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落地上的绿色液体,也在这时开始快速的聚拢。
仅仅是过了几个呼吸,便又再次化作一条青色的小蛇。
白无常一抖手里的哭丧棒,发现哭丧棒上已经有一处沾染上了毒液。
并且毒液似乎还带有腐蚀性,正在一寸一寸的腐蚀着哭丧棒。
白无常见到此景,不怒反而笑道。
“雕虫小计。”
说完一抖手里的哭丧棒,一层白光浮现,哭丧棒上的绿色液体瞬间如同被蒸发掉了一样,一缕绿色气体四下飘散。
再看常天青,一脸的阴沉,白无常抖完手里的哭丧棒,又用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哭丧棒上抓了一把,随即一甩手,一根迷你哭丧棒脱手飞出,朝着地上的绿色小蛇飞去。
迷你哭丧棒追着绿色小蛇,一棒又一棒的敲打,直敲得绿色小蛇频频口吐绿水。
见到这一幕,我心道,这难道是根棒精?
白无常一扛哭丧棒,吊儿郎当的说道。
“我还真以为是百毒珠呢,原来是一颗蛇毒珠,真当我谢必安是三岁小鬼这么好骗吗?”
胖头陀见状,拍着大肚子添油加醋的说道。
“是条长虫都可以炼化出蛇毒珠,这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来?”
常天青被胖头陀说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阴沉着个脸说道。
“本仙又没说是百毒珠,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仙拿出些手段了!”
说完常天青身子猛的向前一扑,身体化作一条青色大蛇朝着白无常和黑无常扑去。
黑白无常手拿哭丧棒和勾魂索应战,打的青色大蛇发出阵阵的嘶鸣。
正当我琢磨,这常天青是被气傻了吗?这怎么是还奔着送死去了呢。
青色大蛇在被白无常哭丧棒一棒打在腹部后,身子一卷,便要朝着石门弹射而去。
黑白无常自然不能放走常天青,也是身影一闪的堵住了石门。
就在青色大蛇即将一头撞上黑白无常之时,突然从青色大蛇体内射出一道青光。
青光速度奇快,隐约能看见青光里包裹着一条迷你小青蛇。
我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常天青和黑白无常之间的打斗呢,突然射出一条小蛇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着常天青也不像是条母蛇啊,这常天青肚子里怎么这么多小蛇?
“本源灵体?夺舍!”
胖头陀一声惊呼,双手凝实的朝我推来。
本源灵体是什么我没有在意,可听见夺舍,我心里一惊。
青光从大蛇体内射出后,先是围绕着我们转了一个圈,看样子似乎是在寻找目标。
下一刻青光角度一变,径直朝我就射了过来。
被胖头陀推出去了两米多远,青光这时也激射了过来,一头撞在了洞壁之上。
白无常这时也发现了常天青的目的,身子一闪的消失在了原地。
黑无常没有与白无常一同消失,而是一甩手里的勾魂索,便一钩子钩在了青蛇的七寸之上。
青色大蛇被勾魂索勾中,丝毫没有反抗,如同一条死蛇一动不动的瘫软在地。
可是朝我射来的青色小蛇虽然一击落空,可下一刻角方向一转的又再次朝我射来。
胖头陀像伸手去硬抓,可青色小蛇速度奇快,胖头陀抓了几下都没有抓到。
我自认为躲闪的速度肯定不低这条小青蛇的速度,便直接挥起铜钱剑去抵挡。
胖头陀一见我这动作,大喊道。
“老大不要!”
我听见胖头陀提醒,已经是收不住剑了,一剑挥下,手里没有传来一丝的碰撞感。
这时白无常也在我身前显现而出,高举哭丧棒对着我脑袋就是一棒。
惊的我是差点没尿了裤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这怎么个情况?敲上瘾了?刚刚一棒子给王三海敲死了,这是准备照头也要给我来上一棒子?
刚刚抬起双手,只感觉百会穴一凉,下一刻脑袋里嗡的一声,脑海中这时也突然出现了一张穴位图,可也只是一瞬间,便又消失不见。
下一刻眼前便是一黑,等再次能看见是,我发现哭丧棒此刻正悬停在了我头顶二十公分处。
本是嬉皮笑脸的白无常,现在看着我的表情,就像是死了从小欺负自己的后爹似的,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
胖头陀这时也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一脸死了老大的表情看着我。
与此同时,福柠钱小峰也大喊起了我的名字。
我一头雾水,都看着我干什么?对了,那条青色小蛇呢?
我四下张望,并没有发现青色小蛇的踪迹。
难道被白无常一棒子给敲死了?
正准备去问胖头陀,小蛇哪去了,可当我看见福柠和钱小峰等人,也是用着同样的眼神看向我时,我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黑无常这时拖着勾着青色大蛇的勾魂索也走过来,面无表情的站在我面前,一抖手里的勾魂索,青色大蛇身躯片片碎裂,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兄长,这回我们可惹祸了,不但没帮上老弟的忙,反而得带老弟下去了。”
“没毛病老弟,勾下去吧。”
什么玩意就带老弟下去?还勾下去?
我刚想问你们这都是抽的哪门子风?尼哒耶这时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迷茫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突然又是“嗷!”的一声。
只是这回没有再昏过去,而是一脸惊恐的指着我说道。
“白玉玺你是死了吗?”
此时我真想上去就是一脚,并大骂道。
你他大爷的才死了呢!
不对,尼哒耶刚刚看地上干什么?而且刚才好像其他人也瞄了一眼地上。
我低头看向脚下,发现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个人。
有了被小老头当初一鞭子抽死的经验,我瞬间头皮一麻,指着地上躺着的人,不敢相信的问道。
“别告诉我地上这人是我?我又死了!”
“玉玺!,风伯你快想想办法啊。”
福柠急的面容有些失色,钱小峰急的眉头紧皱,将眉头挤出了个川字。
黑白无常,一个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一个依旧面无表情。
胖头陀挠着个大光头,蹲在地上,研究起了我的身体,哦不,现在准确来说是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