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探凶宅
吃过午饭,王义准备了一下,就独自一人出了门,直奔着跛脚老太太那座凶宅而去。
村子不大,王义没多久就到了那老太太荒废的宅院前,这座宅院看起来比昨天要破败许多,篱笆墙东倒西歪,虚掩着的大门已经腐朽,在外面看起来整座宅院显得破败不堪。
因为现在是白天,比昨日看的更加真切,除了围着房子四周的大柳树生机盎然之外,其他地方无不透露着荒凉的感觉。
王义昨天身陷险境,这次可不会再冒失的进去,显得谨慎了很多,而且是有备而来。
王义先是在院外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后,从包里拿出一叠镇煞符,在院墙外每隔一米,就贴上一张,这才推门进入了院内。
来到院里,王义更是谨小慎微,不但在院内的大柳树上贴满了镇煞符,还在那颗老槐树上钉了三颗镇魂钉,并且从大门开始,用五谷杂粮洒出了一条小路,直通到宅子的房门口。
做好这一切后,王义这才放下心来,来到紧闭的房门前,一把推了开来。
房门发出“咯吱”一声怪响,被王义轻松的推开了,一股腐 败的气味从门内涌出。
王义立刻捂住口鼻,向屋内望去,只见有些门内是一个普通的堂屋,虽然格局上,与昨日来此一般无二,但是里面的场景却大不相同。
因为此时的屋内破败不堪,家具器物也是东倒西歪,王义昨天坐的那把椅子,更是断了一条腿的歪倒在地上,屋内遍布蛛网和灰尘,哪里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但是王义可是清楚的知道,昨天自己明明来了这里,那跛脚老太太就是在眼面的那个小桌旁,请自己和薛老汉喝茶。
王义撒出五谷杂粮,将整个厅堂的地面都撒了一遍,又在门口和窗户上贴了好几张镇煞符,这才向着里屋慢慢走去。
昨天那老太太就是跑进了里屋,才发生了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那里屋,肯定不简单,王义左手捏着镇煞符,边走边向前撒出五谷杂粮。
这些五谷杂粮都是王义特制的,并且用艾草滋养了七七四十九天,已经算得上是极阳的法物之一了,克制阴魂邪祟效果极好。
来到里屋,一样的遍布灰尘,一样的破旧不堪,不同的是,这里屋里面的腐败气息更加浓重,让人闻起来有些作呕。
王义拿出一条纱巾,遮住口鼻,这才好了一些。
里屋更加昏暗,饶是王义目力较为常人更加好,也会觉得这屋内不知道为什么让人感觉好像有迷雾一般,似是看不太真切。
屋内格局非常简单,看样子是一个卧室,四面的墙上裱糊着报纸,可是因为年代久了,受潮导致这些糊墙的报纸发霉脱落,所以发出腐败发霉的味道。
再看墙上那些半脱落的报纸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使得这间屋子看起来就如同长了毛的怪物的肚子里一般,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王义一步踏入屋内,顿时惊起一片灰尘,屋内也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来。
王义顺着声音看去,只是有些蜘蛛和多足的小虫,被惊吓的四处逃窜,也就没当一回事,继续向屋内走去。
走进屋内,王义看到最里面的位置是一个火炕,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火炕已经塌陷,上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这种火炕都是用砖头泥土修砌的,在东北也算很常见,但是王义看着那黑漆漆的大洞,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屋内除了那火炕,就是一个小桌子和一把椅子,不过早就倒在地上,已经不堪使用了。
除了这些,屋内就别无它物了,虽然看起来比较普通,不过这是白天感觉不到什么,如果晚上来到这样的环境,确实还真有些让人心生恐惧之感。
因为昨日那老太太明明跑进了这个屋内,按理说,这屋里应该有些不一样的东西才对,怎么可能就如此普通呢?
王义四处观察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什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那火炕的塌陷处,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仔细观察起来。
那塌陷的地方黑漆漆的一片,确实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王义也不敢冒失上前。
王义先是向里面撒了两把五谷粮,然后拿出手电筒,光柱射向黑幽幽的洞口,却只见一些破旧的砖头,似乎没什么异常之处。
王义看着塌陷的火炕思索起来,毕竟这处宅院,可是村里众所周知的凶宅,可如今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按理说不应该啊。
况且昨日自己来过这里,不但遇到了实力强悍的跛脚老太太,而且也看到黄皮子,还有无数的幽魂,怎么今日来到,却什么都没有呢?
可如今眼前这般,仅仅是一个普通破旧宅院,这让王义难以置信起来。
“肯定还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地方”王义这样想着,再次四处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
可是,王义屋里屋外,甚至院子四处,乃至院内的那大柳树,王义都爬上去一探究竟了,结果却还是一无所获。
“这怎么可能?难道因为白天,鬼都跑了?”王义手里拿着折断了的树枝,有些懊恼起来。
但是王义明白,只要是凶宅,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鬼魂和邪祟都不可能离开的,只是白天会隐藏起来而已。
可是,那些东西到底隐藏到哪里去了呢?王义百思不得其解。
王义手里拿着柳树枝,有些懊恼的院里院外走了好几遍,再次来到了里屋的火炕旁。
王义有种预感,所有的蹊跷,肯定还是在这个屋子内,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王义用柳枝四处抽打起来,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可是被王义这么一闹腾,让本就不大的小屋内顿时烟尘四起,蛛网也落了王义一头。
王义胡乱的拨弄落在头脸上的蛛网和灰尘,心情也是有些焦躁起来。
如果此时有外人在,肯定会嘲笑王义,因为此时的王义看起来,就像是从煤窑里爬出来的一般,灰头土脸的狼狈不堪。
闹腾了一阵子,王义也有些累了,坐在炕沿上,生起了闷气,可是头一歪,看到右侧的墙上似乎有些古怪。
那本是一处毫不起眼的土墙,但是经过王义刚刚这么一闹腾,将覆盖在上的报纸和蛛网给打落了下来,在一些报纸的后面,似乎有一扇木头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