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跟随王蔷教廷的信徒出手的时候,地面突然刺出许多尖刺,这个东西和战斗模式我熟悉,是巨石阵的信徒,可以变化成土石伪装袭杀。
我赶紧看向周围,果然见到不少向这里奔跑的狼人和一跳一跳的僵尸。
‘糟糕我们又中陷阱了,看来这位布局人,就是在针对王蔷,而且顺便带上我们。’
因为我在这些攻击过来的异端之中发现了那只古曼童的踪影,按道理说主人死了它应该活不长的,估计是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现在可没有时间管这些,逃命才是要紧的,如今敌众我寡,逃才是上策,心既有所决,自当全力跑向梅梅和王蔷那里,会合撤退才是正理,这二人谁陷入险境,我都无法独退。
我终于和梅梅、王蔷汇合,不过那头哈萨夫泰坦也叫做蛇头泰坦是没有要放过我们的意思,我赶紧向两位女战士汇报:
“我们被包围了,不宜恋战,快撤。”
赶紧拉住还要上前的王蔷,和被打退回来准备在上的梅梅。
让哈里佩恩影存通知那些梅梅的亲卫和陆明赶紧撤退,其他人就留下断后吧。
这次换我拉着梅梅和王蔷两人快速逃跑,而那名哈萨夫泰坦则是被疯妄缠住,不过我也知道这些人阻挡不了多久。
“拉着我干什么?战斗还没有打完。”
“就是那头蛇怪必然死于吾之掌下。”
“两位姐姐。”
“说什么呢!”
“两位大姐”
“找死呢!”
“两位祖宗”
“好,乖孙儿,说吧什么事情。”
“你们倒是打得开心了,到时候被这些人围住可就麻烦大,现在保存实力才是根本。”
两人这次不说话了,也老老实实地跟着一起向远处逃跑,这种感觉真好,我们跑出去三、四公里远,就遇到了麻烦,有人设卡拦路,来者不善。
我们快速接近,身后梅梅的三名亲卫已经跟在了后面,而且陆明也跟在了后面,还有一位机灵的跟在了陆明的身后。
接近关卡的时候,我们的速度缓慢了下来,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我开口问:
“这关卡怎么办?”
那名不认识的教廷信徒开口说:
“从这些人身上的穿着和样貌看,就是教廷的人,我去和他们表明身份,他们自然会让我们通过的。”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开口说:“等一下”
我走向王蔷,并向她伸出手说:
“信物”
我接过信物,走回那名教廷信徒身边,把信物递给他,说:
“拿上这个,先不要说还有人,就说只有你自己,明白吗?”
我用双眼瞪视他,他点点头说:
“明白”
然后就跑向关卡那里,我们则躲藏仔细,小心观察。
我看着那位信徒说明与对方交谈,然后被很是友好的放过关卡,紧接着在其身后的几个人同时出手,直接偷袭杀了那名教廷信徒,我开口问:
“这些人是教廷的人,还是假扮的?”
“教廷的”
“假扮的”
我疑惑的看向说话的两人,肯定是教廷的人是王蔷说的,而说假扮的竟然是梅梅,我发现进入这里之后梅梅的情况很有问题。
我走到梅梅身前,表情郑重地问:
“你是不是在追悼会后面被伏击时,受了伤?”
梅梅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我脸又凑近了些继续开口问:
“到底有没有受伤,不说实话,以后就不理你了。”
这次梅梅没有开口说话,还躲避我的眼睛,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继续开口追问:
“伤哪里了?”
梅梅看向自己左侧的腰间,我用身体挡住后面的人,粗暴地把她的衣服撩起来,
“你”梅梅羞怒的就要发火,但是却被自己腰间的伤势看呆了。
当然我也看呆了,这里虽然伤口已经闭合不再流血,但是却在原本伤口的位置拱起一个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透明孢囊,孢囊里面似乎有活物存在。
梅梅已经忘了羞怒,奇怪地问:
“这是什么?”
我把脸又凑近了些,我能确定这里面有活物,情况非常糟糕,我对梅梅说:
“不确定,有活物,情况非常糟糕,必须要现在疗伤,我要把所有的孢囊都挑开,这样才能好,否则以后你就麻烦大了。”
我从腰包中的医疗袋中,抽出一根银针,小心地顺着皮肤刺入其中一个孢囊之中,然而被刺破,本应流出孢囊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反而我手中的银针消失了一段,紧接着孢囊破裂,一只苍蝇从里面飞了出来,王蔷眼疾手快,一手圣光指点在了这只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苍蝇身上,紧接着这头苍蝇化为一团黑液落于地上,还发出滋滋的响声。
看到这一些的我,眉头紧锁表情凝重,这一排的苍蝇卵囊,这就是要置梅梅于死地,出手的人必定是梅梅亲近之人,我隐晦的看向那三名亲卫,我没有看出问题,看来内事还是要梅梅自己解决。
而眼下要先解决梅梅左腰上的这些苍蝇卵囊,我从口袋之中掏出一包从陆明那里顺来的烟,拿出一根放到嘴里,用火柴点上,深吸了两口气,精神变得专注。
两指并拢,以此代剑,心中默念咒语使用业咒零:业火剑,双指出现一柄小剑,我的手有些颤抖,第一是使用如此小的业火剑,很难控制;第二我要面的人是梅梅,心神恍惚且犹豫不决,该怎么办,用空出来的手凝聚罪孽,打入心脏,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暇多想,凝神静气调整好后,屏住呼吸开始为梅梅疗伤,业火剑刺入孢囊,这次没有苍蝇再飞出来,直接被焚灭。
我用左手扶住右手,快速连续刺穿上百个苍蝇孢囊,精神消耗有点大,身形不稳有些摇晃,一只手扶住了我,我偏头看去是王蔷,我笑了笑说:
“我还是这么没用”
王蔷没有笑,面色庄重的说:
“你可比以前强多了,你就是遨天之龙,不要妄自菲薄,你专心治病,我来扶住你。”
听了王蔷的话后,心中甚是感动,王蔷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把我扶稳,我专心的手起剑落,蜻蜓点水连续不止,终于消灭了梅梅腰间的上千孢囊,有一些孢囊失手皮肤有灼伤。
看得我有些心疼,想要用手抚摸又害怕梅梅疼痛,只得开口说:
“敷烫伤...”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发黑,头发晕,紧接着落入一人的怀中,我也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