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接上画面)
六渡桥天桥下(夜)城市街道空镜头
大大小小的车来车往。
(镜头中:曲俊在汉口六渡桥天桥下跟徐劲松及金夫碰了面。打的到了‘小桃园’。 )
小桃园煨汤馆内(夜)
徐劲松:已经好久没有尝到武汉地道的煨汤味儿了!(随即喊)哎,先跟我拿瓶‘枝江大曲’。
(镜头中:酒上来了,不一会各人面前都上了一罐子汤。三人就各自倒了一杯酒)
金夫:(拿起酒杯)来来来,为我们在武汉相聚干杯!
曲俊:(一听金夫的话就有些慌了)哎呀,这个做不得呵,我可比不了你们呐,平时应酬多,我喝酒可不行啦。
金夫:(笑了笑)曲俊呵,你在船上和火车上是怎么喝酒的,不是喝得蛮好么?
曲俊:哎呀,那是凑兴嘛,我确实不胜酒力。今天高兴......就慢些喝好不好?
徐劲松:可以可以。你要是真的喝晕了,喝瘫了,我跟金夫送你回去!
曲俊:(叹了口气)唉,真是冇得办法!
金夫:喝一下酒是么事有办法冇得办法的呢!?
曲俊:(见金夫和劲松都这样劝说)......哪,喝就喝呗。
(镜头中:几个人已经喝得酒过二巡)
金夫:曲俊,再回海口以后作么打算?
曲俊:(一听金夫这话望了他一眼)......嗯...想着手招兵买马了,必须得悄悄地进行才行,要是让老板晓得了就不好了......。还有呢......自已眼下资金也不足,这个事嘛......得想点办法才行。
徐劲松:(插话)你为么事...不想法筹措一笔资金......或者说搞点股票、彩票么事的玩一下试试呢?......要是这样的话...起步也就快些了。
曲俊:但是,股票和彩票...我都只是听说,并没有接触过啊,么样玩?......我想...找位朋友,如果能够把他说通去海南的话就好了。
徐劲松:哪位朋友,我们认不认得?
曲俊:你们不认得的,他住在武重附近;是我原来单位的同事介绍我认识的,据说懂得些《奇门遁甲》之术,预测得很准。徐劲松、金夫:(听了不由愕地一震,楞了一下)哦......这位朋友帮你预测过?
曲俊:......嗯......其实,我先去海南之前就让他预测了一下,他预料的事,可以说现在都成了事实实现了。说实在的劲松、金夫,我要感谢你们的帮忙才是,要不然话,我是不敢去海南的......就是去了,也蛮惘然的。(曲俊很真诚地说着举起了酒杯)这杯酒是我谢谢你们的。”
徐劲松、金夫:哎呀,我们也冇帮你个么事关健的忙。你看你自己闹得,到处闯得头破血流的。总的来说,要是机遇来了就瞅准着自己干罢。
(镜头中:谈笑了一会,金夫和徐劲松已看出曲俊眼中的一丝忧郁神情)
徐劲松:(边喝着汤边望着曲俊)曲俊,你妈现在还好吗?
曲俊:(望着徐劲松关心的眼神)唉,病比原来还重了些......么时候我自已能够干起来的话就能关心一下家里了!
徐劲松:我和金夫刚才说的事...你不妨试一下?
曲俊:......我晓得你们的交际圈子大......嗯,试下可以,机会是要靠自已去创造的,不会白白地等着就跑来。(拿起酒杯苦笑了一下)来......喝!以后还需要仰仗你们帮忙啊。
金夫:哎,初三我们一起到你家去。你看行不行、方不方便?
曲俊:都是老哥们了——有么事不方便的。过年我请你们都到我家里来玩。这几天我也想见见原来的几个同事,想让他们把我说过的那位朋友约到,初三一起到我们家来玩,你们看怎么样?
徐劲松、金夫:(分别笑着点了点头)好啊!
(镜头中并画外音:直到夜色深沉三人才从‘小桃园’里出来。隆冬时的武汉,空气仿佛凝固了,冷冽冽的;再加上寒风的侵袭,越发显得刺骨般地冰凉。曲俊、金夫和徐劲松离开武汉已有几年了,刚才在里面喝着酒和汤吃着菜倒还觉得蛮暖和很舒心好惬意的;现在出了门寒气逼得三人不由浑身一颤,一下子由海南热带雨林的环境回到气温变化这么大的世界,还真有点缓不过劲和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呢。三个人出门后赶紧裹紧衣服仗着酒劲寻‘的士’,不大会儿拦了辆‘的士’三人就立刻钻了进去。)
‘的士’内(夜)
徐劲松跟金夫和曲俊说笑着。
公路上(夜)城市车流空镜头
路上汽车已经很少了。
‘的士’外(夜)
徐劲松不大会儿就跟金夫和曲俊分了手。
(镜头中:车转了几个弯后就朝江汉一桥方向走。。
‘的士’外(夜)
金夫到汉阳家的附近也下了车。
‘的士’外(夜)
‘的士’就载着曲俊往长江大桥方向驶去。一路之上灯火明亮车辆如梭但车已经少了许多。
宿舍(夜)楼房空镜头
曲俊出了‘的士’向家里走去。
宿舍内(夜)昏暗的楼梯镜头
曲俊一步步上着楼梯。
曲俊的家(夜)
曲俊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已经睡了。简单洗过后曲俊就一下钻进了被子。
(旁白:因为冷得睡不着,曲俊就想着约同事和见那姓陈的朋友等一些事来......他如果愿意这次一起去海南的话更好,要是不愿意的话也只有等以后了。嗯......还差些计划的时间,这么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曲俊的家(日)
(镜头中:翌日醒来时已近中午,跟家里人吃过饭后曲俊便打了个电话给原来的同事;同事听后说立刻联系他们。同事们听说曲俊已回武汉了,高兴地说跟姓陈的朋友联系一下聚聚会为你洗尘。曲俊也高兴地说好久没有聚会了,这次回武汉过年也蛮想跟老朋友聚一下。)
曲俊:(拿着电话)......那么......在市电信大楼门口见面......好的......好的......
曲丽:(见曲俊正准备出门一脸高兴)哥,又要出去呀?
曲俊:嗯。爸...我出去了......(又对曲丽)...对了,你现在学习是关键时期,等毕了业一时也用不着去冒险。我想...要是我在海口干起了公司的话,你如果来了就没有太多的盲目性。到了那还是要有吃苦的准备的,那边的社会环境跟武汉比起来更复杂。我有这个想法是一方面......还得需要一个过程。
曲丽:那?......
曲俊:等我干起来了后再说吧?现在想归想,说太多了也冇得用......。我不在家的时候,爸妈他们你就要多费点心。妈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说完后曲俊出了门)
宿舍内(日)
曲俊下楼梯。
公路上(日)
曲俊上街后在车站等了一会儿,上了公汽。
公路上(日)城市空镜头
车流如梭。
车站(日)
曲俊下了车,离开车站在路旁走着。
大楼的门前(日)
(镜头中:曲俊走了一会儿就到了电信大楼,看看表还早,便点上根烟在电信大楼门旁站着等。站了一会儿(内心独白:电信大门有两个方向,他们莫不是在那一边吧。)
大楼的拐角处(日)
曲俊就走到转弯的拐角处等;这里两边都能看见。不大一会就望见同事章世豪和曹芳走来了。
曲俊:(忙过去寒喧 )...哎呀!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了半天了。
章世豪:(大笑着拍了拍曲俊的肩膀)...嗬!叫你等了才一下你都不耐烦了?你个狗的是发了呵!连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曲俊:我?......我怎么变了,我哪里变了?还不是老样子...哈哈哈哈!......
章世豪:(依然笑着)比原来长得好些了,还......有点小肚腩了......呵。
曲俊:哎,那位朋友呢?
章世豪:那不是,他来了。(正说着就望见那位朋友慢悠悠地走来了)......陈军——哎,你走快点啊!(章世豪像唱卡拉OK似的高声叫喊着并招了下手)
(镜头推移:陈军里面穿套铁灰色的西服,没系领带,外面是件黑呢子大衣;戴着一付金丝边的眼镜。听到章世豪跟曲俊都在叫自已,就微微地‘哦。’了一声加快步子走了过来。跟章世豪等见了面后就冲曲俊打量了一番)
陈军:曲老弟回了,么时候回的?
曲俊:(微微笑着)回来有两天了。
陈军:......嗯,听说这时候票不好买车不好搭......你倒是蛮顺的嘛。(说完就笑了笑)
曲俊:还好罢,哪里有那么紧张的。现在车船票都还好买,只不过是有点担心怕买不到......
陈军:你一个人回来的?
曲俊:不呵。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回的,其中就有一位......你给我指点过迷津的......他现在在海口干得还蛮不错咧?
陈军:哦!?当时我也只是大致地估计了一下,想不到还真的估对了呵哈哈哈哈!......(说完不由得开心地大笑起来。笑得章世豪等人不晓得是么回事摸不着头脑)
曹芳:(迷惑地)...你们这......说的是么回事啊?
曲俊:......还有其他的同事呢?
章世豪:天太冷了。我已经跟他们说了,过年去你家的。
曹芳:那就...边走边谈吧。
曲俊:哎...到么地方坐一下?
曹芳:嗯......走!到梅杰那里去,让他安排一下。
曲俊:(不解又狐疑)......去梅杰那?...他现在还可以吧?......在做么事呵?
曹芳:(接过话)梅杰呀,他现在混得可以哦,就在前面不远的‘夜巴黎’......。哎,(对章世豪)先跟他打个电话联系一下)
(镜头加旁白:联系上了梅杰后就到了‘夜巴黎’。梅杰经过几年的努力现已成为‘夜巴黎’夜总会休闲中心的客房部经理了)
‘夜巴黎’外(日)楼房空镜头
外边停着许多的车。
‘夜巴黎’内(日)
(镜头中:梅杰听说曲俊从海南回了高兴地尽地主之谊把曲俊、章世豪、曹芳、陈军等人安排到了一间温软的包房里。
服务生穿梭着忙碌着,这里面只有曲俊和陈军心里颇为感叹;陈军也许是那种平常不太习惯上这种场合的人,面对如此豪华的场所心里真不知是么滋味......曲俊感叹这几年没跟梅杰见面,他的变化从里到外都让人吃惊不小。一身‘金盾’的西装衬托出他春风得意下的大啤酒肚,他的大肚腩跟自已的相比更蕴含一种曲线的美态。只有几年呐,就变成这样了。是命运是造化在作弄人啊!章世豪和曹芳他们可能跟梅杰见面的时候多,自然不会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