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报警了兄弟,为了周亚清不值得。”
“嗯。”
“好好好,你也别难过,女朋友,再找一个就是了,这样的人不值得,长的倒是漂亮,就是太 太不自爱了。那你取消吧,咱们都是难兄难弟,不用这样相互为难。”
“这件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一个人说起。”
“啊……我还打算发到学校论坛上呢。”
“不可以。”
“行吧行吧,反正也不是多大点事情,但我和你说,不是我怕了你,你报警也不能把我怎样,我又没干什么。”
“挂了。”
颜泽挂了电话,望向车窗外霓虹灯笼,思虑良久。
周亚清的电话进来,颜泽一喜,但随即想到,她的电话在邵于铭哪里,沉默了一会了,还是接了,“她吗?我没有找到,你也不用找了……估计她现在,有点忙……那个男的?是她一个同学,我已经问过了,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你有病啊,你要找自己不会去找吗?我什么态度?我是她男朋友又怎么了?我今天要是知道她是来喝酒的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她来,她身上有伤有伤你知道吗,你还带她来喝酒?!你安的什么心!你别抽风,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我!”
颜泽躺在坐垫上,思绪烦乱。良久,一滴泪水从他眼角溢出。
他此时担心的是,她的伤口才刚刚结疤,那么激烈的运动,她禁得起吗?
颜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这种问题,他被戴绿帽了,他为什么还要担心这种问题?可她不是一直都明知故犯吗,知道自己有伤还来喝酒。即使有伤又怎样?一样不妨碍某些事情不是吗。
颜泽知道,他对周亚清已经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喜欢,他爱惨了她。
可他有骄傲。
缓缓叹了一口气,颜泽说,回去吧。
“好。”阿木如获大赦。
次日
周亚清醒来时浑身酸疼,被子里面只剩下她一个人,而她的下身,还在粘稠,只能说,刚结束不久。
酒店房间空无一人,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周亚清严重腹议,真是的,办完事就走,提起裤子不认人啊。不过想到昨夜,她的眼角尽是春色。
周亚清没有回家,邵于铭只得在第二天是拨通了董淮的电话问问她有没有去上课,得知她好好的,邵于铭便离开了。
学校另一边
“成了。”杜盛明眼里是复仇过后得意的欣喜,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秦怜莲。
“恭喜啊。”秦怜莲头也不抬。
“我拍了一个视频,你看一下,应该会喜欢。”杜盛明喜滋滋的拿出手机,放出昨夜的视频。
“这个男人是谁?”只看了几秒钟,男人出现的时候秦怜莲便问。
“我哪知道,不是你安排的吗?”杜盛明不明所以。
“我安排什么?我什么时候安排了?”秦怜莲实在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黑。
“这男的到底是谁?”看不下去,秦怜莲啪一下把手机拍到桌面上怒问。
“不是你安排的吗?”
“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安排的……”
“不是你……安排的?那也没关系,应该是她认识的,我听到她叫什么阿泽,只不过那时候我还没开始录。”
“阿泽……这不是颜泽!!”
“我又没有见过颜泽长什么样,我哪知道是不是?”
“你脑子有问题?人都不认识,你就把周亚清给他,出了事情谁负责?你负责。”秦怜莲站起来骂道,咄咄逼人。却又觉得这样不妥,事情不是出了吗?
“你现在假好心什么?消息是你给我的,药是你给我的……”
“什么药?”
“催情药啊!哎,你别不承认!你说弄在座垫上就可以了!”
秦怜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脚踹翻面前的桌子,“智障?我有安排我不会和你说吗?现在算怎么回事?!”她跑了出去。却在门口碰到站立很久的董淮,秦怜莲白了她一眼,撞了她一下离开。
“亚清,怎么了?”董淮缓慢的走到门口,问杜盛明。
周亚清重新回到课堂,虽然两周没有上课,可她平时用功,倒也不至于跟不上课程,可奇怪的是,从那夜过后,颜泽再也没有和她打电话了,
董淮坐在她身后,冰冷的望着她的后脑勺,她前两天接到邵于铭的电话,没有人知道她接到邵于铭电话时的欣喜和激动,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对方却只问周亚清,那时她的心,如坠冰窟。
那年雨色夹杂着冷意,瘦小的她站在屋檐下焦急的望着雨幕。他吹着口哨,然后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走到他面前,他踏起的涟漪,也是她年少颤抖的心。他走到她面前,他高她一个半头,她必须仰着头才能与他对视,那时她仰头,看见灰色的天,后来,他成为了她的天。
少不经事的她便将一颗青涩的心许在他身上,萌动的情谊在有意无意的滋润中发育成参天大树,眼中人的背影越来越高大,情根也愈扎愈深,不可收拾。
想着想着,她便写了一张纸条递给好友,她明显的看到,那女孩的背脊一僵。
进入邵于铭圈子之后她便知道她与一名女生关系非常要好,恋人未满。他对她从来不肯大声说话,不吝啬大半夜的送杯热奶茶给她,只为讨她欢心。谁都知道,要想动周亚清,先问邵于铭,她一中的优等生,可在那个圈子里面,她打架生猛,人缘极好,一时成为圈子里最吃香的小太妹……可她护着她,她将她年少的单纯保护的十分细致,她不让她混,要她好好学习,她为她打架喝酒抽烟,为她和邵于铭起争执,渐渐的,她们成为闺蜜,后来她也知道,邵于铭喜欢周亚清。
邵于铭喜欢周亚清,这句话如果烙印一般,刻在董淮的心灵上。
正想着,好友美丽的面庞在她面前放大,原来是下课了。
“你怎么知道邵回来了。”周亚清调整好呼吸,刚刚她传纸条说邵于铭回来了。
“我去送我爸上车的时候看见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其实,是拜托了那个男人。
“他……他那边忙,回来我也不知道能待多久。”
“哪怕只是去接他也可以……”
周亚清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不由得烦闷,谁都有谁的顾虑,她又错在哪里?
中午下课后,周亚清便打通颜泽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