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案更离奇2
任丽说:“我当时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感觉,就是心里有一种多想接近异性的痴迷的感觉。我感到支撑不住了,就躺在了床上,忍不住呻吟起来,怕她取笑看不起我,也不敢向她说出当时內心的感受。不知道咋回事,她也伴我躺在了床上。我却感到她的手不安分起来,将手伸进我的衣内揉搓我的乳房。我想,她也是跟我一样心中发痒了吧,就乐意接受她的抚摸。
“我在她地揉搓下,愈发有爽的快感,心想,她也可能有了对异性的追求,这没有啥,反正都是女人,谁也不会耻笑谁,同性恋者有的是。她看我眯着眼默默的领受着她的爱抚,就将手伸向了我下身的隐密处……
“我更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便微闭着眼,心甘情愿地享受着她对我的性抚慰。她看我没有阻拦她的行动,便脱去了我的衣服。我当时心想,脱就脫吧,反正都是女人,也没啥丢人的,她可能是个性变态吧。她也脱去了她的衣服,就在她趴上我身的时候,我不由得也想摸摸她的下身……
“这一摸可不得了,她竟有着男人的那东西,硬棒棒的坚挺着。我当时吓得急忙睁开眼想说什么,可是晩了,她那东西竟像枪头似的硬直扎进了我的身体……
“我顿时下身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得我额头上冒出了汗,一时的性冲动快感化为了乌有。我这才知道,他原来不是真正的女性,而是我遇到了一个男扮女妆的色狼。他不仅骗了我的感情,我的色,而且还强奷了我。
“他的那个疯狂劲,就像脫韁的野马,在撒欢奔驰地蹂躏我,又像个贪得无厌的饿老虎,在吞噬着我的肉体。我当时是欲哭无泪,哀求无助,只恨自己贪慕虚荣,竟着了他的魔掌,陷入泥淖。没有卖后悔药的,我只有自作自受,咬着牙忍受着他的横冲直撞的疯狂,直待他性虐待我两个小时才肯歇下来。
“我求他下来放了我。他不肯,喘息会,竟又折腾我一个多小时,直到他精疲力竭,心满意足,才肯罢手。他临走撂下话说,若要报警,他会来找我的事,说是知道我的工作单位,要把我碎尸万段,还要把我的事公布于我的单位,叫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天啊,若让我单位的人知晓此事,我一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谈恋爱嫁人……
“从他蹂躏我的那个狠劲,我猜定是个亡命之徒。我害怕他报复我,就当时没敢报案。我当时下身火辣辣的疼,麻木地躺在床上起不来,就在那里住了一夜。后来我想了想,还是报案为好,决不能让那个衣冠禽兽消遥法外,思虑再三,才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报了案。”
严红英问:“你看清了那个人的长相及特征了吗?若这个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还能认淸‘她’ 吗?”
任丽说:“我和‘她’ 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我当然看淸楚了‘她’ 。他化妆得较漂亮,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着女人窈窕的身材,圆形脸白里透红,眉毛修饰得又细又弯,显得别有风情。
“他的嘴唇上涂了唇膏,是那么的柔和自然,加上一头披肩黑发蓬松在肩上,胸前又有凸起的乳房,搁谁都会认为,她确是个显露着靑春的女性。呃,对了,我记得在游玩时,‘她’曾几次给我说过那句话,是想邀我去靓靓夜总会唱歌跳舞。我拒绝了‘她’ 的好意,说俩女性在一起跳舞没啥意思。”
严红英陷入沉思,这个男扮女裝的强奷犯,为什么要单单邀她去靓靓夜总会唱歌跳舞呢?是无意之谈或是别有用心?难道其人与靓靓夜总会有什么勾结,或许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她想起在打黑反暴领导小组研讨会上,邓志立说的话,靓靓夜总会一时髦女郎与众不同……觉得他说的那个女人的相貌,和任丽所介绍的那个男扮女的人的相貌差不多,这难道是同一个人,或是……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这样想,不可丢掉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决定带任丽前去靓靓夜总会暗中辨认一番。可谁能知道,她们此行,是否能查认出那个男扮女装的神秘之人呢?
她和凌求实丶邓志立,带任丽去了靓靓夜总会,为了方便,严红英和任丽都改换成了男人裝,扮成了男人。他们一行四人进了休息室。女老板看其四人穿戴如此阔绰,不同一般,以为财神爷光临,不敢小觑,忙笑脸相迎,问其是唱歌或是跳舞,或是……她可以荐伴女来作陪。
严红英命女老板将伴女尽悉叫来任他们跳选。女老板看他们装束不凡,说话如此气粗,挺有气派,猜想定是来寻乐子的大款,就把她们尽数带来,供他们一一挑选。
任丽眼前一亮,付在严红英耳边说:“从左往右数,那个站在第三位的打扮时髦的‘女’ 人,就是我要找的人……”
严红英说:“你看清楚没有?”
任丽说:“他伤我那么深,就是扒了他的皮,我也认清他的骨头。”
严红英听她说的那么肯定,看她所说的那个人的相貌和眼前的女人相仿,心里一阵窃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此离奇的一宗强奷案,竟这么容易的给破了。
严红英来到女老板面前亮出了自己的身分证,说:“我们是公安人员,有一宗案件需要那女士协助我们调查,请予以合作。”说着,命凌求实和邓志立带那位时髦女郎走出了靓靓夜总会。
严红英将那位时髦女郎带进公安局检查室,经女法医检查,她确确实实是位真正的女性,不是向任丽所指认的男扮女装的强奷犯,根本没有男性特征,而且此女还正处在来潮期。
严红英一下子懵了,一时感到手足无措,这怎么搞的,任丽一眼就咬定是她,并且打了保票,说决不会认错,怎么会有此变故呢?难道此人会像西游记中的孙悟空那样,有七十二变的手段?严红英决不相信,世上人有会变女又变男的技法,其中定有蹊跷。看来,破此离奇的强奷案,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么容易。此人既然检查出是真正的女性,那就不需要在问讯她有关强奷案的亊了,只是做为例行公事,向此女敷衍做了说明了事。
严红英见任丽,告知她被检查的情况,否认了她的指认。任丽搖了搖头,难以置信,肯定地说:“就是‘她’, 我相信我的眼睛,不会出错……”
严红英说:“你既然咬定是她,她总不能一个人长着女性的那,又长着男性的那个东西吧,我们得相信科学。”
任丽似乎顽固不化,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说:“我看准了,看准了,没错,就是‘她’ 强奷了我……”
严红英不由得又冒出了先前的想法,调侃说:“难道是她用个塑料仿制的男性生殖器强暴了你……”
任丽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不是,决不是,我摸着‘她’ 的那个东西是那么个硬,而且有弹性和温热感,还会一动一动的。当‘她’ 趴在我身上喘息的片刻,他的那东西还不时的在我的身体里抖动……
“这就说明‘她’ 的那个东西不是假的,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而且又在我的身体里泄了精。我当时感到有一股热流注入进去,好像小虫在往里爬,若不相信,我愿接受检查。”
经女法医检查,果然在任丽的阴道里,查有残存的精液,这说明她确实是被人强奷。而她却指认强奸她的是那个靓靓夜总会的那个时髦女郎,这是决不可能的。
严红英这样想,任丽既然一口咬定是靓靓夜总会的她,这说明那个强奷她的人,必定长得和靚靓夜总会的她长得一模一样,才会使任丽造成错觉,相信她的眼睛看的不会错。
这就让严红英做了难,不由得反躬自问,强奷她的那个男扮女装的时髦女郎到底又是谁呢?这又该从何处着手侦破此棘手的案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