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的‘命语’就是‘耻骨’。‘耻骨’就是指咱们女性下腹部的这个部位的这个骨头。”陶居士随即用手挥向了自己的下腹部以示意我。
我稍稍有一些脸红,毕竟,在我的成长中,我从来没有听到这个词,而且,在陶居士的示意后,我也明白了这个词的大概意思。
陶居士接着说,“好了,你理解了它的意思,下面,作为你的居士,我将给出我的解释。”陶居士端了端身子,随后说,“我的解释是,你的‘耻骨’将会随着你的成长而不断的突出,这将会使你的这个部位和别的女孩看起来很不一样。
但这即是一种警示。从你的‘命语’来看,它很可能是要警示你,要你以后要注意好自爱、自尊、自重。否则,你将会遭到很大的劫难,但假如你能自爱自尊,你将可以远离避免这一劫难。”
我还是有些不懂的看了看她。
陶居士也看了看我,接着问着,“瑾殇,你以前听过别人和你说过这个吗?”
“没有啊。怎么了?”我说。
陶居士嘴角稍稍一撇,“不应该啊!你应该有一个护戒者。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会没碰见你的护戒者呢?而且我看了看,这个护戒者应该还是一个高级护戒者。他应该出现在你此前的生命中的。是谁给避掉的呢?”
“我真的没有听过,陶居士,”我说。
陶居士想了一会,告诉我说,“瑾殇,你的命语我已经告诉你了,但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的命语,就是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也不能告诉,你听懂了吗?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妹妹,而且,你和你妹妹还挺亲的,你可不能和一些女生似的,把你的命语当成是笑话就告诉她了。”
“我听懂了,我谁也不会告诉,”我说。
“瑾殇,不要怪居士啰嗦,你一定要记住,无论谁问你,你都不要说。你的命语只能在我们居士中心递了咨询申请后,找到我,或是你以后去了别的城市,找到别的居士,你才能问。瑾殇,你一定要记住!”
“我会谨记的,陶居士。”我说。
很快,陶居士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铃铛,在我眼前一晃,随即,屋内的强光也很快不见了。
“我刚刚是怎么了?”我躺在沙发上说着。
“我给你催眠了,”陶修师说。
“那么,我这会是还在催眠中吗?”我说着。
“不是,你已经醒了,瑾殇,”陶修师说。
“哦,醒了就好,”我看了看陶修师。
“瑾殇,你要记好我和你说的。”陶修师说。
“好的,我会记住的,”我说。
这些记忆片段很快从我的脑海刷过。
“姑娘?姑娘?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大娘扶你去卧室?你先睡会觉,休息一下呢?你不用和我们摘咕囔肉了,我和你大爷摘就好了。”大娘说。
“也好,大娘,我却是有些累了。”
“好,来。大娘扶你去卧室。”大娘说。
大娘扶着我来到了她们的卧室。那个卧室不大,摆了一张大床,大娘扶着我躺在了床上,给我盖了被子后,又倒了杯水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大娘便关了门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不禁想起了萧茂。他在哪呢?他最近怎么样了?我不禁想起我进山前他给我发的消息,我知道,我来这是为了找爸爸的,但是,我也知道,我来这,也和他近了,因为他家就是欢乐林的。
而我没有和他在一起,也是因为,我的命语。我不知道他对于我来说,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劫。
而自从和他认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着这些。这些和要不要救爸爸,妈妈又是怎么告诉我的那些,一直这样伴着我成长。
我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天快黑了,屋内有些昏暗,我想起身,脚还是有些痛的,但还好,不那么疼了。
我一瘸一拐地起了身,去了客厅,一开门,一阵香气袭来。“姑娘,起来了?”大爷看见我开门出来了,接着说,“正好,晚饭好了,过来吃饭吧。”
我们在客厅吃完饭后。
大娘说,“姑娘,你得怎么样?”
“挺好了,特别是吃完了晚饭,我恢复过来了。”我说。
“脚还疼吗?”大娘接着问我。
“不那么疼了,好多了。”我说。
“你大娘厉害吧?”大爷夸耀地问着我。
“是啊!大娘真厉害。”我说。
“那是,你大娘做饭是不是也香啊?”大爷接着问我。
“是啊,大娘做的饭菜可真香啊!”我看着大娘说着,“大娘真厉害!”
大爷又自豪地笑了。大娘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扭捏着大爷,只不过没有上次那样使劲,而大爷也假装很疼地笑了笑。
我们吃完了饭,大娘说,“走,我们去外面坐坐。”
“姑娘,你也来和我们去外面坐坐,说说话。”大爷说。
“好。”我说。
于是,大爷扶着我,跟着大娘,我们来到了外面,坐在了长椅上。
太阳刚下山,但余晖还是映染着天,很美很美。真是像是仙境一样。
长椅旁的藤蔓结的花,却惊异地亮了,散着悠悠的亮光。
“大娘,这是什么花啊?怎么...怎么还发光啊?”我问着大娘。
“这是肆隐花啊。”大娘看着那些花说着。
“这简直...太神奇了!怎么和一个灯笼似的?叫它灯笼花得了,”我惊讶地说。
大爷大娘听我这么说,都乐了。
大娘笑完对我说,“姑娘,是啊,叫它灯笼花好,你看,它看起来还真的像是灯笼,而且,你看,它也和灯笼一样,能亮着。”
长椅旁的肆隐花,开满了门前的长廊,上面挂着许多花朵,在即将来临的黑夜,它们悄悄地发着光。一阵风起,它们随着风摆动了起来,缓缓地震撼着我,叫我惊叹着眼前的神奇。
这个时候,几声熟悉的鸟叫传来,很快,一只大鸟就飞来了我们面前,它在我们几步远的草地上站着,傻呼呼的样子。
“大爷大娘,这只大鸟是你家的吗?”我不禁问着。
“是啊,怎么了?”大娘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