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鹏爱意浓足,头悬挂锦帘床侧,等着软乎乎的姑娘前来伺候。
他本就面目韵华英俊,此刻醉酒神态亦极潇洒,举手投足展现了男人的魅力体现。
许多男人自以为学了规矩,一身俊朗就能吸引女人的目光。
殊不知刻板的肉脸是无法保持女性对你的欣赏。
这就是男人还需要坏,这种坏并不是真的去做坏人,而是富有情调的肆态,让女人时刻琢磨而陷入疯癫的惊异。
花飞鹏面色透了三分红,双眼上翻,鼻带鹰钩,却又让人一眼望去,不由生出一种冷削之意。
不得不说,花飞鹏喝了酒更富有征服女人的神姿焌态。
不知声起时,娇滴滴道:“小女子荷花前来伺候花爷。”
梁记的老酒,辣香扑鼻,酒液清冽之中带着一些丝桐絮,入口甘润,醇爽悠长,诸味协调之下,又峰回路转回甘了喉咙。
丁云阳浅尝了少女端来的一碗老酒,赞道:“果真是好酒。”
这少女秋波一转,道:“当然,我爹爹的酿酒之法可是凉州城内一流的,就连那城主休屠大人也常常差人购买。”
丁云阳不仅没有觉得这少女在吹牛,反而觉得她没有说谎,嘴里夸赞的酒质毫不过分,不需要反驳。
少女眸子看向金美楼的方向,眼神之中似乎带了一丝惋惜,似在自言自语:“小公子不单单来此喝酒的吧?那栋房屋之中,不知包含着多少的秘密哩。”
丁云阳自然懂了少女的意思,但也不能明讲,毕竟他的样貌是少年,这在少女的眼里,应该还是风月场合的雏鸟,故作神秘且带一丝撩拨之意问:“秘密?说来听听。”
少女也不看他道:“总有风度翩翩的男人进去,也有许多欢送的女人抹了胭脂一别,转了身儿便又扭头接了别的男人。按理说人长大了,魂灵应该是富足的,可为何这里只有肉体尘嚣的痕迹?就像从来没有活过。”
少女翩翩转身,灵眸流转灯火道:“小公子,到这座屋子里的人的魂灵都去了哪里呢?”
丁云阳耳听之意,目光随着少女身动,但觉面上一红,只因红灯笼下,她站身旁目锁燃烛,微红的灯火映出了她的姣好与韵彩。
只见少女蜂首深垂,露出后面一段莹白如玉的粉颈,茸毛微微,金黄如梦,衬着满头漆黑的青丝,令人为之目眩心动。
丁云阳暗赞一声:“如此美好,三年之后必将惊艳!”
丁云阳便努力地将自己的目光,从这段莹玉上移开,思索着尝试回答:“也许平凡之人活着就好了,他们拥有的力量如一粒沙子,什么也改变不了。”
却见这少女蓦地娇唤一声:“哎,又烧死了一只嫩蛾。小公子,你且慢用,沽酒请叫我。”随之又去给他人上酒。
“她似乎没听我在讲什么。”丁云阳似乎也被这一缕香气熏染得失去阴暗角落那原有的阴森恐怖了:“也许我说的太老气,装什么高深呐?”
于是丁云阳心胸中的那份惊异和疑惑,瞬间开豁,此刻也变为一种微带温馨的迷乱,他惊异于自己心情的改变,却又欣喜地接受了。
人类的心情,可该是多么奇妙呀!
而此刻身在金美楼的花飞鹏迷迷糊糊之中将手上的酒壶 一饮而尽,又白斟白酌地继续喝着闷酒。
花飞鹏醉态的双眼一开,色咪咪地在荷花上身半透明薄襟里的丰胸打转,隐约瞧见其ru房垂荡颇有弹性。
“你站着最好别乱动!因为有一只蜘蛛掉在你的身上啦!花爷我可要好好检查你的身体,看你是否饱满……如果确实,就点你陪宿!”
语毕,金翅手花飞鹏也不等荷花半护,就要扑了上去。
哪知荷花“哎”的一声,转身正要取了酒壶,低声道:“好的,花爷莫要心急……”
荷花话没说完,却被心急的花飞鹏从背后搂着纤腰不放。
荷花欲迎还拒地与他拉扯之间,上身那件薄衫居然脱落于地,露出雪白肌肤。
金翅手花飞鹏的胸腹之中升起了欲 望之火。
荷花那本是晃荡的双峰也软乎乎的弹跳了出来。
……
就在这时,屋子上快速下潜一个黑衣人刺向花飞鹏的头顶。
这不到一丈的距离,由上而下,突袭最易得手。
但花飞鹏是实打实的二流武莽,就那一刹那,即便微醺下,似乎感知到了头顶奇袭,扭身一转,右掌一把推开荷花,愤怒而避,左拳上攻。
黑衣人奇袭失败,不敢迎接花飞鹏的拳头,落地刹那施展身法退到床沿。
荷花惊呼一声,柔软的跌倒在地,大气不敢喘,惊恐的趴在地上,慢慢爬向桌子下方。
这时两旁又窜出黑衣蒙面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两支短剑,如急风暴雨一般,猛向金翅手花飞鹏的左右要害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