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家是开饭店的,但是,我妹妹比较喜欢做饭,而我,只是喜欢吃,而且,我也只是喜欢吃一些常见的菜,我家饭店做的也是一些常见的菜,我也只能认得出一些常见的菜。”我说。
(“嘀!”)
“你以前没有去山里采过菜吗?”大爷立即又问着我。
“没有,从我出生后, 爸爸妈妈一直很忙,而且,我还有一个妹妹,妈妈爸爸叫我们在家好好待着,怕我们跑丢了,从而,我们也只是在我们家附近玩玩,我也没去过山里。”我说。
“唉,也是,现在的孩子,哪有咱们那个时候没事去山里玩啊,而且现在孩子,都是在城市里生活,哪会跑去山里玩啊。这要是乱跑丢了,那要是出了事,那可糟糕,”大娘说着。
“姑娘,你看,我给你采的野果子,”大娘翻了翻大箩筐,很快,翻出了一个大大的树叶包着的一小撮果子,“来,姑娘,尝尝。”
我拿起了一个,吃了,“好甜啊!”
“是啊,”你要是喜欢,明天大娘去山里再给你采些。
“这是什么果子啊,”我问着。
“这是红药果,是活血的,能治你腿的,能叫你好的快一些。”大娘说着。
“多吃些,”大爷说。
“姑娘,你饿不饿?”大爷摘着咕囔肉,见我吃完了后问着我。
我不禁笑了笑。
“怎么了?姑娘?你笑什么啊?”大娘问我。
“大娘,大爷干了一上午的活了,大爷一定很饿的,我还好,我起来的晚些,也吃了一大碗饭。但是,我还是想吃大娘做的咕囔肉。”我说。
“那好,只要你喜欢,我就给你们做,来,我先给你们炒些咕囔肉,你们先摘着,”大爷说。
“好,”大娘应了声。
下午,大娘给我换了药后,我和大娘还坐在了长椅上摘着咕囔肉,大娘说,“姑娘,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挺好的啊,只是做了一个怪梦。”我说。
“梦见什么了呢?和大娘说说?”
“我梦见,我似乎住了院,我躺在床上,而且,我还和医生起了争执,因为那个医生还有护士似乎不喜欢叫我醒着,最后,那个医生叫护士给我打了一针后,我便昏睡了过去了。”我说。
大娘想了一会,说,“听你这么说,似乎你和那个医生真的应该是发生了争执啊。”
“是啊。”我说。
“他因此给你打了针叫你安静的。姑娘,你还能回想起,这个梦大概是在哪吗?”大娘说。
“我也不知道那是哪,我没有去过那,而且,外面的太阳,也很怪。”我说。
大娘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在一旁忙了会,接着说,“姑娘,脚还疼吗?”
“好多了。”我说。
“等你脚好了后,我叫你大爷送你下山。你好找你爸爸。”大娘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真希望他们能直接告诉我,我的爸爸在哪。我再次觉得,他们似乎不是普通人,也许是隐居在这的高人。
大娘见我沉默,问我,“怎么了,姑娘?”
“大娘,我只是...我只是不敢肯定我爸爸是不是真的还活着。我们家举行完了爸爸的葬礼后,我和爸爸的那种感应,就变弱了很多。”我说。
“姑娘,你以前和你爸爸的感应是怎样的?”大娘问。
我于是将那场车祸后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大娘。
(疯了你。)
大娘鼓励着我说,“姑娘,大娘也和你说说好了。以前,我和你大爷经常去山里采吃的,我特别喜欢去山里溜达。后来,有一次,我和你大爷都得了一场大病,大病初愈后,我还是去了山里,想采些菜,也是想去溜达,你大爷偷懒了不想去,而且考虑我的病也快好了,他也就没有陪我去。
我在山上也采着野菜,采着采着,我看见一个山包上长了株蛋蛋树,我就想给这株蛋蛋树挖回家养着,但是,我突然脚下滑了,就摔了下去。还好,也叫树给挂住了,但我的腿也受伤了,我腹背也一阵剧痛。
我觉得我可困这了,我正愁这可怎么办的时候,你大爷找到了我。
后来,我问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他也说是感应。
姑娘,我和你说的这些,你相信吗?”
“大娘,我当然相信,要不,我也不会跑这想救爸爸。”我说。
“那你怎么没有去找居士啊?”大娘问着。
“找居士做什么啊?我大姑就是师父,我以前有什么困难的时候,我都会去问我大姑。但我爸爸‘死’了后,大姑也很伤心,但大姑并没有和我们说什么。爸爸的‘葬礼’大姑都没有来参加。
我懂我大姑,大姑要是避着的事,我们再怎么去纠缠,大姑也不会说的。我这才没再去麻烦大姑。”我说。
“姑娘,我是说,你怎么没有找别的居士问问?”大娘说。
“别的居士?怎么还会有别的居士,这是什么意思啊大娘?”我问着。
“你怎么不去居士中心找那些居士问问啊。他们会帮助你们的。”大娘说。
“去居士中心?去那找居士做什么啊?找他们,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我说。
大娘想了会说,“瑾殇啊,我们先不说这些了,咕囔肉也快摘完了,你先回屋休息吧,我给这些咕囔肉洗干净后晒干。”
晚饭后,大爷大娘在外聊了聊后,我们还是很早就回屋睡觉了,我也很快进入了梦乡。但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回,我是在一个酒店,我站在前台,和一个大姐姐很着急地在说着什么。和昨天一样,我们说的这些,我还是没有听清的。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大娘还是早早地起床了,也是又去山里采什么给我做好吃的了。
我挪了挪脚,比昨天又好些了,走起来已经不用那么很夸张地一瘸一拐了。
从屋里出来,我看见大爷又在不远的翻着地。我还是讪讪地挪了过去,叫着, “大爷?”
“姑娘,你醒了啊。”大爷说。
“是啊,大爷,大娘还是去山里采菜去了?”我说。
“是啊!”大爷说着,也趁着和我说话歇着。
“大爷,你今天种的是什么啊?你看,这些秧子,和旁边那几些秧子比起来,叶子要大一些。”
“是啊,大爷这是种的素蛋蛋秧啊,你大娘也爱吃这结的素蛋蛋。早和我和你大娘弄了些蛋蛋秧回来,这就给种上了。”
“素蛋蛋?是不是就是吃起来像是蛋的...‘素蛋蛋’?”我问着。
“是的啊,”大爷显然已经听懂了我问的是什么,这么回答着我,“瑾殇啊,你大娘给你做的早饭,别忘了吃了。”大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