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座酒店，灰揉揉眼睛说道：确定是在这里？
是在这里。欧阳修仔细看了一眼地图说道。
不可能吧！灰不乐意的说道：不是应该在咖啡厅？这里气氛不对。
可能西方是这样，但是我们都是吃饭喝酒，气氛很对。欧阳修说道。
已经联系上了大发，他们已经是到了，确定是在这里。秘书也是说道。
看着一堆保镖，在看着光秃秃的三个人，灰说道：这才是土豪，又学到一招。
秘书推开门，灰自然是进去了，里面倒是只有一个人，当然是不包括那俩个保安。
坐在对面，灰还是开口说道：你是大发老总。
对，不知道灰总找我有何贵干。大发也是挺直接的说道。
够爽快。灰喝了口酒说道：像你推荐一下我的新产品。也是递给他升级版的用户端产品。
大发详细认真的看了一遍，也是合起来说道：好，好用。
那你是否愿意使用我提供的服务。灰也是说道。
如果它是完成品，那自然是我去找你。大发说道：开惜，它是半成品，能否实现这些事情，未知数太多了。
那你的意思？
我愿意赌一把，但是我有条件。大发却是说道：你答应，那我才能安心。
那能否先说一下。灰说道。
不能够给家福提供这些服务。大发说道：这要求不高吧！
确定不是华润万家？欧阳修不解的说道。
行。灰想了想说道：合作愉快。
谈好签署协议后，灰便是离开了。事情只是做了第一步而已，成败还在后面。
离开酒店，欧阳修不解的说道：为什么大发这么奇怪？
一个合格的老板，是应该明白我这个搅局者的能力。虽然对于他来说，现在是会损失一部分，但是长远看来，对大家都好。灰解释说道：我是在做他一直想做，但是没有勇气在去做的事情。
这是事实。欧阳修也能够理解的说道：大市场的核心价值一是大就全，二是贵而好，三是服则优，可惜那是在外国，在这里，最多就是能够做到三而已。但是我说的是他的条件。
我也一直以为他的对手是万家，但是他认为是家福。灰说道：那只能是尊重他的选择。
因为发大发购物卡的企业大多是民企外企，发万家的一般是国企，虽然有重叠，但是主体大致还是这样。秘书倒是说道：他要搞家福，自然才是正常。
那这样就成功了？欧阳修不敢置信的说道。
当然是没有，不然我带秘书出来干嘛？灰说道：现在安排你去做一个艰巨的任务。
我？秘书犹豫不决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的，我是外语专业毕业。
这件事情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是一个美眉。灰说道：学生很好搞的，好看就可以了，搞不定的原因很简单，你还不够漂亮。
那是什么事情？秘书自信的说道。能够做秘书，不就是因为自己养眼吗！
听说过地推吗？灰说道：简单的说就是发传单。
知道。秘书倒是说道：虽然我是外国留学生，但是国内发传单，国外刷盘子，这些我都经历过。
留学生还刷盘子？欧阳修不解的说道。
我又不是二代，那里物价好高，想买点东西只能是去打工。秘书说道：在外国，其实更不好混，最后还是厚着脸皮回来了。
有这个体验很好。灰松口气说道：那你尽可能的去联系那些大学生，让他们给我去地推。
这个很简单，每个学校城市都已经发展出完善的利用大学生发传单的产业链了。秘书说道：就是要发什么传单。
地推，要用高大上的名字知道吗？灰纠正说道：主要就是那些菜市场，你要让菜农知道，有我们这回事情。
那些菜农都是从中间商买的？欧阳修说道。
你想想，预付费比现货还便宜，那菜市场能够不着急，这样他们会逼中间商选择我们。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为什么不去找中间商，损失一个家福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损失惨重，在失去一半中间商，那就真的前途渺茫了。
这是什么意思，预付费？现货？秘书不明白的说道。
预付费就是购物卡，现货就是现金。灰没有想到有人不理解，只能是简单的说：我给你发一百块现金，或者给你发五百购物卡，你觉得那个好？
五百！秘书说道。
但是一百可以买到一百二三的东西，五百只能是买三百五到四百多的东西。灰说道。
那还是五百多。秘书说道，我又不傻。
但是现在一百只能买到八九十的东西，反而是五百可以买到六七八百东西。灰说道：这时你说靠一百赚钱的，还有钱赚吗？他能够不着急吗？
绕的我头晕。秘书说道：可是万家为什么没有打开这条缝隙。
正常的说，售价包括成本运输经营利润，这些大多是有一定的，现在成本下降，那一家合格的企业必然是降价，但是万家是央企，它成本下来，只是会高兴把利润升上去了，没有反应到售价那里去，而大发不一样，作为一名民企，距离倒闭只有一步，所以他会把成本下降反应到最终售价，这就是我要特意来见大发的原因。灰说道：有时候，决定是没有错，是执行错了。
这真的是绝了，预付费居然比现货还便宜，着急的就不是我们了。欧阳修说道：但是大发终究覆盖范围不足，中间商统一战线怎么办？
历史大势，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灰说道：那他们就是被淘汰，会有新中间商出现的。
灰总，为啥你要给我发现金，而下属都是购物卡？秘书不理解的说道。
我发的都是现金，只是下面改成了购物卡。灰无奈的说道：总是要给下面一点油水，太过清纯，则无鱼。在说，要是不转购物卡，还有人来争取福利待遇？
派秘书去招聘地推后，灰也是觉得城市基本上是解决问题了，虽然自己负责的部分是愉快的结束了，但是都是给自己打工，灰还是觉得要减轻属下的负担，便是去三大涉农部门协商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