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三十九章:案更离奇3
严红英为此作了难,说任丽她认错人了,而她却一口咬定就是靓靓夜总会的‘她’强暴了她。这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说,强暴她的那个人,他的身型和相貌以及妆饰,都和靓靓夜总会的她极为相似,甚至于声音也相仿,这才会使任丽产生了错觉。因为人常以先入者为主,所以任丽一时抹不过弯来,才一口咬定是靓靓夜总会的她。
难道世上竟有这么的巧合,俩个人的体型丶相貌和发型都是一模一样,令受害者辨认不出吗?严红英又想起任丽说的那句话,文倩曾几次邀她去靓靓歌舞厅唱歌跳舞,难道其人早知道那里有一个和‘她’ 相貌体型相似的女郎,本欲去那里作奷犯科,好以让她做他的替罪羊?
因为任丽没有接受‘她’ 的邀请,才改为在旅馆临时休息室强暴了她。可奇怪的是,那个犯罪者和靓靓夜总会的那个时髦女郎,说的都是普通话,连受害者任丽都分辨不淸,更使严红英感到棘手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侦查此案。严红英踱来踱去地反复思索,不住地喃喃自语,男扮女装,男扮女裝……
忽觉一线思路在她的脑海中敞开,她在银花公寓的14层楼163房间,已发现那个叫吴倩的神秘女郎,竟是个男扮女装的神秘人,在她回来与打黑除暴领导小组商讨,正要采取措施对其监控时,任丽却来报案说,她两天前曾被一个男扮女者强暴了,若是那个叫吴倩的男扮女者所为,可当时,她还在银花公寓14层楼163房间监视着那个叫吴倩的神秘人。
当她带人去靓靓夜总会暗察时,看到那个时髦女郎也不由得吃了一惊,觉得此女和住在银花公寓的那个男扮女的吴倩极为相似,当时还误以为是吴倩来到了这里,连自己都看错了,也难怪任丽看走了眼。
她为此理出了头绪:住在银花公寓的那个男扮女装的神秘人吴倩——强奷任丽的“文倩”—— 靚靓夜总会的文倩,她们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为此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若真是那个叫吴倩的假女人偷偷出去做案,他必得在她的面前施个障眼法,找一个替身为他做掩护,那极有可能就是靓靓夜总会的那个叫文倩的时髦女郎。若真是如她所猜,他和她必是一伙的,互相勾结演出一双簧戏给她看,其中定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阴谋。
她这样推测,吴倩(她不相信是真名)和文倩事先已联系好,当吴倩借故走出门,躲在暗处的文倩随机进了屋,装身体不适躺在了床上,来一个换个儿,借以迷惑她这个李剑的“姨妈” 的视线。
他们为什么这样来玩弄她这个李剑的“姨妈” 呢?可能是那个叫吴倩的对她已产生了怀疑,不是李剑不小心泄露了秘密,就是李剑所在的科研所里有内鬼,或是她做的在某些方面有点不当,让“她” 看出了端倪。
这说明,那个叫什么吴倩者,己嗅觉到了什么消息,为摆脱其眼前的困境,就采取以李代桃的伎俩,以靚靓夜总会的那个叫文倩的女郎身份出去做案,借以搅乱她对他男扮女装的怀疑。即使公安人员介入侦破,那也得需用时间,这就为他赢得了做案的机会。
打黑除暴领导小组经研讨进行了分工,有凌求实负责监控靓靓夜总会,有邓志立负责监控银花公寓那个叫吴倩的假女人,有田忠负责其网络监控,有她统一协调各方面的工作。
正当他们分头实行时,科研所的黄所长给她打来了电话,说是他科研室的网络受到了黑客的攻击,处于瘫痪状态。严红英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和复杂性,此科研所是中国航天部的下属,所研究的内容,都是国际上的尖端科学,涉及到国家的机密,万一被国外恐怖组织窃取了某情报,那就对国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失职之罪。她来不及多想,立即带人去了那里。
黄所长做介绍说:“我们做了严密的防范措施,大门有警卫守护,不准外人踏进大门一步,就是我所里的人,来往出入也得做登记。进入网络机房工作的科研人员,都得遵从工作守则,不准身上带任何东西,出来不准携带机房里任何物件,更不准带U盘及拷贝任何数据。
“我们防范这么严密,可还是出了问题,让黑客给钻了空子,竟偷偷地越过了我们电脑防火墙密码,使整个电脑系统中了毒,处于了瘫痪。为防范电脑中毒,我们曾采取措施,定期改换防火墙密码,可还是摆脱不掉黑客的捣乱。我怀疑我所里出现了内鬼与外界有联系,泄露了我所的某些秘密。”
严红英点了下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可那个人是谁呢?
严红英暗忖,此内鬼若不能尽早的给挖出来,那将会给科研所带来不可弥补的损失。为求证查明,她说:“黄所长,你派精通电脑的人员检查了吗?”
黄所长说:“我已派李剑检查了所有的程序,他说此电脑中毒事件与以往所不同,其手法和技巧看,似乎是国外的电脑黑客所为,他无法破解。”
严红英说:“你所电脑定期改换防火墙密码,是谁专人设置的?”
黄所长说:“是李剑专人设置的……”
严红英的心里不由得一沉,联想到他与租住在银花公寓的那个神秘人吴倩的关系,产生了疑问,难道说李剑就是内鬼吗?即使不是,他也脱不了干系,是怀疑的对象。为能查出端倪,她让黄所长叫来了李剑,随他去了他的住室,将他住室里私用的电脑,及她认为可疑之物,都命手下拿到了打黑除暴领导小组办公室。她和田忠正要问讯李剑,刑侦队给她打来了电话,报说有几个年轻人在家玩电脑,竟被电脑给杀死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玩电脑者怎么能会丧命呢?她将问讯李剑的工作交给了田忠,就急忙带着法医及几位刑侦人员去死者那里察看。经法医鉴定,死者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显然不是他人所谋杀,看死者周身也没有电击点,说明也不是中电而亡,看死者的面容,是那么的安静,没有什么痛苦之状,也不是受到了什么惊恐刺激而暴死的。
法医发现,死者均系男性,在死者的下身,都流有许许多多浓浓的精液……推测可能是丧了元气,致使心脏衰竭而死,难道死者生前有什么病?死者家属否认说,他年轻气盛,精力正旺,根本没有什么病,不过发现他有时爱偷看电脑中的黄色录像……
人们难以置信,这样想,难道看电脑里的黄色录像,就能置人于死地吗?他们去遍了死者的家,经法医检查,都是同一现象,下身都流有许许多多浓浓的精液,眼睛里没有恐惧,而是充满了对什么神奇的向往。法医得出的结论,都是因偷看电脑中的黄色录像而猝死,但法医难以解答其中的原因。
严红英也感到迷惘,如坠入云里雾里,难以破解,只得带领她的一班人返回来研究探讨,征询有关专家协助破案。
在田忠问讯李剑有关事件时,孔秀娟走了进来,看到李剑不由得心里一动,心灵感应觉得与他似曾相识,便好感的和他攀谈起来。田忠也不好打断二人的谈话,因为她是从日本来寻找她女儿的,至今还未有音信,人家是作为客人住在这里以求帮助的,他不能粗暴地干涉人家的谈话,以影响我们国家公安在她心目中的声誉。
孔秀娟说:“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家在哪里?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可一时也说不淸楚。”
李剑彬彬有礼说:“我叫李剑,家是在辽宁……”
“什么?”孔秀娟异常兴奋,暂时忘却了思女之痛,说:“我也是辽宁人……你的父母健在吗?他们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的父母都是干教育的……”李剑回答。
“好啊,我的生父也是干教育的,他们是同行。你在什么单位上班?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
“我在本市一科研所上班,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听我妈说,我俩本是一胎挛生兄妹。”李剑觉得好笑,面前说话的女人,怎么好像查户口般地询问他,大概是她看错了人,为不有悖她的情面,彬彬有礼的应酬她,对她有问必答。
孔秀娟长叹一声,好似触动了心事,说:“我的女儿看也和你一般大的年龄,今在本市失踪了,不知是死是活,至今杳无音信……”说着触动情怀,落下泪来。
正当这时,严红英走了进来,忙安慰她不要悲伤,表示定想办法查到她女儿的下落,给她一个交待。她和田忠耳语了一阵,问李剑:“你知道你科研所出问题了吗?”
李剑说:“我当然知道,是我所的网络机器中了毒,处于了瘫痪。我真是想不明白,定期更换防火墙密码,都是我一人设置操作,竟还是被黑客巧妙的躲过我设置的防火墙而使电脑中了毒。我为此感到棘手,无能为力查出毒源,怀疑是囯外的电脑黑客所为。”
孔秀娟说:“我对电脑这方面也颇有研究,也深谙囯外恐怖组织,利用黑客侵犯他国电脑惯用的手法。也不知怎么的,我一看见你,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好像你我挺有缘分的。既然你遇到了难题,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这是你的电脑么,你可以打开让我看看。”
李剑深为她的助人的热情而感动,在严探长地引荐下,知道她是留日博士,是搞科研的,心里对她更加尊敬,岂肯坐失良机,失去这次学习的机会,征得了她严红英的允许,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孔秀娟不看则已,以看却大为吃惊。李剑对她查言观色,感到不对劲,心里不由得猛地一沉,暗忖,难道我李剑的电脑程序出现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