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好疼,我的头好疼!”
正拿着手机琢磨第一个电话该打给哪位老顾客时,后脑处的某根神经突然抽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头痛。
“陈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头部的旧伤又犯了?”
眼瞅我疼的就要跪在地上时,一个急切地声音传了进来,紧接着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我。或许温暖也是驱赶病痛的特效药,又或许我的阵发性头痛来去匆匆,反正不到五分钟我就恢复如初。
“可欣,多亏你在,不然我就算疼死都没人知道。要说我头上的旧伤也真是任性,动不动就发作,毫无规律可言,最关键的就是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好像和我捉迷藏一样怎么都不出来。”
想起丢失的记忆我就异常郁闷,我头部是受过重创,可那是一年前发生的事,再说我在医院还养了半年多,该恢复的也该恢复了。不过现实却一次次让我失望,除了体重增加之外我失去的记忆依旧空缺。
郁闷加苦闷下,我无精打采的走到二楼阳台,懒懒地晒着太阳。当初之所以买这栋小二楼,这个阳台也是关键因素,因为我喜欢晒太阳,每当暖暖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我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呀,才几天没见,这些花又长大了许多,颜色也愈发娇艳了。”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对鲜花有种天生的喜欢,尤其像可欣这种漂亮活泼的女孩更是欢喜得很。
“这个花盆好奇怪啊?底部明显凸出来很多,就像有人特意做了个夹层。”
刚才伸了个懒腰,就被可欣惊讶的声音吸引了过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也觉得这个花盆特别怪异。和别的花盆比起来,它的底部相当突兀,越看越有种不顺眼的诡异。
“陈哥,这些花儿是前屋主留下的,他该不会把藏宝图放在这儿,搬家时候又恰好忘了吧?”
正准备从可欣手里接过花盆仔细观察时,却被她这番“财迷推测”搞得不知所措,我真怕自己拿过花盆会被可欣说成财迷。
“陈设计师,我是贺军,昨天下午和可欣助理预约了今早十点过来,还好没有迟到。”
就在我思考着要不要端过花盆之际,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恰好响起。
“我怎么把这事忘了?陈哥,他是昨天预约见面的贺军。”
听到来人的话,可欣这才如梦初醒般在我耳旁小声说道。
“猪脑子!赶紧冲杯咖啡和果汁端上来。”
低声吩咐完可欣,我忙调整好表情走到办公桌前,对站在门口的男人礼貌地说了声“请进!”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工作了?真是这样就是我的错了。”
“嗯!不不不,没打扰,我和可欣在聊别的事情。”
刚将办公桌收拾完就被坐在我对面的贺军问的有些愣怔,待我反应过来忙局促解释。尴尬时刻,幸好可欣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着笑得一脸甜美的女神助理,我特别想给她一个熊抱然后说声“谢谢”,不过理智让我最终端起了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