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闭目炼化起血魔毒,这次血魔毒没有再变成血魔头,而是一丝丝的流进我的魂体内。
血魔毒同常天青所留的灵力一样,在流入我魂体后,便透过泥丸宫流入到了我的体内。
土黄色灵力碰到到血魔毒后,直接将其给包裹了起来,延着经脉流入我丹田之中。
就这样我开始一丝丝的炼化血魔毒。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一丝血魔毒也终于被我灵力包裹着流入了丹田。
丹田内旋转的真气在碰触到血魔毒后,渐渐变成了血红之色,而滴落出来的灵力液体,也变成了血红。
魂海内的我惊恐的睁开眼睛,然而眼前的景象,更是吓的我差点骂街。
原本土黄色的魂海,居然也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看着周围血红色的河水,我有点想吐,头也有点晕乎乎的。
这尼玛我不会是晕血了吧?
一脸惊恐的我忙问向白无常道。
“我不是土灵力吗?我的魂海不是土黄色的吗?这怎么变成红色了?”
白无常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这次挠了挠头,同样不解的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还是出去问问兄长吧,或许兄长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无常说完,身子向上一蹦,我见状忙喊道。
“等等!你走了我怎么出去啊?”
话音刚落,半空中突然出现一根哭丧棒,朝着我脑袋就一棒敲了下来。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我看见白无常正在和黑无常说着什么悄悄话。
隐约好像听见什么浑天印,又什么有好处的。
至于为什么魂海变成血红,黑无常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猜测可能和血魔毒有关。
既然是血魔毒引起的,我感觉王三海说不准能知道。
起身走进石门,发现胖头陀王三海,以及那小老头都在,唯独福柠她们不见了踪影。
询问了胖头陀后得知,王三海交代说,这里有着一条通往着地面的通道,所以福柠等人前去探路了。
再次回到石室,王三海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尸体。
至于那个降神术降来的小老头,则是蔫不登在墙角一站。
询问了王三海为什么魂海会变成了血红,并答应一会就让其回魂后,王三海这才如实的交代道。
“血魔毒被炼化之后,其自身便会拥有了血魔之力,所以魂海和灵力才会变成血红。”
血魔之力?那我不成魔了吗?
我瞪大双眼,仿佛是要一口吃了王三海继续问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去除血魔之力?”
王三海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回答道。
“无法去除,既然已经炼化了,就代表已经和自身融为了一体。”
王三海看我一脸万念俱灰的模样,又继续补充道。
“拥有血魔之力也并非坏事,如果修炼得当,其实力不可估量。”
恩?这么说来我不会成魔了?
我将此疑问又问了出来,王三海思索片刻,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也不是没可能成魔,这主要还是要看其道心是否坚定。”
完咯!我的道心和没有基本没啥区别,不过好在我现在是活了下来。
至于以后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等回头再去问问小老头,说不定会有解决办法呢。
问完了血魔毒的事,我们又问了王三海此行的目的。
王三海很是痛快的交代说,他和他那徒弟并非是立魔教外教中人,但是立魔教外教也是的确存在。
常天青便是立魔教外教之人,而他与徒弟风天养则是被常天青所逼迫的。
缘由就是其徒弟风天养,身中血魔之毒,而又正好被常天青发现。
常天青胁迫他们师徒二人为自己做事,但其主要原因则是,帮风天养炼化其血魔毒,等到风天养将血魔毒炼化后,便成为了一具血魔躯,供其进行夺舍。
只可惜风天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只是被常天青圈养的一具躯壳。
至于王三海和他徒弟来此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凝魂珀而来,据王三海听常天青所说,凝魂珀可助其与血魔躯更完美的融合。
至于为什么没进入白起墓,而是来了这里,王三海也并未隐瞒。
常天青知道这里有条沙蚯蟒,正是奔着沙蚯蟒而来。
只是找沙蚯蟒具体要做什么,王三海就不从得知了。
听了王三海的讲诉,我倒感觉这王三海也是够可怜的了。
和徒弟相依为命,也并未做其坏事,只可惜被常天青胁迫,这才害死了几条人命。
询问了黑白无常和胖头陀,王三海应该怎么处理。
黑白无常和胖头陀都表示了沉默。
原因就是,要说王三海有过吧,也的确害死了几条人命。
可是刚答应其回魂,又不好立刻反悔,所以这就有些难办了。
就当我们纠结要怎么处理王三海时,王三海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
“两位无常大人,虽说在下害死了几条人命,可都并非出自我意啊,你们也看见了,就我这点道行,又怎么害的了道门中人呢,都是那条蛇精逼迫,附与我身害的人命,在下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出手过啊。”
我一听这话眼前一亮,如果真是像其所说,那到也怪不得王三海。
只是你这只跪黑白无常是不是有点多少看不起我?好歹我也是阴司的巡阳官,那也是可以给你定罪的。
黑白无常听后,白无常说道。
“既然如此,就先将其回魂再说,待我与兄长回去调查一番,如若有说假话,再来勾了其魂也不迟。”
“没毛病老弟勾他!”
白无常施展回魂术将王三海回了魂,又问向我说道。
“白老弟,那这只小鬼如何处理?用不用我与兄长先带回地府?”
我看了看缩在墙角的小老头,心中一动的说道。
“两位哥哥,你看这样行吗?这只小鬼就交给小老弟来处理吧。”
我本以为会很为难,毕竟是在两位勾魂无常面前要鬼,可没成想黑白无常很是痛快的答应道。
“当然可以。”
“没毛病老弟。”
所有事都已解决,黑白无常也告辞离开了,临走时白无常还不忘客气道。
“老弟有空下来坐啊。”
黑无常还是那句口头语。
“没毛病老弟。”
擦了擦额头冷汗,心说,这也就是见鬼见的多了。
不然听见白无常这一句没事下来坐,那还不得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