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23岁时虚构的秘
(那一年我没有爱情,我虚构出一位叫秘的青年,下面是献给秘的诗)
你两肩身份莫测
寂静的地方
你已经是无法安眠的过客
设想出现了很久的灰鸟
扑翅飞往冬天
这整个经历都觉得沉重
被火烤灼的膝头显得空旷
令人可怕的不是那只狼的消失
你将挂钟裹在身上
侵袭轮盘上被疯狂旋转的脚
无声的警戒
你自己触目惊心的照片
源源漂流在庄严之下
饥饿的戏谑
像黑乎乎的胸膛连绵不断
我认识你准备令人陶醉的出现
我认识你渐渐减弱的面孔
宛如一条窒息的鱼
回到人群中
成为第一名被魔法击中
祝福
我们没有弄错冰冷若霜的时间
在一条手臂中倾注中障碍中的热情
行动犹如读错名字的人
避开寒冷和青灰色天空
到了两手合拢的地方
我知道那匹马儿要向哪儿去
占据一掌面具一枚胸章
西风围于我的影子
裸露的嗓声改变的僵局
你直直的臀部
太阳吸干我的阴暗
柔软而复杂的手流动最后的液体
你到了六十岁
面孔像鱼鳞般张开回忆
一棵大而绿色的菩提树
跟随你
那永恒的伤口
生性敏感的黑白的故事
接受唯一的读者
坐在你的对面
蒙着那座长而发麻的桥
笔直的桥梁
有沉默不语的猫
我写过猫无数次今天的猫是红色猫
是一年中最后的交谈
扶着失明的肩膀
失去重量
我盯着你去干什么
当我唱起歌
封锁我们想起深远的海滩的舌纹
入睡在高傲的人类中间
孩子的皮肤是谁的至理名言
你潇洒得无限
是系在脖上惊异的忧伤
你蹭去尘土上的一层层尘土
你暗自想那条斑马线
你的头发颤抖开来
有一线希望进行着朦胧的目的
我是进入你对面的
不管走向何处都坐在你对面的影子
在偶然的海边
我住在你的屋子里感到脚趾踩着海水
别让我分离开来
那下巴尖尖的女人
像困倦了一辈子的酒徒
爬在酒精剧烈燃烧的楼房上
嘴里有软软的寂寞
连那冥想曲也像白色的手套
滑过你的冬天
在深红色的帷幕下面行走
不能刮风呀千万别刮起风来
我自己正在穿着令你着魔的衣服
保持一种爱情
在脚步很轻的呼吸下挣扎
沉沉的幻语
住在黑鸟很多的城市
那阳光带有侵略的性质
你经历过许多风景
在没有感到痛苦之前
你不明白把自己长长的手放入何处
你无法挽回了才想起劫持中的女人
仅仅是一片额头
就让你退回到百米之外
你看看你手腕上的时间
像傍晚中纷纷散落的纸片
那些宁静来自灵感很深的唇
我站在一排排错位的名字中
等待你
我们黑色的唇
因为出其不意看着你像我
那多灾多难的猫咪
蜷在堆堆干柴上玩着黑暗中一根火柴
这一瞬间我想起你
裹着白色的布怎么也活不下去
那个人你告诉过我是你自杀的母亲
我们无声无语的送葬去
我们太想放弃那棵树
是那棵树像雪亮的声音
把我们的头抵在暖烘烘的向日葵下
“使身体完全入迷”
带上雪一样冷的胸脯就足够了
傻子贴满左耳右耳贴在头发的水上
想象之夜
可他们再无法预料
夜在第八室的白砖影子里
常有循环的蝴蝶
焚烧在茂盛的大气之中
我们缩回了季节的头颅
我们必须去干我们现在想干的事情
跳下去,拉着我们的夜
去看膝盖一样疼痛不息的羽毛
住在另一个太阳的黑衣
那夜晚插满青瓶
跳下去,拉着我们的夜
为另一种准备另一种更紫色的地毯
我告诉你
你是一种系列的不肯出击的文字
此处压迫你的牙齿
面对无可选择的脸
或者是一个黑盒子
却装满你半夜的标笺
更多的是两条影子中的两条腿
巨人的腿是那么压抑
自由自在的肉体
到了真正的挂满形式的远方
淹没在水中的手臂
拉住你,拉住那种蔷薇
血中的花,水中的虚幻
除了这个点
在你后面,更多的寒光逼人
现在棕红色的视线旋踵着
毫无意义的遗传和宿命
卸在昆虫的翅翼下
秘密的结束明天吸引到身上的色彩
我们穿过如泣的肩膀
在南方,好像黑暗、阴冥
更重要的让我们牢记红色的袖子
墨绿色的世界城墙
我们排队走过的地方
处处是我们一分一合的接触点
像一张嘴,像鸟的欢鸣
沿着火光上升
湮没像金属般又黑又硬的疲惫
持久而坚定的空气
你是富有血肉而流动的冰川
还在保留那清晰可见的夏天
那一点墨渍中的话语
我看见充满忧伤的嘴唇
前额下一个血红的洞
顺着你的姿态飘动
你的画像像橄榄一样
再现真实的危机
把它们紧紧的呈现出来
超过了你任何一个家族的历史
而你的头垂在漆黑之中
已经发生的
仿佛黎明的仪式
我们全部的骨骼能够联系的事物
完整无损的互相碰撞
嵌入那有纱幔笼罩的草地
鸟说:飞吧
那一天我冷冷的转过身
躯体上雾茫茫的大雪
向往金色的房子
那木床上我的风衣
我那竖琴下守着寂寞的双腿
弥漫三千年的对话
蓝色的蓝色的钥匙
被银光赞美的孤独
——我那金色的房子里的小鹿
雾在杉树里
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波浪起伏的三角形
历史就是嘴唇边的十字架
甚至你的一个趾头都是历史的磨坊
偶尔吻合我时而孤立的睡意
偶尔遇见旷野一只死鸟
你的一道挑战就是历史
死亡是什么气味是什么样的满足
我想尾随你的影子四处汇聚
铁丝网、高塔、乳白色的洗劫者
你怎么办
来临了这跌落下来的灾难
吻已经无法点缀好几种图案
坐下来,在浅色的弥漫中闭上双眼
这是第几次群鸟们已经无处栖身
你不可能只爱我衣服上的两排钮扣
像深夜两点的礼品
接下来的是风送走的依然是风
我们的白房子多么遥远
你会说些什么?你怎么办
那石板上死去的鸟的名字
你会说些什么?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