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站起来,转身冲入了身后斜方向的那条路,刚刚穿过关口处,周围环境就大变样,这里的四周都是起伏的群山,我先是向四周张望了一圈,然后把两名影痕放出去探路,并且原地刻下了一个不容易毁掉的标记,这里是虽然没有动物或飞鸟,但就是一片介子空间,看来对方已经拥有神侍(庸神)的境界了。
原地等了半个小时,哈里哈里佩恩终于传来,有人的痕迹了。
我赶紧向那里赶了过去,因为心中焦急,自然加快了脚步,紧接着我就掉入了陷坑之中,还好两位影存反应快,才没有让我摔残,但左腿和左臂一片淤青,更让我担心的是惊动那些围杀的信徒。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我看到上面一群面容黝黑,头插树叶的人,手里拿着尖锐的树枝,对着我喊叫,并且还在洞口周围挥舞长枪枝,表现得很是欢乐。
可是在洞底的我却是被这一幕搞得莫名其妙,
‘野人?土著?’这就是一个正在建造的虚假世界,连动物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呢?
就在我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一张用藤蔓编织的网当头洒了下来,接着我就好似一头野猪一样被拉了上去,接着就如同看到的电视一样,全部压在了我的身上,还好那位看着就有200多斤的壮汉没有上来,留下我一条条小命,当然后来知道这位是下任族长继承人,有身份的人,不屑做这样的事情。
紧接着步骤都和电视剧一样,我被绑在了一根棍子上,抬着回部落了。
一路上我感觉到的不是害怕而是荒谬,对于这些普通人,只要不是危及生命我是不会对他们动手的,那是在造孽,我一直秉承着,重拳之下无弱者,利刃之下无冤魂。
我好似猪崽一样被抬进了寨子,接着放到烧烤架上。
然后他们围在我周围开始欢乐地舞蹈,人群分开一位年长的独臂老者向我走来,停在了我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开口说话:
“年轻人,你是从外面来的吗?”
听着老人苍老字正腔圆的辛洲普通语,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怎么脑袋被摔坏了吗?看来只能下锅打牙祭了。”
老者转身向回走的时候,我才惊醒,赶紧开口说:
“等等,我们可以谈谈。”
听了我的话老人又走了回来,面带笑容地问:
“果然是外面进来的人。”
“你是波兰斯还是以吉利的?”
“大爷,我现在暂住辛国”本来我是想胡诌的,但是看老人眼中的那股苍凉我又有些不忍心。
“辛国?”
“对,就是如今辛洲最强大的国家,国教神圣教廷。”
“教廷?教廷!教廷!”老人听到这两个字有发狂的趋势,我赶紧开口安抚:
“但是却不是一家独大,还是有很多其他国家的和宗教的。”
“那就好?以吉利王万岁,黑暗议会万岁。”
村长喊完,周围的人一起又跳又叫的,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我疑惑地问: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战败被俘,然后就被扔到了这里,一开始还有几个老兄弟,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也不求能出去,就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回到那片土地,而不是留在这样一个鬼地方。”
老人家对我说着话,一挥手周围那些人就把我从烧烤架上解了下来,我奇怪地问:
“难道你们出不去?”
老人摇了摇头说:
“我们试了很多方法,几十年的时间依旧没有找不出办法。”
我用手指着来的方向问:
“您没有发现,那里有一个出口,可以去到外面。”
“那种出口只有一个星期之内可以出去,否则被这个鬼地方污染,就出不去了。”
这下我也有些坐不住了,一个星期就出不去了,那我还是要加快速度,提高行动力。
“除了我,这段时间进来的其他人,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哦,那些追逐的外来人,他们一人逃,七八人追进入落子山了,昨天阿五去弄水的时候,看到那些人堵在一个山洞口。”
七八个人我沉思了半响,才开口对老者问:
“长者,可以让你的人带我去那里吗?”
“可以但要等他们吃过东西,在这里三天不吃东西,太阳下山后这些人就会发狂。”
好奇怪的情况,眺望了一下刚才老者说的那座落子山,还是需要导游的。
老者已经坐回部落内高台座位上,我则是坐到老者脚下的木质台阶上。
一边看着部落里的人开始弄吃的,一边观察这个野人部落。
我完全不能想象作为一个有外界知识的人,怎么会在这里依旧过着野人的生活,我转头看向老者,老者也看向我,只不过脸上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接着我就看到,原本绑我的烧烤架被撤了下去,两个人抬着一鼎石锅放到了火柴堆上,让我吃惊的是这鼎石锅至少有千斤重,两个人就可以抬着走动,我迅速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老者,老者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一样,开口说:
“所见未必全为实,不要把外面的观点带到这里,在这里他们可以轻松举起上百斤的石块,但是却拔不起一根小树,甚至折不断一根树枝。”
听着老人平淡的讲述,我却好奇心大涨,外面篝火已经点燃,石锅之中已经添加了大量的水,看来是要煮东西吃。
这时石炉被吹响,山洞中的女人和大量的孩子走了出来,围在锅边等待自己分得的食物,妇女牵着孩子,在唱着莫名的歌曲,孩子都很乖巧学着这莫名的歌曲。
本来是祥和的一幕,下一个瞬间,却让我如坠冰窟汗毛直立,石锅内的水已经泛起一个个水泡,它在告诉周围的人水已经沸了。
周围的几名男子弯下腰,一人抱起一个孩子,然后把孩子扔进沸腾的锅里,始终站在锅旁边的男子直接把石锅盖盖上,锅内的声音完全传不到外面来,女人们面不改色的依旧在唱着歌曲,而剩余的孩子们还在努力学着歌曲,这一切看起来如此熟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