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彻本来想打完这波就愉快的撤离 可惜现状不允许他们这么自作主张,刚刚和能飞的穿越者打完,他们再一抬头,天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乌鸦似的穿越者,而且各个看起来强度还不小。
……看着其他人打的也挺轻松的啊,我们到底是什么一种实力,怎么连这个都打的那么费劲捏。
抱怨是抱怨,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好歹有点逼数,毕竟是穿越者之间的战争,好像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关系,平常的穿越者之间争斗毁天灭地,他们中只有一个雷彻在完全体状态勉强能够做到毁天灭地,不能强求,但是必须保命,等雷彻和赫连贺重新再准备迎战,他们周围已经汇聚了不少穿越者。
还基本都是半妖。
“怎么都是半妖。”
“我的命数。”
赫连贺叹了口气,看着眼前飞着的那些乌鸦一样的穿越者,似乎好像感觉能打,但是没有穿越者在身边,安全感还是下降了不少。
为首的一个家伙出现,长着翅膀,拿着长弓,看上去倒比那些明明是远程选手却拿近战武器的大聪明好一些。他的表情得意洋洋,他看着雷彻和赫连贺有些紧张的摆开架势,笑了笑:“这就是刚刚他们所说的,把南鸩那家伙打败了的鸩子?看着也没那么强啊。”
“不敢当,不敢当,纯粹的游戏机制罢了,真打起来我们很菜的,不考虑放过我们吗?”
“怎么会呢,我比不上老大他们那么强啦,但是基本的情况也知道一些——你们,应该是特殊角色吧。”
“真聪明,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
雷彻表情很淡定。
穿越者轻蔑的笑了笑。
“别装傻啦,你这招对穿越者没什么用处,虽然我们几十年前就远离朝堂,但是那家伙莫名其妙就变成邪恶的南鸩,而你却获得了正经的身份,还得了那么多好处,如果只是鸩子,杀了你不是更好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好歹也是个正经的人形生物,享受有最基本的人权?”
雷彻不是第一次和穿越者交流的,但是对这种一言不合就杀人了事的态度还是有些反感的,如果是别人被杀他还单纯当个暴君就这么过去了,被杀的人是自己,那性质就变了。
这家伙明显带着杀意来的。
“人权?那家伙都没有,你怎么可能会有呢?”
“我人权可是法定的,你一个违法分子搁着说什么呢,赶紧走不然我摇人了。”
说是摇人,哪来的人给他们摇,目光所及之处基本上都是和穿越者打成一片的我方穿越者,不过雷彻撒谎是不会脸红的,他表现得就像真的一样。
那群长翅膀的穿越者似是疑惑的样子,问道:
“你哪来的人?”
赫连贺一脸坦然地指了指前面。
“那不是吗?”
古典的招数,但是有用,在大部分穿越者回头的时候,雷彻的红水网完全张开,雷彻并不想融了他们,那有点太凶残了,他脑子里的人们不允许,于是他减缓了其中的毒性,只是融掉了他们身上的衣服便收了手。
嗯,衣服。
嘶啦啦几声,那些布料在那些目瞪口呆的穿越者眼中化为黑色的散发臭气的几节废料,红水无法完全伤害他们总会不停新生的肉体,也不会对他们那些特殊材料的武器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可以对他们最基本的尊严需求进行残酷的践踏。
雷彻拍了拍手,骄傲的叉腰,这才是他喜欢的招数,不需要靠纯粹的武器,只是需要单纯的小小计谋,就能无伤解决那些所谓的强者。
赫连贺没绷住,嘴一咧,笑的叫一个惨绝人寰。
“我去哈哈哈哈哈哈哈——雷彻!你可真是个天才!”
“是吧,谢谢夸奖。”
别让他们行动不就行了,那就减弱效果,只把他们的衣服融掉,也不是所有人的都有勇气光着身子在皇城勇敢和大家一起打,完全无视日后将要面对的完全的社会性死亡。
无论再怎么说,衣服的材质本身就无法摆脱布料这一主要成分,
红水绳在手腕处断开,没有衣服的穿越者无法行动,只能在原地无助的遮住重点部位,雷彻准备进行一个真男人没有爆炸的回头时,突然从中窜出一个身影。
他的眼睛惊讶的睁大。
好吧,还有高手,不是吧,还真的有人敢就这么站出来?
赫连贺把手圈成圈,试图看清那人的身姿,面对着雷彻嫌弃的眼神,赫连贺当然保持了一贯理直气壮的态度——怎么着,我又不是特意看的,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挣脱出来的而已。
让赫连贺有些失望的是,那个家伙落地时并没有显现出赫连贺感兴趣的某些部位,他的浑身包裹着羽毛和毛发,长得像个四不像,赫连贺比他都像个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