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门铃响起,任战拉着金娣,毕胜男挽着萧霸进门来。
“哎,这就是傲视天下公会的会长——萧霸啊!”利华看着毕胜男挽着的这个左臂上还绑着绷带的年轻神气的小伙子问。
“是我!”萧霸忙含笑应。“以前常听胜男说起利华姐,说你是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女企业家时就特别想认识你了,今日真是荣幸啊!”
“哈哈,这嘴可够甜的!”利华笑道。
又看了看毕胜男点了点头。“胜男,好眼光。”
又寒暄了几句,任战和毕胜男忍不住一起问:“苏醒和阳光呢?不是听说在这里吗?”
“我就说你们一大帮的人不会好心地来看我,是惦念着他们两个啊!”利华立即不满地说。
“哈哈,嫂子莫非还吃他们两个的醋?”金娣笑道。
利华一笑。“哪有!我去通知他们两个一声,昨天阳光又昏倒了,到了傍晚才醒来,所以没下来迎接你们。我先去看看,各位稍等。”说完上楼去了。
“什么?又昏倒?”任战听着就摇头。
“明天就是天哥的年祭了,阳光这样可以吗?”毕胜男也不无担心。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地摇头叹气。
不一会儿工夫,利华从楼上下来。“各位,苏醒和阳光有请——!”
大家都跟着上了二楼。
来到房间,苏醒早在门口处等了。
阳光倚床坐着,还不敢下床来迎。
“这脸色还是苍白。”金娣坐到床边,职业病先看阳光的脸色。
“嫂子,我已经好多了。”阳光含笑,又伸手拉了毕胜男的手让她也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大哥,萧霸,你们也坐啊!你们两人的伤怎么样了?”
“我的伤只是小问题,这几天已经差不多了,萧霸得严重些。”任战说。
“我也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毕胜男一个劲地盯着,不让拆这绷带。”萧霸忙说。
“医生也没说让你拆掉,你就老实包着,还说自己是个医生,这点事还要由着你耍性子不成?”毕胜男说话还是直来直去,但却可以听出其中的关爱之情。
萧霸笑应。“好!好!听你的!不拆可以了吧!”
任战看了看苏醒。“说起耍性子,好像没有什么人可以超过你和阳光两个了。醒,你怎么回事?理疗还没做完就偷跑出医院。”
“每天躺在理疗舱里,闷都闷死了。”苏醒微笑着应。
“听听吧!这就叫任性。”任战摇头。
“这几天我们都回盖亚,忙得晕头转向的,没空监督你们,你们立即就偷跑出来。”
“我真的没事了!”苏醒只好说。
“也没办法了,不能再押着你回云梦泽了,这次就饶过你吧!”
“多谢大哥!”苏醒笑应。
屋里一片笑声。
正说笑着呢,门又被敲响,利华走进来说。“阳光,你看又有谁来了?”
阳光歪头看过去,是翎兰和法拉尔走了进来。
“翎兰——!”阳光一声喊。
翎兰立即松开法拉尔的手,几步抢过来,搂住阳光的脖子,大声唤。“姐姐——!”
大家忙站起身,与法拉尔男爵打招呼。
“这满屋子全是会长啊!”法拉尔看了看众人笑道:“大家都不用客气,别男爵男爵的叫,见外了。从翎兰身上论,在场的各位我还要尊称一声‘哥’呢!”
翎兰依着阳光坐下来,回转身看着苏醒,笑问:“你就是醒哥哥吧!”
苏醒含笑点头。
“你可是世界名人啊!以前常听姐姐提起你,可是一直无缘相见,今日一见的确是不同非凡。”翎兰看着苏醒就是甜甜地笑。
“在法拉尔面前我怎么敢称不凡呢!”苏醒应。
“在场的哪一位不是不凡啊!”法拉尔也走上前说。“特别是诛杀年兽这件事上,世界上还有谁做得到啊!”
“法拉尔你可是客气了,想当年你与翎兰的魔法攻击我可是看得清楚明白,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任战说。
“哈哈,你还记得?”法拉尔笑应。
“特别是你们两位配合默契的那出戏,真棒!”任战说着又回头看阳光。
阳光的双手捂了脸,提起当年与法美拉一战,自己好不尴尬。“你……你们,全是些坏人,就瞒着我一个人。”
大家皆是笑。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萧霸在一旁问。
“当初我也没有参加那场与法美拉的战斗,所以也没见到你们的演出,很是遗憾呢!”毕胜男又问:“萧霸,你有参加过吗?”
“没有……我还没资格参加呢!”萧霸摇头,还是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吗?”
“以后再告诉你!”任战笑着说。
“不许说!”阳光忙制止。
“哈哈”任战笑点头。“好!不说!不说!”
大家又寒暄了一会儿。毕胜男忽然提议:“这么多人,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下去吧!”
“好的!”任战也应。
“我要在这里陪姐姐。”翎兰却说。
“那好!我们先下楼了,让你们姐妹说说体己话。”利华说。
于是大家都下楼来,只留阳光和翎兰在楼上。
“我要去隔壁阳光家看看。”毕胜男下楼来,收起脸上的笑容,对利华说。
“我也正想说这件事,我想去看看他们的家,看看天一。”任战说着仿佛眼前又浮现出天一那张灿烂的笑脸,不由得也是一皱眉头。
“好吧!我这里有钥匙,愿意去的就跟我来吧!”利华说。
大家都随了她往外走。
“看来大家都想去啊!那老刑你就留在家吧!”
老刑只好点头。
在利华的带领下,大家都走进了隔壁——仙仙与天一曾经的幸福小屋。
门打开,迎面就是阵阵花香,满院的玫瑰花开得正艳。
穿院子,沿着弯曲的鹅卵铺成的小径走进屋。
再打开屋门,满眼的亮色。
“满眼亮丽的颜色啊!”萧霸不由得说。
毕胜男叹道:“仙仙是个爱春悲秋的人,所以天哥才特意将家布置成亮丽的颜色,让她有一个好心情。”
“天一真是个细心的好老公。”萧霸看着抽泣的毕胜男说。
“他经常说自己不是个大男人,只是个小丈夫,只是为仙仙姐而生的小丈夫。可惜他却只陪了仙仙姐走了八年。”毕胜男说着,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萧霸忙递纸巾给她,从未见她哭得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