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成越到达南郊已将近一个月。成越去了南郊,萧寒雨自然也跟了去。
一到南郊,成越便让在自己住处的偏殿给萧寒雨收拾出了一间屋子,一开始众人以为萧寒雨是成越的谋士,两人住得近些原本也无可厚非。可后来大家渐渐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会事。
两人一开始刚到南郊,还拘着面子,除了平日里眉目传情,勾肩搭背,旁人倒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可是日子久了,成越便越发忍不下去了。
一日练兵结束的早,成越早早地就回了住处,谁知萧寒雨此时正在屋里沐浴。
成越一开门便见到萧寒雨泡在浴桶里,已经湿了的头发贴在面颊上,两个白皙又紧实的臂膀搭在浴桶上面,如此香艳的画面,成越怎么受得了?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进来也不敲门!”成越抱怨了句。
“沐浴也插上门闩!”一想到萧寒雨这销 魂的一面被别人看了去,成越心里便没来由地生气。
“这兵营里都是男子,你怕什么?”萧寒雨一边往身上撩着水,一边嘀咕。
听成越半晌没发出动静,便转过了头,见成越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面上带着微微怒意,才反应过来,成越这是吃醋了。这兵营虽都是男子不假,可成越也是男子呀,既然成越能看上自己,保不齐别人也能看上自己。
萧寒雨见成越一动不动的样子,甚为好笑,便假装嗔怒地说了句:“还傻站在那做什么?既来了便给我搓搓背。”
成越这才半怒半不怒地走了过去,一边给萧寒雨搓背一边说道:“下次沐浴记得把门插上。”
“偏不!”萧寒雨说着便笑着转过了身。
萧寒雨裸露着紧实的胸大肌,身上脸上都是水珠,就连那个微薄的唇上都沾着水珠,显得是那么性感迷人。
成越一下怔在了那里。
“王爷在看什么?”萧寒雨说着便微微欠起了身,往成越脸上吹了口气 。
可萧寒雨这一起身,胸前的春色大现,惹得成越身下不禁微微起了变化。
“乖乖沐浴,别胡闹!”成越说着便把萧寒雨按进了水里。
可萧寒雨这一扑腾,砸了成越一身水。
见成越这满脸是水满身是水的狼狈样,萧寒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言道:“王爷如今这模样还当真是诱人!”
见萧寒雨笑得花枝烂颤,一副使坏成功的模样,成越的下 体愈发的充盈。
“你正是在勾 引本王!”成越逼近萧寒雨,眼中已喷出了欲 火。
“我可没有!”萧寒雨惹完祸,便认怂地钻进了水里。
“难不成躲就用?”成越说着便脱了靴子。
“你这是要干嘛?”眼见成越要来真的,萧寒雨有些紧张。
“你说本王要干嘛?”成越说着脱下了外衫,一下钻进了水里。
“急什么?连衣服都不脱!”萧寒雨抱怨了一句。
“这叫情调,你不懂!”成越说着便吻住了萧寒雨的嘴。
二人已近一月未行 房事,上次还是在淮南王府的时候,二人是干柴烈火,一点便燃。
成越这舌头一伸进萧寒雨的嘴里,萧寒雨的双手便环在成越的肩上,与其激烈地进行着回吻。
浴桶里的水本就热,二人更是被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浴桶里空间显然过于狭促,不能满足二人的鱼水之欢,于是二人从水中而出,不管身上是否有水,便双双倒在了床上。
随着嗯啊之声响起,和一道炽热液体的射出,成越终于累得倒在了萧寒雨的身上。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次两次不被发现倒也罢了,天长日久哪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不久后,京中便传来了南淮王成越有断袖之癖的传闻。传言军中谋士萧寒雨便是成越的豢养的男宠。
皇上有一日便收到了这样一则匿名奏折。
皇上急忙去信给清河王成怿,问成怿是否有所耳闻,又探此事是真是假。
可成怿能说什么,若说成越没有断袖之癖便是欺君之罪;若说有,那便是出卖了成越。这样的话,总归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口。于是便建议皇上召见成越,亲自问清此事。成怿给皇上回信的同时,也给成越去了一封信,告诉他皇兄已知道他与萧寒雨之事,让成越早做准备。
次日,成越便被召进了皇宫,此时皇上正板着一张脸等在式乾殿。由于已收到了成怿的来信,因此成越知晓皇上此次召见自己为的正是萧寒雨之事。
准备他没有,但他却早已打定了主意,那便是今生今世都会不畏世人目光同萧寒雨在一起。
“知晓朕今日唤你进宫所为何事?”皇上沉着脸道。
“臣弟知晓!”成越低着声音说道。
“外面传的可是真的?”皇上问道。
“真的!”
“你真是愈发胡闹了!你是南淮王,这大邺的美女哪个不是任你挑选,可你这个不挑,那也不选,偏偏与一男子厮混在一起!”皇上越说越生气,不禁拍案而起。又言道:“你速速与那姓萧的公子断了联系!”
“臣弟不能!”成越坚持道。
“不能?朕这是命令,不是在商量!朕会给你赐一门婚事,你若不同意,朕便把那姓萧的抓到延廷尉去!”
成越跪在地上,半晌没说话。皇上以为成越妥协了,便又放缓了语气说道:“谁年轻的时候不犯点错!待你成了婚,这事就被揭过去了,原本也没什么!”
谁知成越忽地咣咣磕头道:“多谢皇兄这些年对我和四哥还有母妃的照顾之恩,可这恩情臣弟今生怕事无以为报了!”
“你什么意思?”未待成越说完,皇上便蹙着眉说道。
“萧寒雨死了,臣弟也不会苟活。臣弟与萧寒雨之情,虽被世人诟病,可臣弟并不认为我二人有错!我俩无愧于天地,无愧于鬼神,无愧于大邺,无愧于百姓,我二人只是倾心彼此,我二人何错之有?若死了,便也一了白了,下一世投胎成一阴一阳便不再被世人诟病!”
“你是在威胁朕!”皇上刚刚熄灭的火又不被成越点起。
“臣弟不敢!臣弟只想任性一次而已。”
“你任性?你凭什么任性?你是大邺的王爷!你接受百姓的供养,你就没有任性的道理。”
“那臣弟便不任性了,皇上把萧寒雨抓了吧,臣弟也去死。”
“你......”皇上气得语噎,怒吼一声:“给朕滚出去!”
皇上真是被成越气得不轻,心中之气简直是无处发泄,成越一走,转身便去了嘉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