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做好的程序，灰寻思着应该让她先用一下，这样想着，也是离开办公楼，走到了村里去，看见了一个大爷，也是过去说道：大爷，晒太阳呢！
是你阿，怎么有时间回来了？大爷倒是记得这个名人了，有点出息的一边老人家都能够记住。
我一直在家里的！灰没有纠结这个，而是说道：大爷，你帮我看看这个怎么样？
手机？大爷摇摇头说道：我玩不转。
不是，很简单的。灰没有想到居然是直接拒绝了，不过还是演示了一遍说道：看，拍个照片，然后上传，就有人联系你买了。
就对着东西按俩下？大爷看着简单也是说道：确实是简单，真的吗？
对，你只需要做这个，其它的都由我负责。灰也是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会用手机，所以就弄一个电视一样简单的给你。
那你给我家的农作物拍拍。大爷很是开心的说道：真的可以卖出去是吧！
现在还不行，我还是只做了一点点，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灰实话实说说道：但是我完成了，那就是这样简单了。
互联网企业是吧！大爷也是说道：那你要加油，那些企业天天想着我们掏钱，就你不愧是农村出来的，想着帮我赚钱。
我也一样，不过我知道我们不掏钱的原因，所以我是帮你赚一百，我顺便也赚几分。灰先是明白的说道。
你肯定是要赚钱。大爷点点头说道：不然怎么可能来帮我们，只是不能向那群中间商一样，坑俩头。
那是肯定的。灰保证的说道：那大爷，你觉得这个东西好不好用。
好用，只需要按俩下，和电视机一样。大爷实在的说道：你弄出来，就要给我下个，是叫程序对吧！我知道这个，你们年轻人天天就玩这个。
灰看了看大爷的若基亚神机，尴尬的说道：大爷，这要是安卓系统才可以。
安卓是什么？大爷不明白的说道。
就是你儿子孙子用的那种手机。灰一脸黑说道：你没有吗？
那种屏幕机？大爷也是有印象说道：用不了，上次儿子换了一个旧的给我，我用不了，扣费太严重了。
灰看了看手里的手机又是看了看大爷的若基亚，陷入了沉默，自己面对的是农村上一代，不是现在自己这一代，怎么就忘记了他们还停留在电视机时代了，差点走入误区了，想了想也是说道：那大爷，为了能够更好卖东西，你能够接受花多少钱换个新手机？
要买手机才可以？大爷有点不开心的说道：我不买，我儿子说了，现在骗子太多了，不要买东西，他给我买。
不是，我是说大爷你现在这个手机多少钱？灰换了一种方法说道。
俩三百吧！很耐用，随便砸。大爷继续说道。
灰又是和他闲聊了几句，然后也是匆匆忙忙去和其它的人其它的地方询问了一下，才是发现并确认了一件大事情，农村用的还是功能机， 根本不可能给你安装软件，因为老人已经用不了屏幕机了，这真的是一个悲伤的消息。
灰赶紧是联系了小金告诉了他这个事情，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还没有开张就是宣布破产的节奏。
那就糟糕了，功能机不好安装程序的，体验太差了。小金也是无语了，一个国家能不能不要这么差距大。这水果都是街机了，你告诉我还坚守功能机主阵地。
我们现在要弄一批专用设备，而且价格要局限在一百多，最好是免费的。灰说出来了自己的解决方案说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没有，我只负责技术，这种情况我要是能够解决，就不给你打工了。金也是说道：只能是找融资，可是农民也不会用。
我解决好了。灰觉得也是，什么都靠别人，还创业干嘛！本来就是自己要解决的。思来想去的，灰想到了一个冤大头，不对，应该是投资商，也不对，合作者才对。
是谁呢？展讯吗？不是，是龙芯。为什么不是展讯这种公司，因为灰看不起它，性能不好就算了，还合伙骗人自己性能好，这种没有信誉度的企业，被骗了一次，灰就是不会在有第二次了。记得那可是自己第一次买手机，结果一个展讯机，灰只能说是太受伤了。
为什么是龙芯，灰是这样想的，除了龙芯还在乎自己的市场占有率，利用一下估计可以实现双赢，不能够，在找其它芯片商也是可以的，所以想到就是去做，便是去找龙芯去了。
到了北都，灰一刻不停的就是去了龙芯公司，不过不好意思，被拦着了，不过在自爆性命后，灰还是被客客气气的安排在一边等着去报告了。
胡武正在办公桌上睡着回笼觉，每天实在是太忙了，有时间都是在睡觉，不过听见敲门声，还是整理了一下仪态说道：进来。
不好了，灰来了。秘书慌慌张张的进来说道。
灰，那个建立权利网的人。胡武说道：他来干嘛！
找你，说要跟你谈生意。秘书说道：听说他最近打算开公司。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把他稳住。胡武头疼的说道：最烦这些互联网企业了，不过这个我还真的不愿意惹。
胡武在办公室大骂了一顿后，还是不甘心的掏出来支票，填了一千万说道：实在是抽不出经费了，他要是不接受，想黑就让他黑好了。
看见灰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胡武只能是在心里说道：就是没有礼仪，厚颜无耻的小人。不过嘴上却是说道：灰，你好。
你是谁？灰发现自己太着急了，都不知道谁是谁。
我叫胡武，是龙芯项目负责人，你不是点名叫我吗？胡武倒是不尴尬的说道：不知道你是有什么事情？
其实我是有一笔生意来跟你谈。灰模糊不清的说道：就看你的意思了。
胡武坐下叹气说道：直言不讳，好！也是递给他支票说道：经费我只能掏出这么多了，不够我也没有办法，你想黑就黑。
干嘛给我钱？灰不明白的说道：怎么都是要给我钱？
你不是为了这个来的？胡武疑惑不解的说道：你就是干这个的，不是吗？
第一，你要是骗经费，给我再多，我也一样举报你。第二，我是为了这个来的，但不是敲诈慈善。灰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这是在侮辱我。
你以为我不想世界一流，但是你看看国家给多少经费？胡武也是说道：在看看成果，我是贪污吗？我的同学一个个离开去英特这些企业，年收入多少，我留在国家，还成为汉奸了。
这个我们先不讨论，我不是来给你正名的。灰擦擦汗说道。
你说世界上华人工程师有多少，给了钱会搞不出来。胡武越说越气的说道：国家成立我们，只是为了有这个东西，你知道吗？我们有了，进口的东西暴降价几万倍，根本就不可能掌握所谓自主核心技术了，别人都申请完了。
能不能听我说？灰才是没有兴趣讨论龙芯的发展，而是说道：我是来跟你做生意的。
跟我合作？胡武不敢置信的说道：联想都是不敢的，你？
是这样，我需要一块专用芯片，有这么几个要求，价格要足够低，终端价格要足够低。灰说道：我就想起了你。
那你想错了，芯片是量越大越低，我成本反而更高。胡武摇摇头说道：性能打不过，价格却更高，没的玩。
你错了，我发现，同性能，你还是便宜一点。灰摇摇头说道：我现在性能要求不高，反而是有其它的一些要求。
性能要求不高，还有这种事情发生？胡武想不明白的说道：要是这样，还有合作基础。
是这样，我需要拍照功能，定位功能，基本的程序就不用我说了。灰也是说道：对了，要能够用第二代通讯网络。
虽然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做的。胡武说道。
是这样，我要帮农民卖东西，但是他们不会用智能手机，所以我就弄一些便宜的设备出来，给他们用。灰说道：这其中，他们只需要拍照就可以了，然后上传。这上传，就是要定位在哪里。至于其它的什么谁来买，怎么确定这批货质量，是由我数据中心决定算出来的。灰也是大致解释一下。
那谁都可以的，为什么找我？胡武有点想不明白说道。
是这样，我希望能够有北斗军用级别的定位服务，然后我希望你能够让我先免费用一批。灰不好意思的说道。
军用级别不可能，但是说要精确度，那好说。胡武现实的说道：至于免费，我自己都没有钱搞科研，给你研制芯片都是亏空了。
你不是说你的困境是没有人用，我现在免费给你打市场还不好？灰有点失望的说道：你不要放弃，虽然现在农村只要这么简单的，但是他们有了钱，就会想要改善伙食，那么他们就会要求复杂一点的，这时，就是你赚钱的机会了。
我都要向红旗一样快倒了，你说中科院还会给我拨款。胡武摇摇头说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中科院为啥不看好你，以为你没有人用，你想，要是整个农村都是你的天下，甚至还能赚钱，还会是这样吗？灰继续劝说道。
没办法，国家已经放弃我了，没有看见申兆宏吗？胡武摇摇头说道：我实在是没有钱，你知道吗？我要研发的不是一枚芯片，是一个产业链。
不会告诉我，其实你就是山寨意法半导体吧！灰想起一个传闻说道。
国家连汉芯造假都承认了，我要是造假，国家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胡武很是生气的说道：要是我造假，早就被外国企业起诉了好不好，没有看见爱立信起诉小米，没有起诉华为吗？
这到也是。灰点点头说道：那这样，我先铺货，后面我酌情给你分点钱！
我可以给你设计，反正就是浪费我自己时间，中芯国际不会给我代工的，虽然是渣渣淘汰产能，也是要钱好不好？胡武摇摇头说道：你自己去说服他，还有，你需要一个整机生产商。
灰才是想起来，龙芯只是一个芯片设计院，没有自有工厂，更没有整机能力，选择它是自己脑子进水了是吧！
生产好说，岭南一堆快倒闭的企业，就是你有没有钱，毕竟你说了，廉价。胡武又是说道：不然还是洗洗算了。
你明白我为什么找你吗？灰却是说道：就是太困难了，要是找海思，它分分钟给我解决，我还弄个毛线。
困难还是好事情？胡武不懂的说道：没有困难不好，你还要创造困难也要上。
你猜对了，没困难的事情我不做，我要创造困难在上。灰点点头说道：你先给我设计，钱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说一个产业链弄不了，那你负责设计，我去把产业链弄出来。
行，这芯片就算是这一千万了。胡武摇摇头说道：真是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和胡武谈好后，灰本来是打算去中芯国际刷存在感的，不过德突然给他打了电话，这个电话，影响了整个国家的进程，突然间就拐了个弯，超车去了另外一条正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