功,其能力卓著,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下投靠,连李渊都忌惮三分,李建成堂堂太子却一直处于下风。


这种风险已是满朝皆知,皇帝李渊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是自己的嫡长子,虽然能力不如李世民,但也不是庸人,仅仅因为不如弟弟就此废立,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另外一方面,李世民也是自己的亲儿子,他也实在是不想弄出骨肉相残的局面。何况这个儿子能力实在是太强了,不但太子斗不过,连自己这个亲爹都发怵,现在不是太子都已经快压不住了,如果真让他当了太子,这天下恐怕就只认儿子,不认老子了。


这一日太子李建成集合手下心腹议事,太子洗马魏征心忧李世民手下作战勇猛,害怕他生变于肘间,劝李建成将李世民外派到地方,李建成思索良久,对魏征道:“二弟比不寻常,他常年带兵,半个天下都是他打下来的。如今在长安有父皇看着,他还不敢做什么越矩之事,若是外派地方,看上去是解除了一时之险,但二弟在外经营多年,听闻洛阳上下都是他的人,万一其铤而走险,恐怕就难以控制了。”


太子中允王珪道:“如今秦王势力遍布朝野,太子殿下表面上大权在握,其实却是危如悬卵。听说殿下与那‘阴影之主’荆奕林交好,不如请他出山相助。此人文能决胜武能定国,当是一强悍助力。”


李建成叹息一声,摇着头道:“我这个大舅子呀,每次过来都只是闲话家常。我曾多次对他说及政事,他却总是劝我看开一点,还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不是我素知他本事高强,恐怕也要将他视作庸人一等了。”


王珪面露焦色道:“如今这局面,明眼人都看出是有他无我,如何能够退得一步?就算太子殿下愿意将大位拱手让出,秦王恐怕也难以容下殿下了。那荆奕林如此儿戏,莫非是暗中投靠了秦王吗?”


李建成听到“投靠秦王”四字,面上微微抖动了几下,终究平复语气道:“这到是不至于,我这个大舅子连父皇的面子都不大给,他就是个游侠的性子,与我夫妇的情宜也不是假的,想来他定不会干出那出卖亲妹妹的事情来。我也听说二弟曾经拉拢过他,但并不成功。”


太子左卫骠骑韦挺道:“近日来长林军中发现有不少人都被天策府拉拢,而我安排到天策府的内应却败露了不少,我细查之下发现秦王的势力盘根错节,四处联络不断,不要说长林军,就是太子府中也是人心难查,长此以往却是个此消彼长的局面。依我之见不如先下手为强,秦王虽然战力不凡,但也不是三头六臂,只要寻一间隙……”


王珪急切起身道:“慎言!”他转头四顾,到门窗处查看了一周后低声斥责韦挺道:“你既知道太子府中之人也不可靠,却如何敢胡乱开口?若有不密岂不是授人以柄?”


韦挺却插着腰抱怨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莫非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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