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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大家和衣而睡,都没有睡好,黎明的时候,外面的一阵嘈杂声吵醒了大家,周雨欣、林小锐和刘芳、王莉莉、都起来了,看看窗外什么也没有。
“我想去找韩仲问个明白。”周雨欣一直在回忆着与韩仲相见后的点点滴滴。
“傻丫头,他现在最有嫌疑了,你找他?那不是很危险吗?”刘芳开导着雨欣 。
“要我说啊,还是赶快报警吧。”王莉莉有些担心。
“但是现在手机也没有信号,打不了电话啊。”刘芳说道。
“是得报警,而且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否则我们会随时出现危险,因为我们不能确定到底现在他们有多少人,我们出去之后再报警。”林小锐思考之后说。
“我们要是走,那怎么跟韩仲说呢?”王莉莉发出疑问。
“对啊,现在也不确定韩仲是不是凶手啊。”刘芳说道。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必须赶快离开。”林小锐催促道。
大家听从了林小锐的建议,赶忙起身往外走。大门没关,服务生不在,大家赶紧往外跑,刚跑到车那里,发现两辆车的所有轮胎都被扎爆了,而韩仲的车也没在这里。
就在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走在最后的王莉莉大叫了一声“啊!”
大家赶紧跑过去,原来那个服务生死在了旅馆门外。不一会,那个张以达从旅馆墙后转了出来,浑身是血,身上还有几处伤口,手里拿着把刀,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凶手是你?”林小锐手护着大家问张以达。
张以达有气无力的说:“不、不是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周雨欣走上前问道。
大家将服务生扶进旅馆,服务生告诉了大家事情的原委。原来那个服务生他叫郑阳,和韩仲以及张以达都是一个村子的,他们村子就在茂山的山下不远。
张以达比他们俩大几岁,韩仲和郑阳一直都跟着张以达混着长大。后来聪明的韩仲考上了医科大学,后来还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张以达也开起来了这间旅馆,郑阳一直在旅馆帮着忙。
一次偶然的机会,韩仲接触到了器官移植这件事,以为可以挣大钱。就与张以达和郑阳商量怎么才能搞到器官,被金钱利益蒙蔽了心性的他们俩三个,决意将这茂山弄得神秘一些,反正一直也没什么游客来这里,索性就将传言说这里有什么古代留下来的宝贝之类的消息传出去。
陈浩其实就是得到了这个消息才提议大家来这里玩的,顺便可以寻宝。
两年前,他们三个合伙将一名游客害死,交给了韩仲处理器官,确实都分了一些钱。但说来也怪,自从两年前做过一次之后,郑阳的家里人不断出现意外去世了,张以达的小女儿也在半年前查出了白血病,他们俩都认为这是报应。
这一次韩仲又来找他们,让他们继续做。可郑阳觉得报应来了,说什么也不愿再做了。可是韩仲早就把两年前他们做的那次,给张以达拍了照。而郑阳一直劝张以达不要再错下去了,但他怕韩仲以照片威胁他,只好继续听从韩仲的摆布。
李晴和陈浩都是被张以达杀害的,昨晚深夜,韩仲告诉张以达,其他人可能有所察觉了,怕大家跑了,就让张以达悄悄的把车胎都扎爆了。郑阳知道后前来阻止,没想到张以达反抗起来,他们争斗了半天,最终郑阳失手张以达将杀了。
大家听完都愣了,真是骇人听闻啊,朗朗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韩仲去哪了?”林小锐问道。
“我在这里!”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家一看,正是韩仲。
周雨欣厉声说:“韩仲,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哈哈哈,怎样做?我知道其实你一直心里都放不下这个林小锐,既然得不到你的爱,那谁也别想得到,张以达。”韩仲恶狠狠的说完,喊了一句张以达。
郑阳奋身跳起,将离得最近的赵启东一刀刺在了咽喉,赵启东应声倒地,原来郑阳身上的伤口都是假的,
看到赵启东死了,王莉莉和刘芳都叫了起来。就在这时候,郑阳举起刀,要来刺王莉莉,刘芳上去一脚,将郑阳踢翻在地。
韩仲见状,也从背后掏出一把刀,向林小锐和周雨欣刺来,大家打在一处,在狭小的吧台边上,王莉莉被韩仲一刀刺死,刘芳的胳膊也挨了一刀。
最终郑阳被林小锐和刘芳合力打昏,林小锐要去拉周雨欣的时候,突然又被倒下的韩仲一刀刺中了腹部,刘芳又是一脚将韩仲踢飞,三个人赶紧跑出旅馆。
他们三个艰难的跑出山,到了大路的对面,韩仲紧追了上来,看到他们之后,韩仲就要冲上来,没想到从路的拐角处过来一辆卡车,韩仲没注意到,一下子被大车撞晕了。
大车司机把车停下,下来看是什么情况,大家告诉了司机情况之后,司机赶紧带着他们去有信号的地方报了警。
当警察来了之后,将大家送到了医院,包括昏迷了的韩仲和郑阳。
过了几个月之后,案件开庭,因李晴、陈浩、赵启东、王莉莉、张以达均被杀害,涉案人韩仲、郑阳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原来当天郑阳所说的话有真有假,良心发现的是张以达,张以达劝韩仲和郑阳罢手,去自首,但他们俩利欲熏心,不肯收手,那天半夜郑阳和韩仲扎车胎,张以达上来阻止,就是被他俩杀害了,后来他们还商量了一出苦肉计,将张以达说成是,凶手,其实陈浩和李晴都是郑阳杀害的,最终郑阳也承认了罪行。
原来韩仲自小就有心理问题,后来的生活压力,逐渐的将他腐蚀掉,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表面谦和,内心却心狠手辣,为了钱,什么都不顾的人,这一切他都是主谋。
林小锐和周雨欣、刘芳,能捡条命回来,三个人改变了许多,大家都没再说什么,三个人去了三个不同的城市,从此再也没提起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