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轻蔑地一扫五人,然后对阿江吩咐道:“徒儿,上汽油。”说完,杨天径直上前,从怀里掏出一物向众人洒去,一边洒一边说:“加点盐、加点作料,不要让垃圾味污染空气。”
“杨天,你真敢杀我们?”司马花洒怒道,但语气已经明显弱了几分。
“笑话,在你们眼里,老子已经是死人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傻B”。杨天不奈地道。
就在阿江打开汽油桶,一股汽油味弥漫而出的时候,司马洁首先大哭出声,嘴里喃喃道:“我不想死,杨天,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
“光说不想死,可不成啊。我旁边的大黄都有它存在的价值”,杨天循循善诱道。
“我愿为奴为婢,只希望你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发誓”,一看到有希望,司马洁赶忙向杨天承诺,生怕晚了一刻杨天后悔。
“好吧,看到你态度这么诚肯的份上,我可以饶了你”。
杨天话音刚落,司马纯的声音响起:“杨天,我错了。求你饶我一命,我也不想死啊。”
“你们,你们这些贪生怕死、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竟然敢背叛家族,做出如此不耻之事,家族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我回到家族,一定向家主汇报,你们死不足惜。”司马花田怒吼道。
“杨天,你今天的所做所为已经与我司马家结成不共戴天之仇,我司马家誓不与你善罢干休,从此天涯海角,你等着我司马家追杀便是。你今天看到的司马家,只不过是司马家的外门,外门实力连内门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你要想明白,如果你今天放了我们,我们可以保证既往不咎。”司马花洒还在努力试图通过恐吓打消杨天的念头。
“倒油,那两个识时务的饶他们一命”,杨天吩咐阿江道。
“等等,杨天你真不再考虑一下?”司马花洒换上了略带求饶的语气。
“倒……”杨天话音还未落,只听司马花洒急促的喊道:“老夫,老夫,错了。求你饶过老夫一命。”
司马花田、花地两人刚想怒斥求饶的三人,杨天急步上前,点了他们的哑穴,说道:“够了,三为满,现在求饶也晚了,祈祷下辈子生得聪明点。”
杨天这一番话一出口,把两个人气得是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当场就喷了出来。两人本意是宁死不屈,但杨天这一番话,硬生生地把他们污蔑成贪生怕死之辈,两人怎能不气。两人怒目圆睁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杨天,仿佛食其肉、寝其皮,都难解心头之恨。
杨天理都没理,示意阿江放了其他三人,每人又递给了一把刀。看着眼前三人,杨天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要投名状。”
半小时后,杨天和司马花洒几人一起出现在楼前,此时的杨天满面春风,一脸的笑容就像盛开的鲜花,好不得意。反观司马家三人却是垂头丧气、一脸阴沉。仿佛没有看到三人的表情,杨天单身搭在司马花洒肩上,兴奋地说道:“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连空气中都有一种香甜的味道,真是面朝空气,春暖花开,好一个野外踏春的好天气,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兴致?”
停了一会儿,见没人搭话,杨天也不以为意,突然转头对阿江说道:“阿江,刚才录制的视频一定要保护好,这是我们友谊建立的纪念物,很有意义,千万不要丢了。”说完,杨天又对三人道:“不要这样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人要往前看,凡事要往好处想。你们想啊,能和我坐上同一条船,那是多大的荣幸和机缘,远的不说,就说今天被你们亲手送上西天的两个同族”,说到这,杨天明显感觉到三人的身体都有些僵直,脸上的表情也是又阴沉了许多许多。心里偷着直乐的杨天接着道:“这两个人尖嘴猴腮、油盐不进,而且脾气暴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在家族里没少排挤你们这种好人,是吧,所以说与其是我让你们杀的,不如说是你们自己其实也想杀,而我只是恰如其分的递了一把刀而已。”
“你”,司马花洒怒目瞪视着杨天,满腔的怒意却无处发泄。作为始作庸者,杨天这一番狡辩,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司马花洒确实怒不可遏,但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畜牲、人渣”,司马花洒只能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杨天”,这时司马纯开口了:“既然现在大家同一条船了,你可以放心地解开我们身上的禁制了吧。”
“这个嘛”,杨天摸了摸下巴:“这个不急,你们总得回去复命,就带着禁制回去吧。”
“杨天,你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们?”司马纯不满地道。
杨天没有立即接话,转头用眼睛淡淡地扫视了一下三人,才道:“此事,你们家族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带着禁制回去,一来给你们的失败找个借口,二来看到禁制,嘿嘿,下次即使不倾巢而出也差不多了,我不喜欢麻烦,一次性解决更痛快。哈哈”。
“哼,猖狂,小人得志”,司马洁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
“小洁啊,貌似对本少小有不满啊”,杨天笑眯眯地对司马洁道:“哥心胸宽广、平易近人,待人接物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嘿嘿,知无不言啊。”杨天着重重复了一下知无不言。
“我们家族的强大不是你能明白的,倾巢而出,颠覆一个小型国家都不是问题,你一个人而已,完全没有必要”,司马洁终是有把柄在杨天手里,只能无奈地解释,也算是一种变相道歉。
杨天也不为已甚,看着三人明显还有抵触的态度,杨天一番长篇大论,就开始给三人洗脑:“时至今日,你们还是存在幻想,实在是不明大局,也罢我就给你们条分缕析,让你们明白你们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