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这个场景,胸口那抑制不住的怒意几乎让我把牙都咬碎了。
我将墨意握在了手里,手指连动,手诀不停的出现在我的指尖。
随着手诀的一个个的出现,墨意幽幽的发着乌光不停的分出一个个的分身,最后,剑尖全部指向了正在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两个人。
就当他们要在这公园开始正戏的时候,小眉一个眼尖发现了站在墙头的我,猛地一推陈图图,急忙整理好衣服连连解释:“续哥,不,亲爱的,不是我,我……我也是一时糊涂。”
陈图图更是有些慌张,连忙说道:“其实,小眉一直爱的是我,林续,你……”
我就那么站着看着他们,手不停的攥紧了拳头又松开然后再攥紧,极力的压抑住心中的怒火。
等我的理智慢慢的回来,我看着他们,说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躲在背后耍这些阴招?”
陈图图一脸的懵逼,说道:“你在说什么?续哥,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也不能说我听不懂的话啊!”
小眉也在旁边说道:“是啊,续哥,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我就实话告诉你……”
“你告诉我你妈个b啊!你别他妈顶着那么一张脸站在这跟我哔哔,你配吗?还有你,你他妈想装我家小哥麻烦你把你身上的猥琐气息去掉一下行吗?你他妈就算外貌一样,你也演不出小哥那千分之一的气度来!”我站在墙头指着他俩开骂:“我草你俩妈的,你他妈弄个幻境迷惑我一下就算了,还敢侮辱我家小哥和小眉,今天我不把你俩杂碎切碎了,我他妈的林字就倒着写!”
说完,我伸手一指,无数把墨意就冲着那俩假货就刺了过去。
那俩货躲闪不及,全部被墨意刺了一个透心凉,然后再一次的如同两个融化了的巧克力,最后消失了。
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当那些墨意的分身都从那俩货的身上刺过去之后,竟然全部都偏离了航线,最后都飞入了其中的一个点,消失了。
我将墨意的本体召唤了回来,带着满心的疑惑从围墙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了墨意消失的地方。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拿出判官笔往那个点一捅。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点被捅了之后,就好像是一块平整的画布被我的判官笔捅了一样,以判官笔为圆心起了一大块褶子。
我抬头一看,就见这一块的景色都开始以判官笔为圆心扭曲了起来。
在这里肯定有人要问了,说现在明明是晚上,你为什么还能看清四周的景色呢?
好,我相信我的前文已经提到了一次又一次了,这次我正式的说一下,我的眼睛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甚至是小哥陈图图,他的眼睛与常人也不一样。
相信很多平常的人处于极暗的地方的时候,一定会看不清景物,比如说地上的石头和水洼,眼前的小树等等,可是我和小哥陈图图的眼睛与常人不同。
因为我们清霄派有个功法叫做《慧眼练习纲要》,啊,就是专门锻炼眼睛的。
相信大家以前也听我说过,动不动我和小哥就要开什么阴眼、鬼眼等等,没错,这些都是这本《慧眼练习纲要》里面需要修炼的科目。
当然,阴眼和鬼眼是这本纲要里面修炼最为简单的科目,上面还有“仙眼”,练成可一眼就能看出妖魔原型以及功德多少,再上面就是“神眼”和“阎罗眼”。
但是惭愧,我和陈图图目前只练成了鬼眼,至于仙眼,还没有门路。
可是,我练成了鬼眼的这个级别,我的眼睛即使是在平常日子,在晚上也能做到夜视效果了。
它是什么效果呢……这么说吧,看见过摄像头的夜视功能吗?就是在夜晚虽然我的眼睛里没有色彩,一切都是灰色和黑色的,但是是能够看得清事物的。
这也就意味着,我就能够看清周围扭曲的景色。
我见没有什么危险,便用手摸了摸前面,确实是一个画布的手感,我又推了推,发现这个画布的中间竟然有条缝隙,似乎是两块布拼接而成的。
我想了想,便收起了判官笔,又拿出了打火机,邪笑了一声,对着画布就点着了。
随着画布的窟窿越烧越大,我透过画布的窟窿,就看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男人,四十左右岁,一身的和尚装扮,此时正闭着眼睛盘着腿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右手掐诀,左手正摇晃着像是西藏人诵经的转经筒一般的玩意。
可是,说是他手里拿着的是转经筒又有些不对,因为这个转经筒的外面的壳上面并不是我们平常看到的佛家花纹,而是一圈白色透明的壳,透明的壳上画着树木、小巷、公园等等。
而转经筒的壳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只照一面小灯泡,当这个人拿着像转经筒转一圈,那里面的小灯泡的光就转一圈,这一圈正好就将壳上画的所有景物都照了一个遍。
随着我点着的这把火越来越大,我就看见他的那个转经筒上面发出了一点点的红光,像是一个极为微小的火星,接着,那个微小的火星就越来越大。
看到这个景象,我似乎是明白了一点。
这个人,应该就是制造了我这一切幻象的人,而他手里的那个转经筒,应该就是法器了。
我并没有出声惊动他,而是拿起墨意,手诀一变,两把墨意的分身就出现了,然后对着那个男人一指,墨意的分身直接就朝着那个男人就扎了过去。
这一剑,我并不打算要这个男人的命,而是想直接废了他两条腿,然后抓住他问个清楚。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转经筒上的火星能这么识时务的掉下来,这一火星烫得男人一个激灵,让他“嗷”一嗓子就站了起来。
他连抖落手带跺脚,看来是被烫的不轻,他这一跺脚,两把墨意就扎偏了,不过是在他的腿上划了一道口子而已。
我这一剑,也算是把他给惊动了。
他惊恐的看着扎在椅子上的两把剑慢慢的消失,然后猛地转过了头,终于与我对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