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杣趿着拖鞋跑到院落里去。
你看这篇文章写得怎样。我也想试一下这个风格。
还以为是啥子好东西。邵子杣看着封面上的字,冷笑了一下,我就不见得你那水平能写出个啥子样子。她慢悠悠地拆开信封,回到屋里恣意地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卡萨琳推开门,跑出屋外。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什么都冲刷干净了,却没能冲刷掉卡萨琳的愁绪。
卡萨琳一晚上都没睡好,但她今早却十分清醒。她跑向通往林深的小径,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挂在中间。
“咦~”卡萨琳跑回去拿起了自己的小魔杖对着蜘蛛网一比划,一路上的虫网都收回到树冠间了。卡萨琳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又想起什么似的,跑回家里。
她再回到这条小径上时,已经换上了一身收紧皱颈长袖衫扎进淡蓝色的宽松牛仔裤里,头上用碎花带扎了一个高马尾,手里还拎着一个小花篮。
然后她将手帕揉成一只小狗模样,魔法棒一挥,一只小白狗就在身边又蹦又跳。
“卡卡,我们走吧。”
卡萨琳向前走去,卡卡跟在一旁左跑右跳的。
“我有预感,今天会有客人要来。”卡萨琳自言自语的到,没注意卡卡已经不在身边了。
“卡卡…”卡萨琳四下张望急不可耐地叫喊到。
“汪,汪汪。”卡卡在深林的某个角落回应道。
“真的是。”卡萨琳有些无奈地循声跑去。“嘿,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儿?”卡萨琳俯下身子轻抚着卡卡。
卡卡对着地上嗅了又嗅,卡萨琳低头一看才发现:泥泞的土里有车轮碾过的痕迹。
“OMG!可是昨夜下了一夜的雨。”
卡萨琳决定顺着车轮痕迹去看这是否有人需要帮忙。“哦,我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有这条路?这有好多漂亮的鲜花!”卡萨琳满脸洋溢着幸福地摘了一些放进篮子里。卡卡一会儿在这个花丛里嗅一嗅,一会儿又跑到那个花丛里去扑蝴蝶。
前面突然有光线透过,卡萨琳拨开树丛,发现一辆自行车躺在草坪上。而草坪上的那栋房子——咦?到家了!
“是爸爸回来了?”卡萨琳兴奋地冲进屋里,可谁也没看见。“爸爸今天可还没回来,不过你有小客人来了。”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传到这个冒失鬼耳里,“他在后院,你去看看吧。”顿了一下,然后又说到,“别翻窗户!”可卡萨琳已经从窗户翻了出去,只剩下轻轻来回扇动的窗叶。
卡萨琳跑向后院,远远地,她就看见一个穿着牛仔背带裤的男孩正蹲在地上玩泥巴。
“你是?”卡萨琳跑到他身后问到。
小男孩转过身,看到卡萨琳脸庞划过的光线,突然十分有礼貌地笑了。卡萨琳也笑了,笑是会感染人的。
“你是飞到我们镇上的那只小夜莺?”
“嗯,是我。”
“好俗啊。”邵子杣下意识地吐槽到。这什么内涵都没有嘛!刻意写的反而还没得我随便做梦梦到的好。
与此同时我正安闲地嚼着草根坐在草地里45度仰望天空。
远处,一个身影越来越近。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原来是一个邮递员,他往信箱里投了一份信后便又匆匆离开了。
又是啥子好东西?本大侠从不浪费任何展示自己的机遇。然后凭借着自己矫捷的身手最终终于窜到了信箱上。
北v?是谁来着?看着这个名字好眼熟 但又想不起来是谁。Enmmm…想起来了!草里还有个信封也是落的她的署名。但那个信封里面是空的。这个不会也是吧。
我趴在信箱上带着满满的好奇心把信封一点一点地挪出来。
“炸。”掉地上了,真无语。害,又得爬下去。
“你好,我姐姐说只要我把信寄到这里有人看见就有人会把我上次寄过来的信寄回来,那麻烦你了,谢谢。”
信?啥子信?这个人上次不是寄的个空信封过来吗?记错了吧。有病。我没管它,把它同上次的空信封一样也丢到一旁去。
邵子杣走进这个门店里,里面已经残破不堪了。墙上写着“全场通通六元”的字样。可周围只剩下一些破旧的相框挂在墙上了。邵子杣往写着字的那面墙处靠近,轻轻地挪开上面一个布满灰尘的相框。一对灰调的情侣照出现在邵子杣面前。
这照片上的人——看着好眼熟呀。
这时一个哥哥辈的人出现在邵子杣面前。他告诉邵子杣说,自己的女朋友走掉了,他现在要卖掉这个门面去找她。
突然一段记忆蓦地闯进邵子杣的脑海里。
“姐姐。”邵子杣进门后很客气地跟面前这个大姐姐打着招呼。这个门面已经换了几个店主了。被原本的店主遗弃在这里后,紧跟着又来了一个人,可他还没装修,便又搬走了,只有来的这对情侣在这里呆了有十几天,且还把店面装修了一番。于是邵子杣便决定去拜访一下,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大姐姐人也很好,和蔼地打着招呼。这时走进来一个老公公,很可怜的样子,想找那个大姐姐帮忙。邵子杣想劝住她,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看着大姐姐跟着老公公出去了。但由于心里放不下,就跟了出去。
这种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小镇。老公公带着不知道走了哪些路,左拐右拐地,最后邵子杣只看到眼前有一个破旧的甚至烂了洞的土砌房,邵子杣躲在半人高的草堆里…后来就没了记忆。
这些回忆一下子涌现出来,邵子杣刚想告诉那个大哥哥姐姐的去向,就一下子惊坐了起来。
原来是场梦,邵子杣惊魂未定,一个劲地抚着胸口。冷汗已经出了一身,她捏紧了手,想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
最近总是在做这种梦,不是看破某人的骗局被人追杀,就是…自己也记不起了。这种梦毕竟太真实又太恐怖了。
不过邵子杣很快想起另一个去年做的梦。
在梦境里,她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去帮妹妹找补习机构。刚一进门一切都还正常,有模有样的,有通明的大堂,还有前台招呼来客。白瓷砖贴着的墙面让人一眼看去身心舒畅,像一个正规的门店。但在拐了几个弯后,他们便误打误撞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这个地方狭小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周围的墙是木制的一般,还散发着淡淡的霉味。一个老师正坐在一个小木桌旁给另外几个小朋友讲着题。
此时邵子杣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就在她发现前方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她突然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然后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往上吸去。
再次睁开眼时,她发现那几个朋友也已经来了,站在她旁边。
他们身旁有一个白色的圆顶城堡。走廊两侧整整齐齐地放着插满白玫瑰的白色长垣柱。稀稀疏疏有几位穿着华丽的达官贵族在路上往来。更多的是一些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蹲在路旁,或游走于富人之间,晃着手里的破碗。
邵子杣和她的朋友们被安排给一个不知名的人。那人对着他们说要赚够多少多少才能回家。见邵子杣一脸心不在焉地,又说到:“你们想走也可以,从这里跳下去就行了。”男人靠着身后巨大的被一堵小矮墙围起来并封了口的躺在地上的洞口说到。这里应该就是之前被吃上来的地方的天花板。
巨大的洞口被缓缓打开。邵子杣很明显地能感受到石板的沉重。可朋友们似乎都没有要走的意思,真是拿他们没辙,邵子杣只好自己一人纵身一跃,然而就在她可以离开这里的时候,石板一下子从两边向中间靠拢夹紧,最后夹住了邵子杣的脖子。可离谱的是,那个石板明明很厚,而且在梦里自己连脖子都没有。
后来邵子杣再一次路过这里,走到里面去看时,这里已经成了一家美甲店了。
害,当时为着这个梦,心里难熬了好几次。看来不可能给妹妹找补习机构了,做梦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