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见得喜鹊人族群的群主——老柳上媚那婆子,闻言!
登时,也跟着端起酒樽,起身离席,绕过众人,走至老太空黄鼠狼的座旁,低三下四地意欲与之碰盏!
口内不停地谄媚,笑道:
“令公子的确有神力!本群主现下就敢打赌,我们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桂冠,最终必属于令公子太空黄鼠狼的无疑!”
老太空黄鼠狼那货,一时受了奉承!
不由地心花怒放,哈哈大笑了几声之后,便与老柳上媚,相互勾肩搭背,畅饮起来!
老金一鳄在旁边见了,不免心尖上,一百个不情愿!
便刻意地偏过去身子,甩着脸子!
暗暗骂道:“这老母狗,可真个他娘的会放屁!我儿比起老太空黄鼠他儿,更有出息,轻飘飘地就能举起来一辆无人驾驶小轿车,这才叫真正的神力,骄傲无比的应当是老子我哩!”
乌鸦人族群的群主——老黑玫瑰那婆子!
似乎登时闻出了老金一鳄那货,嘴巴里的不满味道!
当下便阴笑几声,起身离座,绕过众人,走至老金一鳄的座旁,单独将其拽至筵席旁的一处角落里!
暗暗地冲向老太空黄鼠狼,与老柳上媚,撇了撇嘴,攮着鼻子,悄声地挑拨说道:“瞧那不要脸的一男一女两个老龌蹉狗,简直是恬不知耻,白日做梦!”
随后又大声笑起来,恭维起老金一鳄道:
“依本群主之见,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的桂冠,定然会花落到令公子金一鳄的头上!”
挑拨恭维罢,便亦与老金一鳄,双双勾肩搭背,叽叽咕咕起来。
席上的老霄云鬣,与擎天老狼见势头!
便将脑袋凑到一起,纷纷嘀嘀咕咕道:“瞧瞧那些垃圾货色,哪有一个懂得自知之明的!
我们这两家的犬子,一个能举起来无人驾驶大吉普,一个能举起来无人驾驶大卡车,却也没有他们这般能吹牛哩!非得要把牛,吹爆炸,崩他们一身的下水才爽,哼——!”
秃鹫人的群主——老穹庐花那婆子!
隔岸观火了一阵,便凑将过去,阿谀迎合着,荡笑道:
“若是依本群主我之见那!这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桂冠,最后就只能花落你们这两位群主家的公子哥头上哩!”
老霄云鬣,与擎天老狼听了,自是肠子里一番欢喜!
却又双双故意向老穹庐花,戏耍问道:
“噢?是么?!可这桂冠,最终只有一顶,若依贵群主之见,那这顶桂冠到底会花落到我们两家,哪一位犬子的头上哩?”
老穹庐花即刻便笑回道:
“哎呀呀,这可真个是要难煞本群主了!毕竟两位大群主家的公子哥,实在是太难分伯仲了呀!
不过倘若教本群主我来做主办方的话,势必会同时颁赐两顶大桂冠,你们两位大群主家的公子哥儿,一人戴它一个!”
老霄云鬣,与擎天老狼两个听了,不由地相视奸笑一声,对此番逢迎溜须,均大感满意快慰!
两人便一把将老穹庐花那婆子,拽至他们的身旁,竞相彼此与其勾肩搭背,嘀嘀咕咕起来!
湖野塞群主那货,眼瞅着那帮子瘪三群主们!
个个自吹自擂,相互溜须拍马,禁不住大感甚为可气又滑稽!
便整饬了两下脑袋上的一整只大白天鹅冠冕,蔑视了这帮子人一大遭!
胸中忖道:这些个可怜虫一般的群主呀!真是太不了解他们各自族群的图腾崇拜了!
晓不晓得兔子终归是一只兔子,乌龟终归是一只乌龟,黄雀与螳螂,终归是黄雀与螳螂!
呜哈噗!这些个可怜虫群主们呀,哪里会懂得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的图腾崇拜,为甚么偏偏是一只只美丽的大白天鹅?!”
胸中忖罢!
便招手教天PK大师,贴耳过来,悄摸地言语了几句!
天PK大师听罢,便立马直起身,走至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的正中间!
大声喊道:“各位都请静一静!下边我们还有一道主菜,马上就会端上来,好!上菜!”
说时!
便见众位白狮子人美眉服务员,纷纷将那道主菜,一一端将上来,摆放到了大餐桌上!
天PK大师便道:
“好!各位群主,请开心用膳!这可是我们白狮子人皇家餐厅,高仿地球外洲外洋四个大区,现做的改良款极品佳肴!
不乏有高仿东阳地区的鹅毛大馅汤饺,鹅毛包饭,与鹅毛刺身!
高仿西渺地区的鹅毛沙拉,与鹅毛pizza,高仿北冰地区的鹅毛碳烤明虾,高仿南雪地区的鹅毛飘炖魔雪鱼,种种极品佳肴不等!
另外!我们在鹅毛大包饭的馅儿里头,加了不少的精料!
有黄鼠狼人,鬣狗人,鳄鱼人,野狼人,喜鹊人,乌鸦人,与秃鹫人等等等一干间谍们身上的精肉!
这些间谍们,全都是死有余辜,有些竟敢造谣,说我们招待各位群主的酒水里头有毒,你说我们哪会干这等轻而易举的事?
好,请各位群主,慢慢享用!不享用,就是不与我们面子,不与我们面子,那我们又能把你怎地来着哩?!
难不成把你们通通和进包饭里不成,那谁敢说好吃,与不好吃哩?好,不打搅大家,请各位群主自己掂量看动不动嘴!”
说时!
空气已然像是打了啫喱一般,超强型的,登时凝滞定型在那里!
任凭尔曹怎地吹,怎地扇都不流通了,毕竟好歹也是23世纪的大啫喱!
众群主们闻语,禁不住纷纷干瞪眼,直冒汗!
浑身的血液,湍急地拍着浪花,往脑门子上,汹涌地冲将上来,只觉得耳鸣之际,也就只能听得到一颗颗的心脏,搁那“扑扑扑”地加速狂跳!
无不心中骇然,惊惶不已,便只能忍气吞声,装作吃得一些!
随即,便“哄”地一声,乱成一遭!
竞相窜往洗手间,在里头大打出手,纷纷PK马桶与洗手池,脑袋扎里头,攒劲地掏了掏,抠了抠喉咙!
……
湖野塞群主见势头,便又招了招手!
教天PK大师,再度溜回去,俯身附耳,言语了几声,嘱咐其优待优待主办方的各个人员!
不一会,午宴终归席散!
湖野塞群主便复教天PK大师,将那些群主们悉数领进其皇家地下赛马场里,以便狠狠地耍子他们几把。
天PK大师便领命,果将那帮子群主们,领了进去!
岂料那帮群主们,也非等闲之辈,人人老奸巨猾,有些只是瞧个热闹,打发闲暇,有些只是喝喝鹅毛蓝咔,抑或是品品鹅毛花茶而已!
其后,湖野塞群主尚亲自将主办方人员,统统带进了一座地下古墓中。
那帮子主办人员,一开始自然有些抗拒害怕!
但听得湖野塞群主,一说有甚么惊喜,便也按照规矩,两眼一闭,戴上大黑头套,壮着胆子,被押运着送将进去。
待被送进古墓深处,摘下大黑头套一看!
只见那间古墓内,各个大穴小洞,明窟与暗道,错综密布,阴气袭人,尚且貌似机关重重!
但各个墓穴之内,壁龛上,与悬棺之内等等,却满是珠光宝气,种种玳瑁金雕玉璞,琳琅辉煌!
湖野塞群主尚在一旁得意炫耀说:
“这些奇珍异宝,多数乃系来自外洲外洋,只有个别的,乃系来自天鹅之洲的本土……
那主办方的总头目,瞪大眼睛,瞧了一番,禁不住有些心动,冲每个宝贝都想拿手摸一摸,碰一碰。
湖野塞群主盯得一清二楚!
见之,便小心嘱咐道:“呜哈噗!不碍事,不碍事,可以伸手摸一摸!但要戴上手套后,再摸方成!”
嘱咐罢,便唤来身旁的天财神大师,教其递与了那总头目一双手套!
又道:“现在可以戴上手套,摸一摸哩!毕竟阁下,乃是我们白狮子人族群邀请来的一等一贵宾,倘若换了旁人,摸一下势必要支付十亿块天鹅币才行,呜哈噗!”
那总头目听闻,不由地觉得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但最后还是戴上手套,摸了一摸不少宝贝。
摸了一阵之后!
湖野塞群主便请他们,悉数重新戴上大黑头套,又押运了出去!
待抵达地面后!
湖野塞群主又专门命令身旁的天财神大师,取来了一只以金天鹅翎羽制作的名贵包包,胡乱地塞入了些不值钱的高仿远古贝壳,赠予了那位总头目。
那总头目觉得收了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收了觉得太过寒酸,如同鸡肋,不收觉得怪可惜,好歹听闻乃系远古时期的贝壳,最终便也收下了!
背后却暗骂道:
“这个铁公鸡,真个他姥姥的一个守财奴,吝啬鬼!竟然一开始还说有甚惊喜,原来不过是区区几个贝壳罢了!这算哪门子毛线鸟蛋的惊喜哩!”
宵夜里!
湖野塞群主又令天PK大师!
将那帮土包子群主们,先后统统运抵了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
口上客客气气地声称,此乃是邀请他们,观赏观赏海面上的烟花满天!
谁知却在到了之后,烟花丝毫没有见到,倒是领略了两港海湾内,无数的战舰集群风光!
且教他们,见闻了千门万门火炮齐鸣,千架万架先锋战机,轰轰隆隆升起!
尚有些火器甚地玩意儿,差点便擦着他们的眼睫毛,抑或是耳垂子边际飞过,但确实又未能碰着他们,直欲将他们的眼球子,恫吓出来,耳膜子震碎崩破,轰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