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跟踪。”
刚出坤府的一队士兵中,排在第二的将士想领头的传音。
为首者不动神色的传音回复:传令下去,凡是看见的都当没看见,继续前进。
····
而那跟踪这队士兵的人仍然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孰不知自己早已落入对方眼中,当下看准了一群人的去处,不由拿出一块传讯玉简放到嘴边。
“剖将军,刚刚坤户府邸飞出大量精锐,据调查此刻府邸中空虚,正是搜查证据的好机会。”
剖将军府中剖振林原本盘膝而坐,此刻接到传讯也拿起一块玉简来。
“你确定?坤户向来狡诈,诡计多端,难保不是他在耍什么诡计。你继续跟着,看他们到底干什么去,确定后再传讯给我。”
“是。”
····
食为天一贵宾房中仙气匍匐缭绕,玉台上更是美味佳肴,可谓是色相味俱全。
此刻威严魁梧的剖振林正坐于台前闭目等待着,忽然眉头一挑,缓缓睁开双目看向房门处,嘴角露出一丝与他性格和年龄都不相符的玩味笑容,显得有些跟韩伟无相似。
啪~
恰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只见一美艳少妇庄严地走了进来。
几个服务员恭敬地把王后迎进屋中。
砰!
然而王后刚进门,门却被服务员主动用手关上了。
她转身扭动了下,没想到居然反锁了起来,而且据她观察,这门和房屋都是用特别材质做成,牢不可破,起码以她的实力破不开。
秀眉微皱,王后不由低沉地看向端坐桌前的剖振林,隐隐中感觉有种不对劲。这次剖振林居然一反常态,没有像以往见到她那般行礼,哪怕她再三说过不用,可是对方依旧要行礼,今天这是怎么了?
虽然疑惑,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因此也就没多问。
“剖将军,不用这么谨慎吧?”
剖振林仍然稳坐泰山,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整个人透出一种玩世不恭的味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嗯,王后请放心,这间房是我特地选出来的,不但坚固非常,老字级都打不破,水火不侵,而且隔绝一切音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哪怕神识都传不进来,即便是玉简传音,或是别的什么手段,讯息都传不出去。”
王后不知怎么的,听的心中直跳,感觉非常不对劲。
“剖将军,我想这有点过分谨慎了吧。”
“呵呵呵,娘娘很快就会知道是不是过分了。”剖振林笑着道,笑声中透着种交杂阴冷的味道,令人毛骨悚然。
原本要坐下的王后听后立刻起身往后退去。
“剖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剖振林满脸轻松,毫不以为意地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口中,边咀嚼着边笑着开口。
“来,放松点,吃了你这最后一顿晚餐吧。食为天,那可是国际大品牌,老字号了,今天上来的全是上等菜,价格不菲啊,够你的规格和棺材钱了。”
王后双眼微眯,紧紧盯着眼前的人,身子退到门口,掌中用力吞吐元力,试图破开房门,可惜毫无作用。她开始感到一种极大的危机感,同时她开始用特殊手段传音给剖振林,但果然如眼前人所说,传不出去,毫无反应。
“你···你到底是谁?”
“呵呵,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后你今日必须死。”剖振林阴森森地说道,话语让人直透凉气。
“你不是剖振林!你到底是谁?”王后看着慢慢站起身的男子,惊恐十分。
“唉,既你如此挑食,那最后一顿也免了吧。”剖振林冷笑中,对着王后缓缓抬起手来跟着虚虚一抓,顿时一股磅礴的念力飞出。
王后本以为会有什么器物或匹练飞出,然而跟着就感到浑身突然一紧,身子不由自主腾空而起,那样子像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了起来,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我是刀月王后!”终于王后开始恐惧起来,一种死亡的味道透进心中,泼凉泼凉。
剖振林露出一丝韩伟无的才有的标志性邪笑,然后念力一动,好似水般把密集的把王后包裹起来,并且无孔不入的从气嘴巴鼻孔耳孔中渗透而去。
“嗬~,嗬~”王后好像一个溺水而窒息的人一般,窒息地抽搐着。
啪!
王后整个娇躯就这么抽搐几下后便昏死过去。
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剖振林面部忽然一阵蠕动,居然变成了韩伟无的样貌。
念头一动,无形的念力仿佛化成一把刀子切过去,下一刻,只见王后头颅自动离开了脖子,切口平滑整洁。
念动间几团念力迅速飞去,分别包裹住切口,不让鲜血流出,并且使其固定住表情,这惊恐之态对他的计划有着不小的助益。
跟着念头再一动,好似按到了什么开关,地上豁然出现一个小型传送阵。
“哼。”韩伟无把尸体收进储物戒子中后,带着冷笑一步跨入阵法中消失不见。
坤府中那坤户,一间寝室中,一道小型传送法阵突然出现,而韩伟无的身影也随之出现,眼珠一转,稍微打量了自己的房屋,最后目光滚落到了自己玉床之下,嘴角露出丝诡诈的弧度,跟着手掌一挥,一团念力包裹着王后的头颅放入自己床底。
做完这一切后,韩伟无再次走入传送阵,返回到那包厢之中,跟着面部蠕动幻化成剖振林的模样没事人一般走出去,然后不知所踪。
····
而就在他放头颅的同时,那跟踪着韩伟无的一队亲兵的男子先是听到惊天獸吼,跟着便看到一头三首犀牛追着一名浴血男子。
“嗯?那不是坤户恶贼吗?”男子远远的看着先是一惊,随后幸灾乐祸地自语道,哼,恶贼,想擒拿珍兽,不想到头来反被兽追。
就在这档口,那韩伟无的亲兵部队大喊大叫着,飞了过去围斗三首犀。
“原来如此。”
那跟随的男子恍然,难怪此刻不顾府内缺少防卫。原来是坤户遇到危险了,当即他冷笑中拿出玉简把事情经过给剖振林说了下。
“哼,坤户,不信你这次还没有罪证。”当下剖振林带着几名亲卫士飞出府去。
····
而就在此刻,却是又有人见到剖振林,来到了京城中芤将军暂住的府邸。
“什么人?”门前的护卫拦住道。
“在下刀月太师剖振林,求见芤将军。”剖振林恭敬地道。
“让他进来。”正在此刻,府中传出芤将军的声音。
当下护卫们放行通过。
大殿内剖振林跨步走入,对着背对着他的芤将军恭敬行了一礼。
“不知剖将军此番前来所谓何事?”芤将军已然是背对客,面对一幅明月楼阁画,淡漠说道。
“实不相瞒,此次前来乃是请求芤将军出手,一同合作对付坤户那奸臣。”剖振林义正辞严地道。
“哼,难道剖将军不知我与坤户之间的关系吗?”芤将军依旧背对剖振林,有些冷的说道。
“大义面前不分亲疏。”剖振林毫无惧惕地正色道。
“好!”然而听到这句话,芤将军却是豁然转身,满面正容地道:好个大义面前不分亲疏,说说吧,你们打算如何对付他?
剖振林一听这话顿时大喜,然后眼中却有着一抹极为隐晦的阴冷之色一闪而没。
“我等此刻已派人秘密前去坤户的府中搜集资料,据可靠消息,坤户有事外出,而府中此刻正是亏空,精锐全部调了出去,芤将军请看。”
说着剖振林手一挥,一片画幕出现,正是坤户与一一群坤户府邸的将士在围困三首犀的画面。
芤将军看到韩伟无被三首犀追杀得惨不忍睹,浑身遍体鳞伤的刹那,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但随即见到一群军士围攻才松了口气。这些表情极为细腻,稍纵即逝,难以发觉,但这些却似乎没有逃过‘剖振林’的觉察,不禁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而与此同时,剖将军所住的地方却没有人发觉空中一具无头的女子尸首,飞速地飘入芤将军卧房中的一具柜子处,柜子像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打了开来,然后无首尸体飘入进去,跟着柜门又自动关上。
····
“……所以说,这次他事发突然,必定在措不及手之下,留下了不少犯罪证据。”剖振林道。
“既然有把握,又何须叫上我这糟老头子?”芤将军冷笑着道。
“额,是这样的,芤将军别误会,我们叫您去,只是为防意外,阻止那厮逃走。”剖振林这时态度突然变了许多,冷淡了不少,显得无关紧要似的。
“噢?如此我去只是画蛇添足喽?”芤将军也是有所发现,不由得反问道。
“额,虽然是,但是话也别说那么难听嘛。”剖振林略显尴尬地道。
“剖将军请回吧。我想我也没必要去了,送客。”芤将军说完漫不经心地端起一旁的茶杯放到口边喝起来。
当下两名侍卫带着剖振林离去。
“哼!”
‘剖振林’走到门口时不满地冷哼一声,但是嘴角却是翘起一丝若有若无,难以察觉的得逞般的弧度。
看着远去的剖振林,芤将军先是不屑的冷笑一声,随即眼神复杂她望向更远处,口中嗖嗖自语。
“哎,坤户啊,这次老夫恐怕帮不到你了,能否安然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剖振林等人迅速而小心也在坤户府中搜索着,终于摸到了韩伟无的卧室,探查到里面没人,剖振林和两名手下当即拨开门,门一开,三人鼻头耸动,同时互相看了一眼,眉头皱起,发现不对劲,一名手下立刻往床底翻去。
“啊!”
那人头刚伸入床底,便是一声惊叫。
剖振林和另外一人一惊,不料那人自己把头缩回来,满脸惊恐地看向剖振林两人。
剖振林当即便意识到大事不对,当下不由分说便一步上前朝床底翻去,然而刚把头钻进床底,所见之事也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极力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惊讶,缓缓地带着一颗沉重的心,伸出双手把那颗眼神惊恐的头颅拿了出来。
看着这颗熟悉而不安的头颅,剖振林欲哭无泪,甚至悲痛到不能说话。
王后——同样是他看着长大的,感情犹如亲女儿般,此刻却是仅有一颗大好头颅在眼前,全尸都没有。
“这个混蛋!”他旁边的一名手下双手握紧,狠狠地说道。他也同样非常尊敬爱戴这位王后。
怒意,慢慢地爬上剖振林的脸庞,老眼中满是复仇的血丝。
似乎是看出他的不对劲,一旁一名手下立刻开口规劝。
“将军,这是铁一般的证据,我们立刻把国王叫来,看这次那狗贼还能如何狡辩!”
剖振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重点头,此刻不是发怒和落泪的时候。
····
而此刻那正被追杀与围剿中的韩伟无忽然停住,然后面朝众人。
“好了,让它离去,你们也该回府了。”
“可是···”领头的那名将士一愣,正要问些什么。
“我说回去!”韩伟无冷冷地望过来,语气淡漠,但却是叫那些将士立刻缩了缩脖子,不再多话地飞了回去。
当一群人走后,三首犀也蔫蔫也跑了。它知道,这不过是演戏罢了。
嘭!
而原地的韩伟无则是突然一下炸成一团空气。
那么真正的韩伟无此刻在哪?
只见坤府大堂之内,一面冠如玉的庄严男子正端坐堂中的主位之上,两旁则是站满了威武的将士。
忽然端坐正中的韩伟无眉头一挑,然后一步飞到大堂中央的红地毯尽头,门口处单膝跪地,恭敬地开口。
“坤户恭迎吾王,吾王永享长寿,一统天下。”
身后一群侍卫也是跟着韩伟无同样跪下齐声喊道,极具气势,非常的有排场。
只见喊声刚完,天空中便传来一阵阵破空声,紧接着便看到一身穿刀月王袍的男子身后跟着一大群人,其中赫然有对他怒目而视的剖振林,还有神色不安与疑惑的阿奎,李固,以及刀月国内除了芤将军外另一名通天级修士,大内总管襄牙子。
刀月国王古浪顶满脸焦急与怒容地喝问。
“坤户,听剖将军说你家藏有大逆不道的赃物,且王后就在不久前无故身亡,怀疑是你谋杀了她。”
韩伟无脸色淡定:王后出没出事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我绝无做对不起大王您的事。
“哼!还敢狡辩,可有胆让我等搜查一番?!”剖振林忍不住了,满眼充血的怒喝道。
“好,那就请陛下尽情搜查,微臣可以把地窖等密室也一并打开。”韩伟无声音中装出一丝伤感地说道,然后却已经用上了自己感悟的哀意,情绪的法则立时间波动起来。
这股哀意无形无色,淡淡的,却是刹那间感染到在场每个存在。
古浪顶亦是如此,他不禁想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今对方却是仅仅因为一个猜忌而要被迫暴露,自己还和对方有着数千年君臣甚至可以说兄弟情义,一时间有些不忍的开口。
“额,这···”
剖振林虽然也是被那股哀意于无形中感染到,觉得自己有点不对,但他嫉恶如仇,对韩伟无的偏见与恶感向来已久,更是由于之前在韩伟无卧房发现了王后的头颅而认定韩伟无就是凶手,因此仇恨等情感意志便战胜了那股内疚,此刻见古浪顶心软,当下传音。
“陛下,不行啊,王后如果真是让这厮杀了,您岂能就这样放过了!”
当下一听,古浪顶幡然醒悟,叹了口气便让剖振林带人搜查下去。
韩伟无依旧半跪着,缓缓低下头,只是嘴角不经意地翘起一个耐人寻味隐晦弧度。
他当然没想过要用着法则波动阻止国王一伙人入内,另有用意。
····
短短五分钟左右,一名士兵神色惊恐地跑到刀月王古浪顶跟前来。
“陛下,剖将军和一干人等在坤大人卧房床底发现了···发现了王后娘娘的首级!”
哗~!
这则消息当场引起了骚动,这绝对是骇人的消息,就是放在整个真界也是相当炸裂的。
大王子面色一下子苍白,当下身形一闪便朝韩伟无的卧房飞去。
一大帮人也是尾随而去都想看个究竟,韩伟无自己自然也是跟着同去了。
···
韩伟无的卧房前此刻一片寂静,静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压抑得很。
刀月王古浪顶指着刚从剖振林那接来的首级,整个人悲痛欲绝,双目赤红,声线都颤抖起来。
“你还有什么话说?本王想听你的解释!”
韩伟无一脸惶恐的神色,跑过去抓住刀月王的手臂,睁大双眼很是无辜地跪下。
“陛下,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微臣没有杀害王后,绝对没有啊!”
“那为何王后的头颅会在你床下?”
刀月王怒视着韩伟无,那样子恨不得把韩伟无生吃了,若不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换做他人哪还有半句解释的机会,早已就地正法了。
“我···我···”韩伟无故意犯起了口吃,神色慌张,这不由使得在场一半的人都怀疑其做贼心虚。毕竟同朝为官多年,谁都知道这货不是什么善茬。
古浪顶深吸一口气,眼神转冷。
“将他拿下,打入死牢!”
“是!”当下几个魁梧大汉走来。
“慢着!我有话要说!”韩伟无在手臂即将被抓住的一刻及时开口。
古浪顶毕竟念及旧情,当下抬起一只手阻止了侍卫的行动,淡漠地问。
“你还有什么可说?”
“我想先问,是谁告诉陛下我这里有问题要来突然检查的?”韩伟无恨恨道。
“是我!”
不待古浪顶回答,剖振林便一脸正气毫无畏惧地站了出来。
“好!我想问下,你又是如何知道,确定我府上就有赃物,且恰好那么快就搜到我房中来且找到王后娘娘的首级,陛下不觉得此中有蹊跷吗?”韩伟无一改惶态,转而满脸正色。
此话一出,场上再次发出骚动声,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庸人,全都精得很,一想下,也是,事情太过蹊跷了点,而且坤府是那么好闯的吗?不说龙潭虎穴也差不多了吧,没啥动静就闯到了坤户机密的卧室,还拿到了足以制裁杀头的证据。过家家呢?
“大家不要听他妖言惑众!现在铁证如山····”剖振林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说好,毕竟他只是一个武夫,从来懒得搞什么阴谋诡计,此刻只知道拿着手中的证物喊话,认准了死理。
“哼!铁证如山?我想请在场医学水平最高,对此事最有话语权的张太医来验下尸,想来大家没意见吧?张太医是个清官,大家也信得过吧?嗯?剖将军?”韩伟无意味深长地反问过去。
“哼,怕你不成,有劳张太医还王后一个公道。”剖振林依旧一副毫无所惧的样子。
“张太医,你就去查个明白吧。”古浪顶道。,赶来的的一伙人中,张太医正在此种,凡是大案子,牵扯皇室的,他都会跟来。
当下那个张太医从人群中走出,来到王后首级跟前取出专门的用具,跟着取出几种液体混合着调配,最后用法力固化那些液体形成一片薄片贴在王后脸上。
这是验时片,在场人都见过也知道,这张片子贴在某物上后,颜色会逐渐加深,变大,而越大,越深,则表明那事物所处的某种状态的时间越久。
果然大家看到薄片的颜色迅速变深了些,直到三息后才停下。
这里面大有学问,很多人是看不出名堂来的,只有专门的医生才能看出确切的时间。
一帮人的目光此刻都是聚焦于张太医身上。
只见张太医缓缓抬起头来,道:王后死了有一柱香的时间了。
场上所有人再次哗然。
“陛下,各位,我坤户在之前一炷香前还在被外面一头畜生追杀得惨不忍睹,这点不止我的侍卫们可以作证,同样,那地方周围的人也可作证。”韩伟无再次提出了一个不在场的证明。
这时,剖振林叹了口气道:这点我确实也可以证明。
众人茫然了,这事太过古怪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多人都一头雾水。
“但是我有个疑问,毫无疑问的,剖太师定是派了人监视了我的行踪,至于企图,我不清楚,当时身为同僚的他没过来帮忙也就算了,但是····他,这位被满朝文武视为忠正之士的元老,居然还乘此机会落井下石,当真是令我心寒啊。”韩伟无看着眼前一双双迷惑不解以及惊讶的眼神,缓缓道:就在刚不久,我的一个看家的属下告诉我说,曾在我出去之时,剖太师来过这,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干什么勾当。
“剖叔,可有此事?”刀月王看向剖振林。
“我····我是来过。”剖振林无奈道。他做的事确实也不是什么见得着光的事。
“哼。”韩伟无冷笑一声,双手负背,冷眼看了下剖振林,随后把一个侍卫叫过来从其手中接过一个水晶球,道:莫说我冤枉,污蔑了你。
跟着他把水晶球摆到眼前,一边施法打开水晶球中的记录,一边对着众人开口。
“大家看好了,正如剖大将军所说,铁证如山。”
画面展出,只见剖振林带着两名手下飞出坤户的府邸,在其中飞来飞去,进出各个房间,最后居然是飞入坤户的卧房,而当三人出来时则是脸上阴晴不定。
啪!
画面到此结束,场上明显充满了惊叹与议论声,剖振林居然在之前不久去过坤户的卧房?至于去干啥么?那就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