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司马花洒,杨天了解到,司马花树乃司马家家传至宝,十年开一花,十年结一果,花开果熟之际,都会传出种种奇怪的声音,而且每花每果皆不同。司马家族的人每次都会在司马花树开花结果之时,派大量家族成员前来聆听,近百年来,却只有司马花洒一人借此悟道,得天赐造化。但一得一失,司马花洒因为沉浸此道,或者说是沾沾自喜,本身修为却是一直在凝气期徘徊。杨天还了解到,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竟然还有隐世家族之说,似乎还很多。最重要的是司马花洒竟然可以使用真气施展道术--司马花道,这是真的让杨天大开眼界、难以想像,至少杨天的那个世界绝无可能。
由此,杨天联想到了很多。难道这世界以前并非如此,并非无丝毫灵气,是有别的原因才导致这个世界灵气消逝。毕竟,以前的杨天所在的世界,修炼盛行,各种传说包括神界的传说都有所记载,而地球这种特殊情况,从未听说,而且从理论上分析也不太可能,除非有外力,除非……,想到这,杨天抬头看了看天空,又摇了摇头,抛下思绪,杨天自语道:“算了,所有猜测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根据,事情终归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隐世家族,或者是解开这迷局的关键。看来,等解决完傲行的事,该去拜访一下隐世家族了。”
回到杨康家,重伤的小差已经醒转。杨天把他刚才拍的视频给众人一一传看。众人看了之后,都是解恨不已,纷纷怒骂赵纲卑鄙无耻。
待群情稍稍平复后,杨天对众人说道:“这次是我连累大家了,尤其是雨柔、小差,我向大家道歉。唉,也是我疏忽大意了,没想到地球上竟然还有隐世家族,我原本以为他们要算帐也得先摸清底细或者直接先找我的。让大家受惊了,实在对不住。”
“没事,和你没关系”,众人纷纷回应。然后大家就把焦点转向了杨天拍的视频。作为当地的地头蛇,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按理说应该是宁可死,也不可能让杨天录下这种内容的视频。这视频一旦传出去,他赵纲父子以后可真的没脸在这个市立足了,就凭这一个视频,以后随便一人简直就可以对赵纲父子颐指气使,令其言听计从,不敢丝毫违逆。这简直就是杀手锏啊。
众人实在怀疑杨天是如何做到的。这时,雨柔开口了,“全程我都看到了,让我来说,让我来说”。就这样,雨柔一五一十把当时的情况绘声绘形地描述了出来。众人一边听,一边啧啧感叹不已。待雨柔兴致冲冲地讲完,杨天刚要开口,千行突然蹦起来说道:“这么精彩的一出孤胆英雄独闯龙谭虎穴,破千难万险,横扫千军,灭敌于笑谈间的实况演出,我竟然没看到,我当时就在外面啊,近在咫尺啊,这可恨的司马花洒,为什么非要把我打晕,气死我了”。众人听到千行的话,都是哈哈大笑。“我也一样啊,唉”,少伟懊恼地道。
看着众人兴奋的表情,杨天多少有些愕然,他淡然地对众人道:“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需要给你们做心理辅导呢。看来,你们的心理远比外表强大,倒是我多虑了。我已经跟赵纲说过了,每个人都会有补偿。你们也尽可放心,他应该以后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难以处理的事,你们放心打电话给赵纲就行,我们已经化敌为友了。报我的名,没问题。”哈哈,哈哈,杨天刚说完,众人又是大笑不已。千行笑骂道:“能要点脸不,我的杨大英雄。谁和你化敌为友了,人家现在估计恨你恨的要死。”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杨天无语地望着他们,一句话又噎死了一片:“曲高者,和寡。高人的世界,你们不懂。”
回到住所的杨天,又开始思考九转如意锁魂阵的事。这一思考就是一天一夜,本来杨天已经把整个计划考虑完善,但想起傲行那一身惊天动地实力,尤其是金黑两色罡气,一看就知道强横异常,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杨天就总觉得心里没底。
杨天无法知道在捆仙缚神索及心魔的双重压制下,傲行的实力还剩下几成。本来,以杨天的谨慎,在实力天差地别的状况下,除非百分百的把握,否则杨天断然是不愿意冒险的,毕竟杨大天命少年的命只有一条,金贵的很。但十年时间已经完全消耗掉了杨天的耐心,而且所谓富贵险中求,傲行这座宝库,可能就是杨天回到自己世界的关键,杨天就是死也不愿意放弃到手的机会。第一次打没把握的仗,杨天只能无奈地告诉自己:“做好充分准备,一切但凭天意”。
定下计策,杨天不再耽误,说干就干。几个电话一一打出去后,杨天开始布阵。杨天所学甚杂,虽然在原来的世界曾经涉猎过阵法,但阵法之道,博大精深,入门虽易,登堂却难。
这个阵法,以杨天的阵法知识,看不出任何问题。但不亲自试试,杨天始终不放心。所以,杨天看着此时在阵中吊着一根排骨在那傻啃的大黄,低头贼笑道:“傻狗就是傻狗,给块骨头,就甘冒生死之险。命贱啊。”要是大黄懂人语,听到这话,估计要和杨天拼命了。他大黄的命在杨天眼里不值钱,同样的,他杨天的命在它大黄眼里也是一文不值。人同此心,狗也同此心。
此时暗自得意不已的杨天却不知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并不分人狗。现在他欺大黄不懂人语,却在大黄不知不觉听懂的时候,得瑟不已还以此事当面嘲笑大黄的杨天,终是让大黄一口咬在了大腿上,偿还了这一段因果。这也是杨天一生最糗的事,每每众人一块谈天说地,回忆起此事,都是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