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扬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地上我的尸体,双眼微眯的说道。
“虽然魂魄离体,但若能将魂魄引回体内,便可起死回生。”
“风伯你有办法引回玉玺的魂魄吗?”
福柠焦急的问道,我也一脸期待的看向风天扬。
而风天扬却微微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
“老夫我虽知道引魂之法,可并不懂引魂之术啊。”
“靠!”
我直接是脱口骂了出来,不知道你说个什么玩意!
转头一想,两位专业勾魂的无常不是在这呢吗,那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于是我攀着关系的说道。
“两位哥哥,你看老弟我这情况,是不是先让老弟先活过来再说。”
黑无常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没有答话。
我又一眼期待的看向白无常,白无常呲了呲牙,吊儿郎当的说道。
“引魂对于我兄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你体内已经有了魂体,这就难办了。”
有魂体了?我不是在这呢吗?
魂体?想到之前胖头陀大喊的夺舍,莫非现在占据我体内的是常天青?
胖头陀这时也解释道。
“老大你的身体现在已经被那条小长虫给霸占了,如果强行勾魂,就怕那条小长虫会来个玉石俱焚,到那时候就算老大你能回魂,醒过来也是个植物人了。”
听了胖头陀的解释,我差点魂体一个不稳,当场给众人表演了个魂飞魄散。
胖头陀见我魂体一阵的波动,忙又安慰道。
“老大你也别担心,也不是没有办法…”
听到还有办法,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什么办法?”
胖头陀挠了挠脑袋,说道。
“置之死地而后生。”
听后我翻了翻白眼,感觉胖头陀的办法不太靠谱。
于是我又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黑白无常身上,苦着个脸看向黑白无常,满眼的期待。
黑无常抬眼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没毛病老弟。”
我哭着个脸,都这时候了,咱能不能正经点,别总没毛病,没毛病的。
白无常同时也吊儿郎当的说道。
“眼下确实只有这一种稳妥的办法,不过倒是还有另一种方法,只是…”
我现在哪还管只是什么啊,迫不及待的问道。
“白大哥,什么方法?”
“老弟莫急,待我细细讲来。”
我现在还莫急,我保证不哭行不?
“这只邪灵虽施展了夺舍之术,将老弟你的肉身躲了去,但是要想完全夺舍老弟的肉身,还是需要一些时日的,若在此期间将老弟你的肉身运回地府,再请阎王大人出手,定可保老弟无恙。”
“没毛病!”
我满眼希望的看着白无常说道。
“那快给我运回地府啊。”
白无常看了眼黑无常,有些为难的说道。
“运回地府也是需要些时间的。”
看着白无常平时吊儿郎当的,这怎么关键时候还支支吾吾上了?
我继续追问道。
“需要多久?”
白无常思索片刻回答,一声痞笑的说道。
“最快也要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我换算了一下,两个时辰是四个小时,这不是很快吗?那为什么表现的这么为难?
胖头陀看我一脸蒙逼的表情,给我解释道。
“以这条长虫千年的道行,完全夺舍老大的肉身,恐怕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
啥玩意?一个小时?我看向白无常,意思是,胖头陀说的是真的吗?
白无常一副街溜子的表情,点了点头。
“不是,大哥,刚刚你不是还说完全夺舍还需要一些时日的吗?这怎么变成半个时辰了?”
我依旧还抱有一丝希望的问向白无常。
白无常依旧吊儿郎当的说道。
“老弟莫慌,时日只是一个形容词。”
我莫慌你大爷啊!眼看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你要早说半个时辰,我还至于在这和你废话吗?
要说我魂魄离体,我倒不至于这么着急,毕竟咱有城隍这层关系呢,大不了跪下求求城隍,说不定又可以还魂。
可如果肉身被夺舍了去,就算我能还魂,那也得有地方还才行啊。
平时本以为只有胖头陀最坑,现在看来,还得是胖头陀,于是我心一横的说道。
“胖子来吧,让我置之死地吧。”
胖头陀反复确认了几次,再我最终极不耐烦的确认之下,胖头陀这才一拱手说道。
“那就劳烦两位阴帅了。”
“老弟你可准备好了?”
白无常看着我吊儿郎当的说道。
见到白无常这表情这语气,我怎么总感觉不太靠谱呢?于是我问道。
“那个…白大哥置之死地是怎么个置之法?”
我话刚说出口,黑无常突然猛的一抬手。
“老弟走你!”
紧接着我只觉一股劲风在我身后袭来,下一刻便感觉头晕目眩,感觉天地都在转动。
于此同时也传来胖头陀的大喊声。
“置之死地就是,要么你死,要么那条小长虫死。”
天旋地转的感觉,让我无法去分析胖头陀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好在天旋地转的感觉在逐渐的消失,我用力眨了眨眼睛,视线也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而我发现我现在居然是站在了一条河的河面上。
河水并不宽,也就两步的宽度,而除了这条河之外,周围则是一片的虚无。
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事,难道我现在是在自己的身体里?
可身体里怎么会有条河?看了看脚下的河,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莫非这里是我的前列腺?
对了!最后我好像是问了,置之死地倒地怎么个置之法?
胖头陀好像最后喊了一句什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还是谁死什么的?
被刚刚的天旋地转,转的一时想不起了胖头陀的原话,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出来一句阴冷的声音。
“敢进来与本仙争夺肉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声音我听的出来,正是那条大青蛇,常天青。
猛的转身看去,发现常天青此时正盘膝坐于河面之上,眉头处飘出一缕青气,青气打着转的飘进了河水之中。
常天青的这缕青气,难道就是在夺舍我的肉身?
可是在前列腺里夺舍…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