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声,我就转身看向了窗外,不过由于我还没有睡醒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索性,我就缓缓起来,然后坐在了床上,喝了一口水,等着视线慢慢清晰过来。
“夏哥哥,那你知道俄联邦公历新年的来历吗?”
“1699年,彼得大帝依照西欧各国的传统习惯,把每年的1月1日定为新年。1699年除夕午夜,彼得大帝在莫斯克瓦红场上点燃了第一枚礼花,并命令莫斯克瓦居民用松、柏、枞等常青树装房屋,以示吉祥,塔形的枞树象征着生命常青,此后枞树成为圣诞节和新年的主要标志。和其他西方国家一样,每逢新年,每家每户,大街小巷,都会布置得很漂亮。但与其他国家不一样的是,俄联邦人往往坚持用真的枞树和彩灯,而非人造枞树来装点中央广场,以及家里的客厅。甚至在莫斯克瓦,所有的商店和餐厅,都必须在新年前装扮一新,否则要被罚款。节日当天家家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大家聚在新年枞树边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俄联邦新年的餐桌是格外丰盛的,各式的开胃冷盘,热菜,甜点,让人垂涎欲滴。应当说明的是,每家新年的餐桌上香槟是必不可少的,克里姆林宫自鸣钟响过12点时,播音员就向全国人民祝贺新年。此时,所有的人都停止了一切活动,高呼‘乌拉’,相互祝贺,开怀畅饮。按俄联邦习俗,庆祝新年应该先喝香槟酒,然后才可以喝其它酒享用新年晚餐。”
“哇哦,夏哥哥你真的是什么都知道诶。话说,看见那游 行队伍的里面的那几个白胡子爷爷,好像是圣诞老人啊!”
“准确说,并不是圣诞老人,不过也是差不多的吉祥物。叫做严冬老人。和西方的圣诞老人类似,俄联邦民族传统中也有一位和蔼的老爷爷形象,他就是严冬老人。在俄联邦人的眼里,严冬老人从天空中飘下的第一片雪花开始就存在了,并非只是在节日才出现。严冬老人每次在新年期间的亮相时,身边总会跟着自己的孙女雪姑娘,她头戴俄联邦传统珠冠,为孩子们送上祝福。在俄联邦人民心目中,新年的庆祝活动绝不能少了雪爷爷和雪姑娘。俄联邦的严冬老人与欧洲各国的圣诞老人有所不同。近些年来,由于西方文化的冲击,带着小红帽、穿着短红外套的圣诞老人,也悄然出现在俄联邦各地。但是,令人好奇的是,俄联邦的严冬老人和西方国家的圣诞老人,到底有何不同呢?从穿着和外表上看,圣诞老人多留着白胡子,身穿红色短外套;严冬老人却从来不穿短外套,他的大衣长及脚踝,帽檐上翻,大衣的颜色也不一定是红色,可以是蓝色,绿色,也可以是冰雪的颜色。”
我此时听完了夏文朝的解释,也正好恢复了清晰的视野,就朝着窗外看了过去。然后我就惊愕住了,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俄联邦的首都。
四周都是一副欢庆的景色,这里的部分建筑物和华国截然不同,上面都贴着各式各样的礼花和彩结。除了一些现代化的建筑物大同小异之外,那些有历史意义的建筑物风格就很迥异。它的建筑风格基本上是由浅米黄色的色系为主的。它们是使用的深色的颜色或者是深胡桃色的这种色彩。它们的视觉效果非常的浓烈。建筑基本上是从木结构开始发展的,它的特点就是大斜面,以及是尖顶还有外墙民俗上的浮雕,以及不同层次堆叠起来的架构,和独特的塔形的结构。它整体的建筑就是有一种宫廷贵族的感觉。
在热闹的街道上面,有着一条长长的游 行队伍,哪怕是我们火车在市内低俗行驶下的几分钟内,那游 行队伍都没有停下来。里面有着穿着红棉衣的严冬老人,还有穿着蓝色棉裙的雪姑娘,当然了这些我都是听刚才夏文朝介绍才了解的。看来,这就是他们用来庆祝新年的方式了。
只不过,在我们华国就不太一样了,更多的是鞭炮爆竹之类的活动,游 行的话,各个地方也有各个地方的习俗。想要形成像是俄联邦首都这么大规模的游 行,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这里恐怕整个首都莫斯克瓦有一半的人参加了游 行节目,不然的话不会队伍这么远。不过,我看着还是觉得很惊讶的,确确实实有一种过大年的感觉。
随即,我就看了看计量表上面的时间,显示的是“13:48”,显然是马上就要到站下车了,这一路上也算是安全的抵达了终点站。虽然,有些小意外,但也没有出现大麻烦的事情,希望在后面的工作之中,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就好了。
“尊敬的旅客们,我们即将抵达本次行程的终点站,俄联邦的首都莫斯克瓦。感谢大家乘坐本次列车,希望大家有一个美好的心情。另外,请大家收拾好各自的行李,然后准备有序的排队……”
广播还在继续播放着,华俄友谊号的速度也在逐渐减缓,但我的注意力放在了原本还充满喜庆的游行队伍上。突然,我发现游行的队伍原本还在往前走,突然他们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一般似的,开始疯狂的朝着后面的街道逃散。由于我们的华俄友谊号是行驶在一个高架桥上面,所以看得不是很明显。但我能感觉到,人群之中发出的惊慌。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就想要看看前面那些游行人群逃离的地方,那里到底有什么,不过我通过窗户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因为我得角度问题,那里只有贴满喜庆贴纸的建筑物以及蔚蓝的天空。
不过,我的耳朵逐渐听到了一个越来越大的轰鸣声,一开始我以为是华俄友谊号的声音,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个声音是从上方传来的,而且好像越来越近。
我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然后猛地打开了隔壁的软卧间的门。我发现她们几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正准备往外面走。
随即我就拉住了陈汐瑶的手,然后把她拉了出去,但就在这时,华俄友谊号突然发出了一阵急刹,并且原本还放着喜庆音乐的广播一下子变成了紧急播报。
“旅客们!请赶快就近寻找安全的地点躲藏!有一架飞……”
我还没有听完紧急广播,就感觉到了整个车厢被撞飞了出来,并且原本我护在怀里的陈汐瑶,突然用了一股巨力挣脱开了,然后把我抱在了她的怀里。
随后,就是一声巨响,耀眼的火光发出,一切陷入到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