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接上镜头)
姑娘:那好,我可得保留此问题。
肖东兴:那当然,我随时恭候。
“嘭,嘭,嘭,”列车员敲们进来,“餐车已经在供应晚餐了,要用餐请去餐车。”
中年妇女:有盒饭吗?
“有,待会有人会推着车过来卖。”
中年妇女(仰头对她的男人):她爸,我们待会就吃盒饭吧?
男人:行,随你。
肖东兴(对姑娘):我们去餐车吃吧?
姑娘(很爽快):行啊。
火车餐车内/日
(近镜头推移)
到了餐车,肖东兴随便点了几个菜。车窗外,夕阳西下,阳光已没有白昼的强烈,可还是将天边的白云镀上一层淡淡的红光。他们边吃边谈,他说:“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可我却不知道你叫什么?这不公平,能问你的芳名吗?”
姑娘(笑了笑):如果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肯定不会告诉你。不过呢,我知道了你是谁,所以告诉你无妨。(她从手提包里拿出名片)还是给你张‘片儿’吧。
他(接过名片):毕潇风,这个名字好哇,风来疏竹,潇洒毕生。看得出令尊一定是位饱学之士。
她(谦虚地说,神色黯然):过奖,我父亲原是BY大学历史系教授,可惜,天妒英才……
肖东兴:不好意思,令你伤情了。
她:不,我父亲已去世很多年了,只是谈起他我不免黯然神伤,应该是我不好意思。
“大家都别客气了,你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什么时候是完?”肖东兴说,继续读着名片,“BY国际商贸集团有限公司秘书室主任,哟,小小年纪就是主任,不简单哪。”
她(自嘲地):什么主任?我们可是私营企业,老板说你是主任,你就是主任了。
肖东兴:私营企业就更不简单了,要想提拔,在老板眼里,那肯定是能人才行。
她(不以为然):过奖了,私营企业也讲关系呢。
肖东兴(念叨):是吗?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关系。BY国际商贸集团有限公司,这个公司……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么耳熟?
她:是吗?我们公司在BY还是较有名的,业务也比较广,听说过应该不奇怪。
肖东兴:那是,那是。
毕潇风:现在,没有小孩子了,总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肖东兴(笑了笑):实际上这类问题都不宜在公众场合谈论,还是另找时间,好吗?
毕潇风:好吧,可你总得给我你的电话呀,不然,我怎么找到你呢?
肖东兴(也递给她一张名片):哦,对了,我也得给你一张‘片儿’呢。到了BY,人生地不熟的,恐怕我还要找你当向导呢。
毕潇风(接过名片):那好哇,到了BY,你住哪?我送你去吧?
肖东兴:这倒不必,到站后,市委宣传部会派人接我。
毕潇风(放好名片,热情地):那,晚上我给你去电话,再看看带你到什么地方去转转?
肖东兴:如果不影响你,应该没问题吧。
她:影响我什么?我一个人,时间充裕得很呢。
肖东兴(试探地调侃):没有男朋友?
她(满不在乎):没有,要男朋友干什么,我可是独身主义者。
肖东兴(开玩笑):不会吧?你要是独身的话,那可是暴殄天物呢。
(旁白加音乐)
一路上与美女同行,对肖东兴来说,这枯燥的旅行已变得轻松快意。上车时,他还在想,如果艳丽能跟着一道,这肯定是一次浪漫的旅行,遗憾的是,艳丽开学了,而自己也不是游山玩水。他在心里暗暗拿艳丽与毕潇风比较,如果说艳丽是一颗含苞欲放的花蕾,那么,毕潇风则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成熟而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