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运动献出的是一次永久黑暗
那时,我跑出去,满脸是不朽的时间
我等待着将双足赤裸裸地垂直
窗户飘出阴郁的空气
我呼吁出第一口起,转向你的脊背
你必须知道,我们的死期
在孩子们诞生之后,花朵凋零
那排红砖结构的房子
阁楼上的幽灵,呆在聚光灯下
我看见你的名字,无法忍受那种红色
在一个漩涡中悄悄地摆脱了
树上的根须,绞架下信仰的历程
为此,那始终束缚你的手臂
在恬静中相遇一种无限的痛苦
需要你嫉妒白色天空下狂喜的钟声
需要你嫉妒那阴郁的回响着的思想
我感觉出那个黄昏,你坐在椅子上
两眼在敞开的北方窗户中行走
双腿上搁着发麻的手,简单明了的,
形成从古至今的宗教,回到人间
多年以后,那是遥远的地方
解散了瓢泼大雨之夜睡眼中的车站
我渐渐靠近你,我们互为联盟的机智
感受到那个古老的学校,阴暗的拱门
而你,一个已经醒目闪烁的人
你母亲的人种,特殊废墟中的后裔
你喜欢古典式的房子,你仍然喜欢太阳
树叶在任何地方任何布景下
都是人们肩头的沉静,像你表明
有一天,为着我们不曾有过的诺言
眺望着,生动的远景,观察着孤立的心
总有一天,我们回重新认识献祭的人
给我们白天和黑影,撒完那些灰
这些没有长袖的舞者,这些跳舞的人们
闷热的风,秋天剩下最后的音乐
饥饿交织的脸,即将成为基 督的门徒
准备着笃信你运用言辞的虔诚
你被我发现,证明了唯一的灵魂
正在得到解救。
第二个岁月,第三个世纪
钟声鸣响着果盘上的十指
每一根淡蓝的指尖都丧失着崇拜的勇气
为了那种呼喊在幽灵中结为硕果
门下的季节,持枪的人面色惊悸
那强烈的色彩是我一辈子的晕眩
门上的声音,终结的故事严峻肃穆
钟声爱抚之处是我威逼它的时间
更漫长的许多年,异乡的死者是我旅伴
死亡,认知着雪地上那只黑鸟的飞翔
死亡,给你一间屋子让你的枪放出烟尘
死亡,已经过了诞生日期将血放在你的额上
你要坚持住自己的站立方式
或者到那有冷杉树叶纷扬的第一道门前
彻底地看透一颗泪水,一粒沙器
回忆起你充满激情的第一句话
晚秋季节你像一个猎人出现在我眼底
我们往楼下跳去时发现不是那个深渊
金黄色是开放了那花园
不用说清钥匙妨碍的夏天
一个男人另一个女人出现在教堂的蓝柱下
那里风和日丽,竖琴刚刚归来
我回忆你头发外面第九棵树
我回忆你耳朵里面第一片沙滩
我回忆你提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让我看见那一句语言,节日的蓝色
淹湿有一座挂钟的地方,那个地方
金黄色,金黄色只有一天的生长期
接二连三地掠过死鸟的翅膀
翅膀在冬天乘上第三层天空之下
我的头发比乌云更加漆黑
迷途的旅程涉足那里的村庄
一个永远住在田园的女人,一个女人
那样凝视你胸前的半截烟
照着你冷冷的目光,辉映这鳞片
运动,长期的运动那样没有目的
欲 望,重新显露出来,你走那条路
要比我经历更多的奇迹,锋利的奇迹
拉住你的手,往门前的那只手走去
插进深色的酒杯又插进沙丘
那只手,瞧着温暖的太阳下山
那只手,从不知道是航行还是仪葬
浑浊的波浪使你宽慰地下的影子
在最后一次你逐渐坚强起来
出现旧的情景出现在新的风景之中
铁轨中那长长的新的疲倦
我们慢慢合上双眼,缠住了眼前的黑暗
呛人的雾,久久地停留在水声中
沉船,一架沉船的声音流进衣袖
那时,我开始死:我开始死
原野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死在麦田里呼吸的欢喜
叹出一口气,那口气混合着水的第一声
节拍,每一阵节拍都让我满足死的降临
月亮曾经来过一次,我休息在月亮中
我开始死,没有提前通知你
你在住宅中安居着永远难劫的灵魂
一张嘴唇传来消息
一个圆柱下的女人
那个女人,走上桥梁的女人,纯净的女人
走上渐渐灼热起来的街道,灰色的鞋
马上就要到达那由白色穗花的地方
明亮的
身躯将变得金黄
难以抑制的金黄在雾蒙蒙的田野
沉入那些头巾、发缕、头发的芳香
将诗句,川流不息的送往你的位置
空前未有的布局,镜子里颤抖的线条
天气仍可期待,然后就出发
有谁给你一束头发,让你误入歧途
白天的太阳永远无法想象夜晚的黑暗
你为什么翻拂那本书,攫住你
你为什么羞愧的面对黑暗蒙住双眼
你为什么回忆不起来那次破坏活动
登上陆地的人们留恋沙滩上航海的嗯
既然带着翻过来的历史来叩开我的门
你和你的亲人都不知道我另外的名字
我要带上每一个幻想的日子区别它们
我要用我梦幻的子弹掠开你的邮票
我要在最后结出果实的告别词中认识你
身孕的幻想,需要灯塔般的人
放松周身游荡的情绪
为那些女人,我的位置无比悲凉
为那些水果中走过去的女人,我留下寂寞
宽大的走廊深处,有福音来临
福音书上记载着:当你在前面和后面
追求小小的永诀,我就是那长逝的人
那因为树的影子湿透了灵魂的女人
等待,它打碎了你手中的杯子
盛着慢慢红葡萄酒,祝福的酒
眼前的景物是昨天墓地上的胚胎
你走向海滩上巨大的网
这种深深的遥远会使网变成海洋
被一个人遗忘
我的小屋从未像那杯酒
递给你一棵树,那棵树就离异
你们所谓的祝福是一条鱼
你自己的悲剧是一条鱼游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