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布烺闯入花蕊仙子的视线,花蕊仙子还不给他机会,再次转身背对着他。
布烺哎了一声,当着众徒儿们的面,面子实在挂不住。
徒儿们远远地朝花蕊仙子使眼色,差不多就行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别冷落人太久,后果不堪设想。
布烺从背后拉住花蕊仙子的手,这次她没有再甩开。
牙浩然带着白泽妹妹到处游玩,大家都嫌他不会说话,把他排挤在外,正好可以带带白泽。
大家都不想让此事影响到白泽的心情,少儿不宜。
牙浩然蛮不雅观地剔牙埋怨道:“你们都把我当白痴看待呀!智商跟白泽妹妹划等号吗?哼,太小瞧人了!”
牙浩然瞥了一眼白泽,采花捕蝶,天真烂漫,一回头猛然望见,远处的警卫们奋力阻拦的游人潮,突然两眼放光,人生处处有登台亮相的机会,每个人都是主角。
牙浩然兴奋异常,冲锋到最前面问道:“大家好!恒美仙岛随便大家游玩,但这块区域不对外开放,大家都安静安静!”
“我们要见花蕊仙子!我们大老远跑来,可不就是为了见到花蕊仙子嘛!”
“她有什么好看的?”牙浩然酸溜溜地反问道。
“我们就要见花蕊仙子!”众人矢志不移地坚持他们慕名面来的目的。
花蕊仙子名扬天下,人生经历传奇,吸引得不少人想来一睹芳容。
“你们看我吧!看我吧!我的经历也很传奇,我可是瘟大神的养子,随便大家采访!”牙浩然兴致盎然,似乎大家对他并不太感兴趣。
摇连袭被押解到一处办公厅,坐到了伏羲的对面,伏羲指派人递给她一份文书,让她签字。
“这是瘟神赠送你的财产,等你刑满释放后才能去领,他可是变卖了不少祖产,才凑到的!”难得伏羲今日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
“这么多钱呀!我就知道布烺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摇连袭喜出望外,有钱不收是笨蛋,便爽快地签收了。
文书再次传回伏羲手中,他才吐露实情道:“他说了,以后你们俩再无瓜葛,他希望你能早日改过自新……”
“啊!你说什么?他给这点钱就把我打发了吗?”摇连袭听出了伏羲的话中之意,脸上的笑容即可僵住,气得真颤抖,“我不信!我不信!布烺会这么对我?”
“摇连袭——你安静一点!”伏羲大喝一声,“瘟神跟花蕊仙子已经合好如初,你少在这儿痴心妄想!”
“花蕊仙子,又是她!凭什么呀,我哪儿不如她了,布烺为什么要放弃我,而选择她?不行,我要找布烺问清楚!”摇连袭激动得站了起来,欲要冲出去找布烺。
“快按住她——”
摇连袭被两个看守员按住了双肩,她竟拼命想挣脱掉,情绪崩溃,“布烺,你曾说过会护我一生一世,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你不是说,答应我的事,从来都没有失信过,为什么要言而无信?”
摇连袭像只受伤的小鹿,哭得可怜兮兮,扬言她决不会善罢甘休了,等她哪一天恢复了自由,立马去找他算账。
伏羲看不下去了,转头骂道:“作孽的东西!这又是怎么招惹人家了?”
直到摇连袭被押到轮回转世的井台处,她才彻底地失去希望,她一直盼着布烺能从天而降,救她逃出攀笼。
几个月前,布烺临回谷神宫前夕,最后一次来探监,告诉摇连袭他找伏羲算账了,已撤消了她不少罪状。
“布烺,你带我逃出这里吧?逃到一个别人都找不到咱们的地方,过我们的逍遥日子好不好?找几个人服待咱俩就夠了。”
摇连袭一逮到机会便教唆布烺,言辞是尽是布烺占了多大便宜的意思,瞧瞧以前,布烺征战四方,拿江山作贺礼,只为博她一笑。
现在摇连袭的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布烺可不就是占了大便宜呀!
“连袭!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呢?”布烺的三观已与摇连袭不同。
摇连袭此人的思想得改变呀,交给联邦局好好改造才行。
联邦局如何改造摇连袭呢?
“摇连袭,你下辈子就长这副模样了,先罚你三世为奴!”
当看到照邻捧到她面前的泥像模样,蛮横地叫道:“丑死了!我才不要长成这副模样,好歹你们也给我弄张英俊小生的模样嘛!”
“由不得你!这些模样你们轮流使用,一世一改变,谁都没有特权!”照邻威严地回答,尽量压制住摇连袭的嚣张气焰。
在上帝面前,每一个凡人都是平等的。
狂虎的态度就好多了,甘愿下凡改造,争取早日被释放,因为有家人的关怀。
大哥凶神,三妹云裳和鸣一吟一块来探监,狂虎倒是个伶俐人,一个劲儿呼喊,叫得可亲热了。
“大哥、三妹、鸣一吟,真是太感动了,看来你们并没有忘记我。我是个有罪的人呐,我给大哥丢脸了我……”狂虎感激涕零,泪水狂飙。
凶神亦改邪归正,云裳把他引荐给伏羲,也是改姓埋名,充军后立下不少战功。
“二弟呀,你要好好的改造啊!大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只要你能够回来,大哥我就会分你一笔产业。”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服刑回来后,你就会分我一部分财产?”狂虎喜出望外。
“二弟,不单单是我在盼你回来,三妹云裳,她表示如果你能够回来,也会分一部分财产给你创业,咱们可是血浓于水水的亲兄妹呀!”
狂虎感动的热泪盈眶,这个世间里的亲人没有放弃他,所以他一定会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归来,凭他的能力,即使不要大哥和三妹的资金帮扶,也一样能生活的很好!
凶神将双手拍在狂虎的肩膀上,鼓励他道:“二弟我相信你!去吧,去投胎转世吧!”
如果有一天,人类发现了世间存在着神灵,请不要讶异,不要害怕。
揭开上帝神秘的面纱,他们与我们或亲人或朋友或恋人,我们并没有排除在他们的人际关系之外。
凡人只是犯了罪,被囚禁在凡间劳动改造的。都是远行的旅客,朝着同一的归宿。
在那个世间里,有我们的亲人,那里才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