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你爹说话该有馁态度吗?真无语,你喊我讲我就讲?好给你面子?”我不客气地说道。
“切,不讲就不讲,我又不是没看到。,拜托,我每天五点过就起床,我会没看到?我怕是看到的比你看到的都还好看。”
“p,你五点过看到的那个绝对不可能比我看到的那个还好看!只有刚好那个时间节点上才可能看到!你五点过,太阳都还没到金光四射的时间,你就更不可能可能看得到对面远山如黛,还有一条粉色的色带在蓝天的的衬托下在旁边晕染开的样子!”
“哦,你说那个嗦,我看到了。我当时看窗子外头的时候还以为青黑色的山那边是日出,粉扑扑的,掺杂到几缕那个浅蓝色。结果后头转过身,差点没被这边太阳射瞎狗眼。但是说实在话,虽然那边那个不是日出,但还颇有几分日出的韵味。如果不是跟那天那个日出比而是跟平常的日出比的话,它要好看上几十倍。”
好家伙,听他这么说地津津有味的,没想到他真的看到过!
“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家的日出最好看。”说完他憨批地笑了一下。
“切。”我有些不服气,或许是感觉自己竟然还没有他会说吧。
不过,我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有次梦到一句话‘独昼啥子栏银河间。’你楞个有文采,那你说哈应该填啥子。”我暗暗窃喜到,看他还能装多久。他要是没回答上就看他洋相,要是回答得让我满意嘛,那我就可以像乾隆那样借来宣传成我自己的。
“一,”他思索了片刻,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吧。”“欸。”“爬。”
有爹不当,除非我是傻的。
“说正事,为啥子嘞?”为了方便我以后向后人宣传,我还是谦虚地请教到。
他咬了咬笔头,“不好说得,反正就觉得要是是‘独昼一栏银河边’的话听起来要顺口些。”
“是银河间,不是银河边。”我翻了个白眼,废话文学!但我还是礼貌的阴阳道:“在下算是明白啥子叫作‘听君一席话,甚是一席话。’了。我上一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在上一次。”
“能不能好好生生说话,我晓得你囊嗯多呀?逗轰扯气的。看面相觉得你人还挺好的,就可惜长了张嘴巴。”
“你信不信老子一坨子直接把你盅出起?”我捏起拳头在半空中挥了挥示意到。
没想到他根本没在怕的。“好呀,到时候稿费送别人呗。”
我!忍~
“不过我好像有印象在哪里见到过有‘一’字的诗句来着?在哪来着?”我自言自语到。“喔,我想起来了!杜甫的《咏怀古迹(其三)》里有一句‘一去紫台连朔漠’。你的那个‘一’的意思跟那个是不是一样的?”
“应该怕不是的哟。”他若有所思地挠了挠脑袋,“我的那整句话想表达的是:孤独的白天,也就是独昼...”
“为啥子白天是孤独馁呐?”我打断到。
“enmmm...因为我喜欢夜晚,所以白天是孤独的。”他撇了撇嘴。“那...”“不要打断我。”他继续说到,“而正因为我喜欢夜晚,所以那个孤独的白天在我看来就像一道栏、一道银河拦在了我和夜晚之间...”
救救我,救救我!“离谱的解释。牵强而又...离谱。”我自言自语到。
他愣了一下,听我说完后送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给我,然后继续说到,“而银河又是牛郎和织女的一道栏...所以...害,反正就是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大概是被我吐槽到没心情讲了吧。
“那你能说哈你为啥子喜欢夜晚吗?”我乘胜追击到。
“誒,因为我喜欢在夜晚里看被银河分开的牛郎织女星。”他木讷地说道。“但是你不觉得这就好像世人不懂我的作品,我和世人隔着很远的距离,走不到一起吗?”他话锋一转。
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离谱的东西?搞得好像这句话是他梦到的一样。戏加过了吧!要不然我把这句话让给你算了。
“啥子东西哟?”我把疑惑大大地写在脸上。“你要不要再把那个粉色的‘日出’说成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却在这个时代大放异彩?”
“不,我想了一下,也可以馁嗯想——主角和配角生活在一个时代,但有可能配角也有自己的特点,不一定非是为了彰显主角的伟大而存在馁 。”
唔,也有点道理。
手机响了起来。
催催催,有啥子好催的嘛!赶到去投胎呀!我不好好思考怎么写出好作品呀!
但想归这么想,话还是不能这么说。
“好的,我这里马上就能把书稿交过来了。就差个结尾了。欸,好好好。”
挂断电话。
“我不会,鬼晓得你想写啥子。”他毫不客气的拒绝我。
“我只是脖子爪久了,扭哈脖子,没看你。”见计谋被识破,我只好一边将手放在颈后扭了扭脖子,一边故作姿态地说到,“晓得你有两刷子,但还不至于到本尊求你馁地步。”
“你牛逼,你得行,那你自己写就是了。真是活该,晓得要结尾了还一天到晚窝到那馁抱到个手机耍,写个稿子一脸不情愿馁,现在晓得稿子没写完了?”
“我那不是在找灵感吗,搞笑得很呐你。我自己写就自己写,哪个稀罕求你呀!”我一边忿忿地说到,一边把我的本子甩回原位。
“你硬是会说呐,还找灵感,囊嗯现在不找灵感了?”
“关你屁事!要不是后头做自媒体传了个视频,我会把手机丢到一边?”
“馁,这就是你活该呗。爪子?害怕看到没得人看你视频的现实,所以传个视频就成功馁把你手机瘾戒了?好讽刺哦。”说完,他嗤嗤地笑出声来。
“Guen。太平洋是你家馁呀?哪馁都要插一脚。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你也已经晓得了,那我还是会照样耍手机了。而且反正我当时都要写完了——我晓得我还想写啥子呀?”说完,我竟然鼓起勇气重新拿起手机。“有没有人看也无所谓了,我不稀罕了。”
“横竖你说出来图个心理安慰嗦。”他想了一会儿又换了个话题,“但是说实话,你也不用担心你还想写啥子,反正你写它本来就只是为了凑个字数,搞个稿费而已呀。”
“你今天屁话囊嗯馁嗯多啦?”我有点无语了,“真的是,句句都要跟老子怼回来。”
“看你不爽很久啦呀,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被我逮到也可以奚落一下你了呗。”他得意洋洋地说到。
看来我是时候要重新打点一下家里的杂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