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屋里,坐在椅子上,杨天一边研究锁魂阵,一边自语道:“老头,你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哥我也是言而有信、一言九鼎的人,放心我一定给你摆出个象模象样、中规中矩的神阵,保证你在这个世界尽量多待个,嘿嘿,一阵”。不知不觉已是第二天清晨,这一夜,不断有嘿嘿嘿的阴笑声从杨天屋里传出来,仿若一被镇压百世的千年老妖,破除封印,重见天日。
“嘀嘀嘀”,杨天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手机,电话那边传来少伟急促地声音:“杨天,杨天,雨柔被人抓走了,小差被人打成了重伤。”
二十分钟后,在杨康家,杨天见到了满面焦虑之色的少伟,还有重伤在床的小差。原来,雨柔七人一大早约好在外面吃饭,顺便一块讨论一下修炼情况,结果刚坐下,却是出来几十个黑衣大汉,二话不说就对他们下手,可能那些人的最终目标是雨柔,最后其他六人跑了出来,只有雨柔被抓走。
“嘀嘀嘀”,杨天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杨天拿过来一看,是雨柔。接通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低沉、苍老,“杨天,是吧,雨柔在我们手上,要想救人,半个小时后……”。
半个小时后,市最大的舞厅--世纪风。杨天站在舞厅中间,身后跟着阿江,还有一只狗,大黄,对面桌子上坐着三个人,两老一少,两把手枪赫然放在桌子上,是刚从杨天身上搜出来的。雨柔则倒绑着双手,被两个黑衣大汉左右夹持着。
被搜过身之后的杨天,并没有搭理桌上三人,而是盯着雨柔笑眯眯地说道:“丫头啊,红颜祸水啊,哥早就跟你说了,没事长得那么漂亮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唉,这下你可连累哥了。哥为了你,孤身单刀闯猪圈,英雄救美显侠义,这身风骨,你感动不?”
“你赶快跑,不要管我”,雨柔语带哭腔地疾呼道,“他们请来了高手,就是为了对付你”。
朝雨柔比了个OK的手势,杨天终于把目光对上了桌上三人。
“哟,这不是赵念小兄弟嘛,旧识啊。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过,见到本尊要执晚辈之礼,还负荆请罪嘛,今天你爷我站在这里,机会给你了,要把握哦。”说完,杨天赶忙退了两步,接着道:“上回大厅广众屎尿齐流的病治好了吧,你……。”
“哼”,话还没说完,只见一声重重的冷哼声从一面容与赵念有些相像的老人嘴里传出。
“年轻人,说话积口德,也是给自己留一份生机”,那个老人语气森寒冰冷,眼中杀意毕现。
没有回答老人的话,杨天回过头对着趴在地上的大黄说道:“小黄啊,你的同类和你说话呢,为什么不回答,这也太没礼貌了,好狗要有礼貌啊。”,这时大黄向着杨天嗷嗷几声。杨天摇头晃脑地道:“哎哟,老是打断本人说话,畜牲就是畜牲。”
“你”,那个老人腾的一声就想站起来。这时他旁边的一位须发皆白地老人拉了他一下,示意其坐下。
“杨天?”这位老人对杨天开口道,“老夫道号,司马花洒。你是隐世家族杨家的人?”
杨天盯着这个叫司马花洒的老人看了一眼,只见这老人面上始终一幅淡淡地微笑,再加上一头的白发,如戟般的银须,倒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卖相。
“隐世家族?”,杨天呵呵一笑,并没有作答,反而自己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一字一顿地道。“人啊,还得靠自己才能丰衣足食,有吃有坐。”随着话音,杨天的语调是越来越冰冷,“老子今天过来不是和你们闲话家常的,老子是来兴师问罪的,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抓我杨天的人!”,话音刚落,一股肃杀之气迅速弥漫开来,本来半躺在在凳子上的赵念,瞬间坐直了身体,只感一股冷气透体而入,整个人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好好,一百年了,还没有人敢这样跟老夫说话,年轻人,真不知你是真有本事呢,还是无知者无惧。”说完,那叫司马花洒的老人向赵念的父亲使了一个眼色。
“上”,已经处在暴发边缘的赵纲再也无法忍受杨天的轻蔑态度。此时赵纲内心的想法是:“就算是隐世世家,也先弄个半死再说。”
这时,只听外面一阵阵警笛声响起,声音由远及近,貌似目标正是这里。
“杨天,你竟敢不遵守道上规矩!”赵纲怒喝道。
“什么道不道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能达到目的地的道,就是好道”,杨天一边说一边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一把手枪。“枪战啊,大片上演啊,太让人期待了。老兄弟,多少年了,我们今天终于有机会再次携手并肩做战了。”说完,杨天吻了吻手中的枪。电影中的这个桥段,杨天表演起来甚为得心应手,也多少感觉到热血澎湃。抬起头,直视着同样端着枪的赵纲父子二人,杨天又开口道:“枪战啊,你虽然警局有关系,但貌似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吧。我提个议,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把人放了,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何?”
“不如何”,怒目瞪视着杨天,赵纲又转头望向了司马花洒。
司马花洒点了点头,并迈步向外走去,用实际行动表达了态度。
“动手”,还没等赵纲吩咐,杨天先发制人,率先向雨柔那跑去。踏着奇异的步伐,杨天瞬间便来到雨柔面前。还没等雨柔看清杨天的面容,只听身边两个大汉扑扑倒地声。
“怎么样啊,小雨柔,这么大的阵仗,有没有吓得尿裤子啊。”杨天一边帮雨柔解绑,一边贱贱对雨柔道。看着雨柔擎满泪珠的眼睛,杨天弯下身子,作死的掀起了一抹裙角。“哎哟”,一声痛呼从杨天嘴里传出。
“师傅,都收拾妥当了”,这时,阿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杨天转头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堆黑衣大汉,还有双膝跪地的赵纲父子,满意地点点头道:“徒儿神功盖世,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啊。”
“噗嗤”,一声笑声从杨天身后传来。
“是严师出高徒”,阿江把严字的语调咬得很长,且很有力地说道。
“呵呵,呵呵”,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身后传出,雨柔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