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你能懂为什么大城市有些超市实行阶梯制了?”大姑看着我说。
“是啊,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就是我们那次回姥家,我们不是去了一个大超市吗,但是,我们却被保安拦了下来,说我们没有进入的权限,我当时还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超市拒客这不就会亏了吗?听大姑这么说,这回我懂了,”我说。
“是啊,那即是为了保护那些努力而成功的人们不被那些因信誉分低而被淘汰下来的人们耽务而实行的阶梯制。信誉积分没有达到一定级别,是不能进那个超市的。
而且,我们这会,和以前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我们这会,这些超市的成本都是有国家担保的,这就是为了使得这些超市能在不亏损利的前提下,还能有效的保护好社会秩序,当然了,他们最重要的,即是要保护社会秩序和便捷人们的生活,而亏损不亏损,则不是最重要的考虑了。”大姑说。
“怪不得呢,还好那会,老姑给我们做了担保,我们后来才去进的,”我接着说,“怪不得,很多的饭店啊、火车啊,都实行信誉积分制,这就是为了平衡社会秩序啊!”我说着。
(你一定是有精神病...)
“是啊,你想想,假如当你那么努力通过高考还考了一个好成绩,却不得不和那些因信誉分低没有通过高考或是高考没有考好的人们挤在一起,被他们消遣着你的成功后的隐私,那你的努力还有什么价值?
而且,你想想,假如你的原创能叫这些人肆意地看,那谁还会来买你的原创?他们那些偷窥者不仅能先于别人前看你的原创,而且,他们还能不花钱看,他们这可是获得了双利的。”大姑说。
“这就是在逼人堕落、摆烂!怪不得以前的人们那么多都喜欢摆烂,”我说。
“是啊,这即是逼迫苦啊孩子!你以前是不是从没有想过这些啊?”大姑说。
“是的,大姑,您真的是启发我了,大姑,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我们的社会秩序,其实很大部分是通过高考建立的。而他们这样,真的就是在破坏社会秩序、消解着人们的努力。”我接着问,“大姑,为什么我们这不实行这些呢?”
大姑没有回答我,而是看了看不远的大佛。我也不禁看了看不远处的佛陀像。
大姑说,“瑾殇,这是我们毕呼市最大的木雕佛像,你前会进来的时候,就是你还没有想过下面镇着那个怪的时候,你看着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大姑,我进来的时候,我即感觉到了异样,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下面竟然会镇着怪。”我说。
“这会看看这大佛,是不是更庄严了呢?”大姑问着我。
“是啊,听大姑说,我看着这大佛,真的更庄严了。”我看着不惊感慨着,想着下面镇着的那个“跨隐私大角色扮演怪”,又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禁又蹭向了大姑的怀中。
“当偷窥能给人们快乐的时候,那么正常接触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大姑接着说,“而更叫人不解的是,人们却还在责怪着一些人的自闭,瑾殇,你懂这是什么吗?”。
“这是什么啊?”我问着。
“这即是魔。但这可不是我能捉住的了的。”大姑看着我说,“但是,瑾殇,那只是小魔。”
“还有比这厉害的魔?”我很是怀疑地问着大姑。
“是啊,瑾殇,叫自闭的孩子变‘辣’。它们以此标志着成就。这是大魔,呵呵...”
“自闭的孩子变‘辣’?那是什么?”我问着大姑。
“我也不懂怎么告诉你。我曾经听两个小怪吹嘘着它们的主人如何的厉害。一个小怪说,它的主子能叫暗城的父母责怪孩子自闭,另一个小怪吹嘘着说,那不算什么,它的主子,能叫自闭的孩子变‘辣’。呵呵...”大姑说着。
“呵呵...”
大姑虽然早己出家修行,还剃下了烦恼丝,但是,我叫他大姑,她还是没有什么抵触的,尽管,她曾告诉我让我叫她榕灵法师。但是,我还是觉得叫她大姑更亲,我大姑听我这么叫他也习惯了,他以后也没有再说什么。
“大姑?”我从大姑的怀抱中抽身回来。
“怎么了,瑾殇?”她问我。
“大姑,我前几个月,又看见那个火狱了,而且,我还看见那朵掉黑漆的黑荷花了。”我说。
大姑没有作声,拍了拍我,随后,她来到了香案前,只是静静的从那尊庄严的佛陀像下拿出了几柱香,点燃了,随即供在了佛前。
“大姑,我和我妈说那个黑荷花了。那个黑荷花...是什么意思啊?”我问着大姑。
“你妈妈怎么说的。”大姑立即问我。
“我妈似乎是吓了一跳,但随后,又不叫我说了。”我说,“大姑,你回答我啊,那个黑荷花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别人说,那个黑荷花,是...是...她们 还说,谁看见那个黑荷花,谁就快要...”
“快要什么?瑾殇,你别听她们乱说,她们那是和你开玩笑的,”大姑说。
随后,我便将我们最近的那些事都说给了我大姑听。大姑一边听着,一边在侍候着法堂内的香火,供案上的香很快又飘了起来。
待我说完后,我不禁向背后的门外一望,天竟然已经黑了,而爸爸妈妈,还有莹伶,已经坐在了门外许久了。
“大姑?”我说。
“怎么了?”他答着我。
“大姑,我听别人说,不仅我的成人礼居士可以给我命语注解,您也可以给出您的注解,甚至,您还会给出新的命语,是吗?”我问着她。
大姑没有说什么,只是背对着我。
我见大姑没有说什么,起身想去看看大姑这是怎么了,还背对着我。
但当我看见大姑的时候,我看见大姑突然用手捂了一下眼睛,他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一样。大姑似乎昏了一下,但很快,大姑扶住了面前的供案站住了,但是,大姑...大姑竟然哭了。而且有一滴眼泪,好巧不巧地竟落在了他正在侍候的香火上,而那香火,也随之熄灭了。
大姑见着这,突然仰起了头,泪水更是不禁地流了下来。
我在一旁都吓呆了,这是我头回见着大姑—这么有修为的大师父,如此地落泪。
最后,我默默地走出了传法堂,和爸爸妈妈还有莹伶回家去了。
“唉...”一阵叹息传来。
“呜呜呜...”一阵阴冷的哭声随后传来,“可怜儿...就叫你们尽情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