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了看爸爸,“秦江沪,你好好养着,你别生气,我也没有责怪孩子,只是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什么也不懂?那能行吗?”
“善莲...她们还真的是孩子,还只会玩过家家,的确不懂。”爸爸叹了叹气,说着。
“秦江沪?你怎么了?我告诉她们这些是应该的啊,以后她们就会懂得救命了!这些都不告诉她们,那能行吗?”妈妈说。
爸爸在一旁叹着粗气,“唉...善莲,你不应该和瑾殇说那些。”
“这是最基本的,这些我都不和她们说,那说什么?”妈妈有些生气。
“善莲啊,我们不能以我们的标准来要求她们。她们还需要成长...你别着急,她们会长大的。”爸爸看了看我说着。
爸爸妈妈又看着我,很明显,他们都懂发生了什么。妈妈抱住了我,“怎么了,秦江沪?我和孩子说这些有什么不对吗?瑾殇,你快长大啊,这样,妈妈就不担心了。”随后,妈妈松开了我,然后又将我抱在她的腿上,看着我说,“瑾殇,爸爸受伤了,有危险了,你要救爸爸,听懂了吗?”
“不是,善莲,你不能怪她们,她们是孩子,还小,她们不懂。我和你说了这么多,我看你啊,你也不懂。”爸爸说着。
“我不懂?老秦,是你大姑娘,瑾殇她不懂!我这不告诉她了吗?”说完,妈妈又叫莹伶过来,“莹伶,爸爸这是受伤了,你看,我们都会受伤的,受伤了,就要住院养伤。我们要喊救命,我们还得报警,我们还要找别人来帮忙,你们听懂了吗?”妈妈对着莹伶说完又看了看我。
“懂了,妈妈。”莹伶说着。
“瑾殇,你懂了吗?”爸爸问着我。
“爸爸,你别担心,姐姐懂了,这就是‘喊救命’,以后,无论是谁要是有危险了,我们都要喊救命。”妹妹看着我说,“是不是,姐?”
我看了看妹妹,突然有些听懂了,但突然间,我的头还是一疼,我还有些发懵。
妹妹看着我,立即笑着和我说,“就是爸爸有危险了,你要喊救命,妈妈有危险了,你也要喊救命,姐,是不是?”
“是,”我只能乱乱地回应着。
没等我继续说,妈妈立即问着我,“瑾殇,那要是你要是有危险了呢?”
“我也喊‘救命’?”我看着妈妈,有些愣地回答着。
“是啊,姐!”妹妹看着我这么呆,“姐,你想啥呢?你要是有危险了,你当然得喊‘救命’了。”
“是啊,我听懂了。妈妈,我要是有危险了,我当然得喊‘救命’了。”我重复着妹妹说的话,但是,也仅仅是重复着说。
“妈,你看,我们都听懂了。”莹伶很乖地说。
“好,妈妈还要告诉你们,你们还得学会照顾爸爸,要是妈妈生病了,你们也得照顾妈妈。知道了吗?”妈妈说。
“知道了,”我们说着。
爸爸和妈妈在一旁听完我们说的后,也看见了我一脸茫然,爸爸立即说着,“好了,好了,善莲,你别...你别说她们了,特别是这个小瑾殇,她还小,还是叫她和妹妹好好玩吧。”
“是啊,孩子还小,”妈妈摸着我的头,“快快长大吧,长大了,你就懂了。”
随后,妈妈给我从她腿上抱了下来,“好了,好了,我们来吃饭。”
她扶着爸爸要坐起来吃午饭,但就在爸爸试着坐起来的时候。爸爸突然间挫了一下受伤的腰,而爸爸也不禁疼地叫了出来,“唉呀!”
“怎么了,秦江沪?”妈妈问着。
“碰着伤了。”爸爸说。
然而,就在爸爸疼地叫了出来的时候,我也莫名奇妙的感到肚子相同部位一阵剧痛。
“唉呀!”我也疼地叫了出来,而且还疼地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瑾殇?”妈妈看着我说。
“妈妈,我这也疼。”我指了指我的肚子。
“你怎么会疼呢?不是给你做了检查了吗?”妈妈疑惑地说,说完又给我从地上抱到了爸爸的病床上。
“瑾殇,告诉妈妈哪疼。”妈妈掀开我的小棉衣问我。
“这疼呢。”我指了指和爸爸受伤的一样的部位说着。
妈妈看着我说,“瑾殇,别瞎说,你这好好的,你爸爸是这受伤了,他才疼的。但是你怎么会疼呢?那个医生不给你检查了吗?而且,妈妈也领你拍了片子,不是说你什么问题都没有吗?瑾殇,不能乱说,听见了吗?”妈妈稍有训斥地说着。
就在妈妈以为我是在骗她的时候。爸爸也许是因为那么坐着不舒服,于是,他试着往一旁坐坐。却又碰了缝合的伤疤。爸爸又疼的“唉呀”了。
而就在爸爸这么疼的时候,我也突然疼了一下,我也不禁地“唉呀”了叫了出来。
妈妈看着我—就在眼前的我,看着我那么不禁地“唉呀”,她也看出来我这不是装的。妈妈看了看爸爸,“秦江沪,咱家瑾殇这是怎么了?”
爸爸看了看我,又给妈妈眨了眨眼。妈妈也没再多说什么。
爸爸躺了一会休息,随后,我们吃了午饭,吃过午饭后,爸爸叫妈妈给他拿些止疼药吃。妈妈给爸爸拿了止疼药,而我和莹伶在一旁玩着娃娃。
许久,我也没有再感觉那样的疼痛了。直至爸爸出院,爸爸一直都在吃着止疼药。
但就在爸爸出院的前一天晚上,爸爸却莫名的发烧了,爸爸烧的都有些糊涂了。这我也是后来听妈妈说的。但我没有告诉妈妈的是,其实,我也发烧了。
我和莹伶睡在靠着外面走廊的墙的病床上,那个病人在我爸爸住进来那天下午就出院了。而更叫妈妈很高兴是,我们病房就只有爸爸一个病人,因而,妈妈睡在我们和爸爸中间的那个病床上。我睡觉不老实,因而,妈妈就叫我睡在里面,我和莹伶就一直挤在那个病床上。来查房的护士看着我们这样占着病床睡着,也没有多说什以,她们可能也是听了的那个医生—就是叫我妈妈领我去做检查的医生的话,知道我们家没钱,因而,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