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天鹅右翅港,在一片混战过后!
那野狼人与鬣狗人族群的战舰,最终便顺利撤离回去!
野狼人族群的群主擎天老狼,与鬣狗人族群的群主老霄云鬣,由于均痛干了一顿白狮子人族群的群主湖野塞!
故此,便也不存在一丝一毫,乃至半丝半毫的遗憾!
湖野塞群主在喝令众麾下们,打扫了天鹅右翅港战场之后,便大怒,外加大不爽,暂先返回了天鹅宝堡苑!
白狮子老三仍不急于撤离现场!
先教陆地口岸上的原野少年,沙滩少年,与大道少年等诸位队长,自行率领他们小分队的钢铁少年们,返回钢铁山脉!
又教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率领他们的钢铁少年们,停留在天鹅右翅港的战舰上!
以襄助一道救护伤员,修补破损战舰与战机等一干琐务!
毕竟这一场恶战,白狮子人的紫天鹅翎羽将士,与蓝天鹅翎羽将士一干人等,伤亡不少,战舰与战机,自也损失不小!
所幸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乃及众多的钢铁少年们尚好,伤势相对较轻!
好歹那帮子各色天鹅翎羽们,良心终未全泯,仍晓得护着他们一些!
自然,天鹅右侦摩也不傻!
此时脑子里已然完全转过弯来,原来一切均中了白狮子老三的计,白狮子老三压根就未曾想过去抓那条大鱼,反而是在庇护放生那条大鱼!
但又实在没奈何!
毕竟人家拥有GI左眼,与GI左脑,轻飘飘地便将自己搞懵圈了,且身份地位种种等等,均与自己不可同日而语!
便也只得哑巴吃黄连,有火也不敢发,有怒也不敢言!
寻思道,毕竟爷终归是爷,只能待到事后湖野塞群主来问究竟,或是问罪时,再说别的吧!
有话则长,无话则寡!
此际,业已时值后半夜,白狮子老三与众多的钢铁少年们,便也该休息则休息,一时半晌均无语!
翌日!
由于湖野塞群主一干人等,抓了一夜的大鱼,虽说没能抓到,但比抓到了还要累腾困乏!
且脑子里仍然念念不忘昨夜发生的那一幕幕不爽,更憋不住满胸膛的肝火,与一肚子的怒气怨气加闷气!
这些气的来头,自是各有分别!
一来便是右翅港的舰队,竟然被集结于港内的商船,堵在了外头!
二来便是那条大鱼,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刻意地放生了,溜走了!
三来便是野狼人与鬣狗人族群,竟然一股脑儿地全副武装过来,前后夹击,突袭了天鹅右翅港!
且这两个土鳖族群,如此不早不晚地来袭,他们究竟是为了争夺那条大鱼,还是冲着天鹅右翅港,或者是怀有别的居心怎地?……
辗转来去,已至下午,湖野塞群主便立马滚下榻来!
重整一身天鹅翎羽戎装,戴妥一整只白天鹅冠冕,执杖冲出天鹅昂首堡,直奔天鹅神脑堡而去!
待冲进翎羽帷幄宫!
便登时下令里头的麾下们,立将一干天鹅翎羽大师与天鹅翎羽将士们,通通召集过来!
那些麾下一见湖野塞群主气势汹汹,声色俱厉,哪个敢怠慢半点?!
便即时传令出去,将一帮子智囊与左膀右臂,统统通报到位!
那帮子智囊与左膀右臂,自是晓得昨夜抓大鱼,非但抓了个空,且还损失惨重!
料定湖野塞群主势必会窝心,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便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很快便纷涌而至翎羽帷幄宫!
待一一坐定于镶钻大议事桌周圈!
天鹅左侦摩与天鹅右侦摩,自是早已启动议事屏蔽保密系统,不在话下!
湖野塞群主便拎起金天鹅权杖,猛一磕桌子,大喝道:
“呜哈噗!天鹅右侦摩!你他 娘 的势必要跟老子好好交待,昨夜为甚要集结所有商船,把老子的战舰通通封堵在了入港口的外头?!”
天鹅右侦摩早已料定必有此问!
但一时半晌又不敢明说,只得半明半暗地回道:“实告大群主!封堵住入港口,就是为了把那条大鱼,封堵在右翅港的港湾里头哩!”
湖野塞群主登时大骂道:“放甚么鸟屁!呜哈噗,那你说说,为甚么不封堵住出港口?!”
天鹅右侦摩便道:“并不是没有打算封堵住出港口,只是害怕过早地封堵上,会打草惊蛇,吓跑了那条大鱼哩!”
湖野塞群主听得眼珠子都红了,愈发大骂道:
“你他 娘 的这张鸟嘴,真个是愈来愈荒唐可笑!懵得了谁去?呜哈噗!
假若按照你这张鸟嘴的说法,当时明明那条大鱼,已经游进了港湾里头,那时候后面早已被你们封堵住,前面还怕个屁的打草惊蛇,直接封堵上一抓,不就得了么?!”
天鹅右侦摩便只得忙道:
“大群主有所不知!本来在下的想法,跟大群主完全一致,只是当时白三爷的GI左眼和GI左脑,忒也厉害了!
当时白三爷就在我身旁,在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地抓住这条大鱼,便也临时紧急更换了方案,完全听信了白三爷!”
湖野塞群主一品这话!
觉得这分明是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诿到了白狮子老三身上,如此,那也便是推诿到了自己的头上!
但后来又据天鹅左侦摩所报,确实是白狮子老三,这样子传令布置下去的!
湖野塞群主便只得大骂道:
“你这张鸟嘴,少他 娘 的胡说!老子早就警告过你,不要相信白老三吹嘘他的甚GI左眼与GI左脑,可你还就偏偏听信他的,这怪你娘的谁去?!呜哈噗!”
此际!
忽听得另外一个声音道:“报告大群主!真相在下全都调查一清二楚!
一切全都是天鹅右侦摩那货,为了教白三爷帮他立下抓大鱼功劳,所以他才答应听从白三爷喝使的!
而且当时现场,有他的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愿意为此事作证!”
湖野塞群主,天鹅右侦摩,与在座的所有人等,一听这席话,不用抬起眼皮子来看,便也晓得说出此话的,正为天鹅左侦摩!
天鹅右侦摩闻得此话!
便也无法再作狡辩,只顾垂头丧气,暗暗地咬牙切齿,心里头狠狠地咒骂天鹅左侦摩,同时也狠狠地咒骂跟随他的那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
只听得天鹅左侦摩,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儿,想跟大群主汇报一下,就是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湖野塞群主便没好气地道:“呜哈噗!讲!”
天鹅左侦摩便道:“那好,大群主!只是在下讲了,大群主千万不要觉得在下,乃是在讲笑话!”
湖野塞群主呜哈噗道:“搞他娘的甚么闷屁!有屁快放!”
天鹅左侦摩便道:
“其实那艘地球头号顶级远洋巨轮,压根不是一条大鱼!他们是故意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并转移我们的火力的!
真正的大鱼,反而不动声色地从天鹅左翅港,一毛不拔地开溜了!
那是他们的地球2号顶级远洋巨轮!
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黄金,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钻石,还有数千个大号集装箱的名画,名雕,与贵重皮草甚么玩意儿,就这般悄摸地被运走,穿越飞了!
另据不确切谍报,貌似有一个外洲外洋,管这个诡计叫作甚地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玩意儿!
所以我们全被那条所谓的大鱼耍了!
而且极有可能,他们老早便截获破译了野狼人族群,与鬣狗人族群的谍报!
晓得野狼人与鬣狗人族群,要来蹚这片浑水,来掺和这事,或是偷袭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甚么的,所以便乘机实施了这一诡计!
所以结果,甭管是那条真大鱼,还是那条假大鱼,两条鱼便全都安然无恙,如其所愿地从我们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开溜走了!”
湖野塞群主听罢,忖了一阵!
忽又骂向天鹅左侦摩道:“你他娘的也是个废物!
一开始,口口声声地说那条大鱼,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从天鹅左翅港穿越!
结果可倒好,到底是他娘的几条鱼,都没有摸清楚!全都是饭桶,通通都是白干饭,与吃素的草包!”
天鹅左侦摩立马被骂得低头不语!
天鹅右侦摩见了,禁不住心里头暗暗叫爽!
湖野塞群主见无人敢说话,忽又道:
“大鱼抓不着,老子憋几天气,也就忍了,可偏偏还有野狼人和鬣狗人这帮土鳖族群,前来捣乱!
教老子的战舰和战机,损失这般大,还险些炸伤了老子,这笔账怎么算?!
再说要是没有这帮土鳖族群乘势捣乱,搅浑水,当时我们好歹能抓到那条假大鱼!
一旦抓到了假大鱼,想都甭想,它自然便会从鱼嘴和鱼鳃里,吐露出来那条真大鱼的行踪轨迹!
那到时候再重新返回天鹅左翅港,或是直接派遣先锋战机过去追击,势必一抓一个准,事到如今,还说个屁的说!呜哈噗呜哈噗!”
众麾下听罢,纷纷面面相觑了一下!
忽听得两人,齐齐慷慨激昂道:
“大群主说的极对!要不是野狼人和鬣狗人这帮土鳖族群,乘机前来捣乱,我们绝对不会有这般大的损失!
眼下除了我们的战舰和战机损失惨重,连我们的这些翎羽将士们,也都伤的伤,亡的亡,这个仇,我们势必得报!”
但见那两人说时,尚且展示了一下他们的胳膊腿甚的!
湖野塞群主与众麾下们一看!
便见得这两人,乃为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
这两人一个胳膊上打着石膏,吊着绷带,一个腿上打着石膏,吊着绷带!
又有两人闻之,也纷纷慷慨激昂,怒不可遏,争相振臂乌央乌央喊道:“报仇!报仇!我们要报仇!”
湖野塞与众麾下们,再移目一看!
只见得这两人的脑袋,尽数缠满了纱布,只露出鼻子嘴巴,与眼睛,别的甚么也看不到!
虽说这两人狼狈不堪成这样,着实难以相认辨认!
但众人仍能凭藉他们的声音,与他们身上的黄天鹅翎羽戎装,连同绿天鹅翎羽戎装,晓得他们便为天鹅坦克王和天鹅装甲王!
自然,其余的黑天鹅翎羽戎装,橙天鹅翎羽大袍子甚么的,身上也均多多少少,缠巴了些纱布,裹巴了些石膏!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十分好!老子最看重的,就是你们这帮子货色的血性!
依本群主看,这仇势必也得报,而且要狠狠地报!
以前那帮野狼人族群瘪犊子们,就没少偷袭过我们的天鹅左右两翅港,时下又勾搭上了那帮鬣狗人族群瘪犊子们,看来是想勾结起来,一起对付老子!”
说间,忽听得一人道:
“大群主稍安勿躁!依在下看,当前报仇与干架的时机,尚且不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