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办公室(日)
曲俊:(有些心烦地放下笔并独白:金夫所在的杂志社不知现在工作忙不忙,这位老兄不知是不是回武汉过年?)
曲俊翻出他的电话拨了过去。
(镜头互相切换)
金夫的办公室(日)
镜头中:办公室里堆放着很多书籍和文稿。
金夫:(拿着桌上的电话)...喂,请问是谁呀?
曲俊:(有些高兴地)喂,金夫吗?......是我,曲俊呵......是呵......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对......是啊,事情太忙......嗯,一般......哈哈哈......对......是啊,喂......你回武汉吗?
金夫:(拿着电话兴奋地笑了起来)...我吗?......想回武汉......你呢?......
曲俊:......好了好了......我们在哪见面?!......好,好。再见!
挂上电话,曲俊边整理边翻看着文件夹里的文件,其中一幅设计图便是刚才看的。好一会儿,看看大致差不多了就合上文件夹放在桌上,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外(日)
很多同事正在自己的办公小隔间忙碌着。
(镜头推移:曲俊一边跟同事打着招呼一边走向总经理的办公室。)
总经理办公室外(日)
在办公室外碰上了秘书辛梅。
曲俊:(微笑着)我有事要见见刘总。
辛梅:(也微笑着)是吗,那你稍等一下,我去跟刘总说一声。
辛梅说着就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旁白)
曲俊跟辛梅的关系处得不错。这位山东来的小姐秀外慧中,身材苗条,瓜子脸,身上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修养且不谈,要是当个模特儿的话倒是很合适。听说她还在外当兼职歌手,有些出乎人们的意料,或许是命运故意如此安排的吧;社会中有多少人能幸运地干自己喜欢甚至钟情的事呢,学非所用的事太多了。
总经理办公室内(日)
曲俊走进了刘毅的办公室后在办公桌前坐下。
曲俊先汇报了工作的大概,另外谈了下有可能发展的计划。
刘毅:(点燃根烟微微一笑)...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嗯......行啊。曲俊......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曲俊:嗯......是想说件事。
刘毅:说罢。
曲俊:我想回武汉,望刘总能够提前放自己的假...如果晚了怕车船票不太好买。
刘毅:(稍微考虑了一下)你妈的病?......
曲俊:又有些加重了,所以,心里很不安。
刘毅:(点点头)嗯......好罢,那你就去准备一下罢。
曲俊:谢谢刘总。
(近镜头:曲俊出了刘毅的办公室,在外面碰上了辛小姐)
辛小姐:(很关心地)曲俊,有什么急事吗?
曲俊:我妈的病情转重了,心里真放心不下,我必须得回武汉一趟。
辛小姐:要走就早做准备哦,越是接近过节车船票就越难买了。
曲俊:(望了她一眼)是呵,我也是这么想呢。
辛小姐:你手上的工作事情就不用多操心了,放心地去做你的准备罢。祝你路上顺利。
曲俊:(微笑着)多谢您关心。
曲俊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日)
曲俊:(想了想,拿出通讯录拨通了杂志社的电话)......喂......是金夫吗?!......我...曲俊呵......
(镜头切换)
办公室(日)
金夫:(拿着电话高兴地)......什么时候?......好的...好的......那么,就在‘海台歌舞厅’见面吧...嗯......晚上八点钟,你看怎么样?
办公室(日)
曲俊:(笑了笑)......行呵,你呢...你有时间吗?
办公室(日)
金夫:(笑着)有呵...那就这样吧。
(旁白:曲俊不晓得金夫对这一带很熟悉,几篇文章的题材就是取自这里的。他没有给徐劲松拨电话,一是知晓他正为一个题材而忙碌,几年都没有回武汉了,今年恐怕也不会回武汉罢。)
路旁(夜)城市空镜头
金夫正在路旁走着(这是当晚七点多钟,或者更准确些说是八点还差十五分钟的时候。)
歌舞厅(夜)闪烁着灯光的房子镜头
(远镜头加旁白:“金兄!”一声轻呼令金夫回过头去,下意识地扶了下金丝边的眼镜,见曲俊已站在离自己五、六步的地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曲俊已经消瘦了不少,只是那身得体、黑色红斜条纹的西装掩饰不了他虽然略显倦容,却依然英挺的神态。)金夫:(高兴地)...啊!......曲俊,你是么时候到的?!(两人握了下手)
曲俊:(兴奋地)刚刚到......我们可是有好长的时间冇见面了哦!(又侧过脸望了眼‘叮咚’小姐和几个男人的方向)...他(她)们......是么回事呵?
金夫:(有些打趣地神情一笑)...他(她)们?!...(就在曲俊的耳边哝着悄悄地说了一下)
曲俊:(不由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
金夫:(扶着曲俊的肩膀朝歌舞厅走去)近来还好吧?
曲俊:(有些疲倦地笑了一下)...嗯,总的来说还好罢。
金夫:(听出话里面还有话)你这话......么意思呵?...么事总的来说还好?...混得好就是好,不行就不行。
歌舞厅门口(夜)霓虹灯闪烁镜头
门口小姐:(微笑着)欢迎光临!
曲俊:噢,是这样的;我原来是在一家公司只单接具体的设计策划工作......
舞厅内(夜)
(中镜头加画外音:里面正回荡着较为熟悉的萨克斯曲《大约在冬季》,这首曲子在冬季的空气中飘荡别有趣味。转过两个弯,有些男男女女正在音乐中舒缓地跳舞,两人就朝右边的一个空着的桌旁走去,不一会,服务 小姐走到跟前递上了菜谱。)
服务 小姐:(热情地)请问两位先生,要点儿什么?
金夫:(望了曲俊一眼)曲俊,看看,要点么事?(说着便把菜谱递给了曲俊)
曲俊:哎呀,这个我可是不在行哦。(接过菜谱看了一眼又递给金夫)还是你来点罢。
金夫:曲俊,你不晓得;这里的几家歌舞厅和酒楼、饭店么事的,我跟一些商家、客户都来过,可基本上都是随他们的意思,点了些菜喝酒吃完了饭就算了,哪里还注意品尝么菜好不好呢。(又望了眼服务 小姐就低头看菜谱)...这样好了,小姐。我就点这几个菜希望你们能够稍微快点上菜,好吗?
服务 小姐:嗯,好的。
金夫:那么就点“群龙戏珠”、“金华海鲜卷”、“三味灯笼虾”、“三色沙虫”、“白斩加积鸭”、“海南椰丝包”,再来一瓶白酒好了。
服务 小姐:(用笔在一个本子上记着)好的,一会儿就上菜。(然后端起铜壶为两人各自倒了杯荼)
(近镜头:两人就端起了服务 小姐刚沏上的香茶喝着。)
曲俊:(又呡了一口)你的事完了没有?
金夫:(也接着呡了一口)...差不多了......哎,刚才你说......
曲俊:哦,是这样的,我先在原来的公司干的时候,这个公司的老板就跟我谈,想叫我到他们的公司去。
金夫:(笑了一下)哦嗬,这是在挖墙角了。
曲俊:他叫我过去为他负责一下策划部。
金夫:...那你比先混得强一点了嘛,不过呢......你这么干的话就是人有些够呛...蛮累。你说呢?
曲俊:是呵!虽然说是有些累,但是,比先拿的工资要稍微多一点。人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积累一点经验,为以后打点基础,你说是不是?
金夫:嗯......你能这么想,蛮好。到时候,希望你能够搞一个属于自己的公司。要是到了这一天,我和劲松都会为你帮忙的。你准备什么时候买火车票?
曲俊:我已经跟我们老板打过招呼,老板提前放了我的假...我准备明天就去买,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就是不晓得你和劲松......
(镜头中:服务 小姐端了两碟子菜和一瓶酒上来了放在桌子上,金夫拿起酒打开后给曲俊倒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金夫:(望了下曲俊)来来来,先喝口酒再说。(喝了酒就边拣菜吃)你得要买三张车票和船票,劲松也要回武汉,不在这过年了。这是二千五百元钱你拿着。(说着掏出装着二千五百元钱的大信封推在曲俊面前)
曲俊:(不由得一楞)我身上有钱。
金夫:(嘴里吃着菜摆了摆手)这个,你就不要多说了。劲松跟我打过电话说了,作为一起的哥们,你混得最不容易......
曲俊:怎么,劲松也不在这过年了?
金夫:嗯,他也要走。钱要是不够的话千万莫要客气,说一声;另外呢,还要准备点路上吃的。
曲俊:(喝了酒正在拣菜)劲松现在怎么样?
金夫:哦......他在开会,听他说正在构思一部小说什么的。
(金夫正准备呡口茶的时候,又一碟菜上来了“群龙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