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两个警察一脸凝重地走进了一家生意挺旺的街边小饭店。
“你好,请问你们有事吗?”一位俊俏的服务员问着他们。
“我们是来找你们老板的,请问你们的老板是叫张善莲吗?”其中的高个儿警察有些着急地问着。
“是的,怎么了?”那个服务员看着警察这么询问,也是有些慌张地回答着。
“我们有事找她,这和你说也不方便,你的老板要是在店,请叫她出来一下。”另一位队长模样的警察说着。
“好的,我们老板在店呢,正在后厨忙着呢。我这就给你们叫去。”那个服务员说完就跑向了后厨。而店内的顾客见这架势,也匆匆吃完了饭,出去了。
不大不小的店,细若游丝的哭泣声隐隐徘徊。
“悲伤...悲伤...”
“哭泣...哭泣...”
几个怨灵它们和这两位警察一道而来,随即窝在了不远的桌子下,抚摸着桌子腿。
不一会,一位稍有些胖但面容还是很温润的女士走了出来,那个服务员也着急地跟了过来,似乎是想看看怎么了,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她来到了两位警察面前,“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我是张善莲,请问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样,你可以叫那位服务员回避一下吗?”那个高个儿警察说着。
“可以,你先去后厨去看看,徐大厨有什么要帮忙的?”她叫那个服务员去了后厨。
那个俊俏的服务员很快就消失去了后厨。
“警察,你们俩先请坐。”张女士有些慌,但是,还是镇了镇定,叫他们坐了下来。
“好,那我们坐下来说。”
说着,他们便在最近的一张小桌子旁坐了下来。
“张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问问您,秦江沪是您的丈夫吗?”那个队长模样的警察说着。
“是的...怎么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这位女士的脸,她的鼻子也不断地冒着冷汗,“是不是,我丈夫,老秦,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警察同志,请您相信我,我家老秦...他...他真的不是坏人...”
“不是...不是的,张女士,请您冷静,”那个高个儿的警察说着。
“警察,请相信我,我家老秦...他,他真的不是那样的坏人。”张女士继续这么说着,她也许也是希望她的丈夫真的只是做了些坏事从而叫警察抓住了。
“不是的,张女士,您别激动,请听我们说。”那个队长警察说着。
“那,那是...怎么了?他是不是...”
“张女士,您别激动,我们相信您的丈夫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是这样的...”那个高个警察刚要说,一旁的队长警察打断了他,而说着,“张女士,看您的样子,也许您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那我就直说了。我们今天来,是接到了昨天的一个报案,报案的人说,在矣尔小城的一家工厂发生了不明爆炸,3人失踪,2人死亡。
而经过那的警察和我们相应的调查,我们认为,这死亡的人其中的一个,应该就是您的丈夫。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请您和我们回去一趟,辨认一下尸体。”
“这不可能的,警察同志,请您相信我,我丈夫是在矣尔那个小城,但他只是做小本生意,他前天晚好好的,我们还通了视频电话,而且,他也不会去什么工厂闲逛。这炸死的一定是别人。”张女士说着。
“张女士,您别激动,”另一个警察拿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个钱包,“张女士,请您看看,这是不是您丈夫的钱包?”
对于这个钱包,她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不是,这不是...”说完,她就将这个钱包扔下了桌子。
“张女士,请您别激动!我们也是在办公。请您配合。”另一个警察捡起了那个钱包,再次放在了桌子上,“张女士,请配合我们,请你确认一下,这是不是您丈夫的钱包?”
“呜呜呜...”那位女士不禁哭了出来,“是的...是的,这是我丈夫的钱包,里面还有一张我和我丈夫的结婚照。我丈夫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他瞎跑出去逛什么啊他?”
“好了,好了,首先,我们初步得到了您的确认了。”这个警察对着另一个警察说着。
“这样,张女士,请您先平静平静。您丈夫的遗体已经运回咱们这了,您准备准备和我们去做个辩认,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是啊,张女士,请节哀顺变。”
不一会,一辆警车便离开了这家街边的小饭店,向着远处的医院驶去。
妈妈说,爸爸的一条胳膊被炸没了,也许早炸成碎片了。而且,爸爸的脸也被炸的面目全非,以致妈妈很难从面容上辨认这是不是我的爸爸。但是爸爸腹部上的疤痕,使得妈妈确认眼前这位熟悉不能再熟悉—而今却冰冷的不能感觉到任何温暖的他,就是我的爸爸。
我们很坚难地举行了葬礼,但葬礼上仅仅是我们一家人、附近的一些邻居以及爸爸妈妈仅有的几个我都不认识的朋友。
回家后,妈妈将她自己关在了她的卧室,我们敲了敲门,妈妈也没有开门,而随后,我们也没有去打扰她,因为,我们也哭得很疲惫了...
“瑾殇,你最近怎么了,我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我想去找你,你也不让,你怎么了?能告诉我吗?”萧茂说。
“萧茂,你忘了我好了,你也别来找我,也不要给我发短信了,我们结束了。”我告诉他。
我和妹妹躺在床上,我们都哭红了双眼。
“姐,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前几天这么说的,爸爸才离开的?”莹伶说。
“不是的,莹伶,你别乱说,爸爸的死...只是意外,这不是你乱说的,你也不要怪自己。”我说。
“姐,我们是不是真的,处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莹伶说完,立即向我倦缩了过来。
我搂了搂她,安慰着她,“莹伶,别乱想了,记得我们成人礼吗?”说完,我也感觉我也快要崩溃了。特别是我没能从大姑那得到答案,大姑以前都是为我无问不答的,这更叫我疑惑了。我不断地挣扎着,像是那次溺水了似的。我接着说,“莹伶,我们都要好好的,在我们成人礼后,你立即和大姑娘一样了,你是那样的坚强,那样的乐观,是不是?而且,在你平常的模拟考上,你的勇敢项也是拿优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