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嫔一边为皇上搓洗一边按摩,柔声说道:“如今这宫里愈发热闹了,今日魏贵姬有孕了,没准明日白婕妤的肚子也大了起来。”
“怎么想起白婕妤了?”皇上随口问道。
“皇上去含章殿的次数多啊,再者言,白婕妤的模样好,若是生下个皇子公主的,那得多招人疼!”陈贵嫔浅笑说道,于无声间便把想说得尽数都说了。
陈贵嫔这一提点,皇上忽地想起了胡元熙曾说过把用剩的避孕香尽数给了白梦黎的事。
避孕香既为香,自然有着香固有的通病,那便是怕潮,因此太医院每次送来的香最多使用一季。所以即便元熙把用剩的香都给了白梦黎,也最多能用一季,而白如黎侍寝频繁却再也没有怀孕,皇上不禁起了狐疑。
皇上泡过脚后,便和陈贵嫔歇下了。
第二日上朝前,皇上便让小陶子去查白梦黎到底有没有使用避孕香一事。
白梦黎一向不懂驭下,小陶子又懂怎么套话,三问两问便问出来了。
结果便是白婕妤平日并不喜欢熏香,却总在侍寝之后倒香灰,这举动不得不引人怀疑。
下朝后,小陶子禀告了所查的结果,皇上心中又气又怒,宣了司寝所便直奔含章殿。
皇上知晓白梦黎性子冷,对谁都没个笑模样。他也不愿意看她那张冷脸,顾不怎么喜欢让其伴驾,白日不怎么往含章殿去。但白梦黎的姿色和身子他又馋,固往往也都是夜里来含章殿,抱着温香暖玉睡一宿,次日便离开。
这日皇上来的如此早,含章殿的人都觉得很稀奇,令含章殿人更稀奇的是皇上刚到没一会,司寝所的人也来了。
司寝所的人进了含章殿对皇上和白梦黎福了礼,转头便拿着新寝具进了白梦黎的寝殿。这宫中之人没人不知晓司寝所是做什么的,和皇上对面而坐得白梦黎被司寝所的这番举动臊得脸色通红。
皇上这大白日来含章殿便是寻自己做这种事,搁谁能脸不红!况且白梦黎心中并无皇上,她本就不愿意侍寝。
待司寝所的人更换完寝具退下后,皇上起了身,白梦黎知晓皇上是想与自己欢好了,白梦黎虽不愿但也不得不跟在皇上身后进了寝殿。
此时的寝殿里已然飘渺着香气,皇上走至香炉跟前,朝里面望去,那里面果然换上了一个新的香饼。
“这是什么香?”皇上随口发问。
“臣妾喜爱茉莉,顾让人用茉莉花粉制了香。”白梦黎也没多想,随口答道。
“可朕平日里闻你的衣裳上并无茉莉的香气!”皇上若无其事地说道。
这看似有意无意的语言让白梦黎一怔,难道皇上已经发现了香的问题?白梦黎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便听皇上说道:“可朕却不喜欢这茉莉的味道!”
让白梦黎更意料不到的事,皇上一边说着便顺手拿起了茶壶,向香炉里面浇了进去。伴随着滋滋一声,一阵白烟飘起,避孕香彻底被浇灭。
白梦黎的神色微微有了些变化,皇上只微微瞥了一眼,便将白如黎不自然的表情尽收眼底。皇上扯了扯嘴角,邪魅一笑,反手一拉白梦黎,白梦黎就倒在了皇上怀里。
皇上打横将白梦黎抱起,然后扔在了床榻之上。
“皇上要做什么?”望着皇上的邪魅的笑容白梦黎觉得有些陌生。
白梦黎从来没了解过皇上,也从来没想过要好好了解皇上,又如何觉得不陌生。
“明知故问。”皇上说着便覆上了她的唇。
皇上狠狠滴吸吮着白梦黎口中的甜蜜,那霸道又炽烈地吻险些让白梦黎窒息,皇上一把扯下白梦黎的外衫,将头埋在白梦黎丰满的双ru之间,反反复复的吸吮,直到口腔中有了一种腥甜之气皇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皇上的动作极其粗暴,白梦黎周身很疼,时间仿若回到了初次侍寝被强暴的那夜。
白梦黎看出了皇上今日的不同寻常,怀疑皇上已猜到了避孕香之事。但皇上闭口不提,只用他的行动蹂 躏着自己。
但最后一股激情的液体进入白梦黎的体内,皇上翻身而起,站在床边,披上外衣说道,高高在上俯视白梦黎道:“在南郡,你是郡主。入了这邺宫,你便是朕的妃子,你以为凡事还由得了你?朕知你不想侍寝,但只要朕想要你的身子,你得服侍朕!朕也知你不想给朕生子,但朕偏要你生!从今日起,朕若见你再用那避孕香,朕便会更加百倍地蹂 躏你!”
“原来你已知道!”白梦黎也从床上坐起,披了件外衣,已然被皇上气得有些语无伦次。
“朕作为大邺皇帝,难道还识别不出你这点小把戏?你记住这次朕只是警告于你,下次你若再想搞什么把戏,先想想你的南郡子民!”皇上说完拂袖而去。
白梦黎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感,自己仿佛一个提线木偶般毫无招架之力。
白梦黎躺在床上痛哭不已,暗恨天为何要如此的不遂人愿?为什么南郡的兴衰荣辱要让她一个弱女子承担?
一晃时间过去了一月有余,陈贵嫔每日晨请时见胡元熙用的正是已被下了淬骨草的飞鸾手炉,暗自估计应快到了毒发的时间。
这一日,便对芊含说道:“今日便开始用新手炉吧?”
芊含有些犹豫,又有些担心地说道:“这淬骨草可是剧毒,虽说太医院研制出了破解之法,可终究无人试过,也不知可不可靠?”
陈贵嫔笑了笑言道:“成大事者,总要有所牺牲。”
芊含知道陈贵嫔心意已定,再劝也是无用,于是便取来了新的暖炉放在了陈贵嫔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