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带到一幽静之地,就被分开了,刑棋打量了一下环境,身处一个挺小的屋子,白墙没窗,面对面摆着两把椅子,刑棋也无所谓,随便一把径直坐下,好多天没有这个待遇了,顺便伸伸懒腰。
这个鬼地方,小宝贝居然没有信号,刑棋有点难受了,只好看着白墙发呆。
“吱嘎”,门被打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黑衣服的中年人,然后屋子里的灯瞬间亮了十倍,刑棋都有点睁不开眼了。
“小子,知道犯什么事了吗?”,对面不轻不重的来了句。
“呵呵,笑话,从来没听说过,英雄流血还要流泪的”,刑棋大咧咧地向椅子上一摊,慢条斯理的呛上一句。
“唉呀,我去,你还挺上头啊”,对面的老哥有点惊,心说,那来的傻孩子,不知道这是什么衙门?
刑棋也不等对方发问了,大大方方地就把米国间谍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当然稍微的美化了自己捉贼时的心理活动。
最后明言,根据间谍要求,赏金得分成两块,一会刑英雄就先提走了自己那份,至于间谍的,你们随意。
对面老哥当时就傻了,连吐了两个我槽,楞是再没组织起言语来。
刑棋才不管呢,明摆着有理的事,怕什么,也不搭理那个中年人,独自地咪上了眼睛。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对面老哥,长叹一口气,就起身出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刑棋迷迷糊糊地睡得正香呢,就感觉旁边有人推他。
瞪眼一看,还是那老哥。
“咋?”。
“搞清楚了,跟我走”。
“干嘛?”。
“到点了,你不饿?跟我吃饭去”,那老哥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刑棋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麻利起身就追了上去。
吃得一般般吧,刑棋如是的评价着。
席间,刑棋也弄清楚了原由,两个灰头土脸的汉子结为一队,在天安门之前,本身就很受人瞩目,然后国安的同志,悄悄地监听了一下,果不其然,两个应该都不是好人,带走。
刑棋大怒,马上就指出国安的不靠谱,他刑英雄的英勇了得都是刻在了脸上的,等等云云。
那黑衣大哥也不反驳也不解释,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兄弟,既然是误会,吃了饭回家去吧。
刑棋快速地把盘子里的饭都扒拉到嘴里,然后打了一个嗝后:“这个领导,听说抓到特务,国家是有奖励的,你跟我说一下,什么时候能到位?”。
那大哥脸色微微一红,马上就回到:“小兄弟,都是为人民服务,有必要分得那么清吗?”。
刑棋连这个钱怎么花都想好,一见黑衣人想赖账,也不顾忌人多,大声嚷嚷道,“一事归一码,为人民服务时,我奋不顾身了,现在得奖励,政府是不是麻利的,你是不是想欺负我?”。
食堂里的人本来都静悄悄地吃饭,现在被刑棋的大嗓门把视线全喊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那大哥,当时声音就弱了下来:“好好,按程序走,按程序走,你先在家等着,我弄好了就联系你”。
“真的?”。
“MD,我单位在那,你还不知道吗?”,那大哥很无奈。
“嗯,这样的话,联系方式,还有你的证件号给我,我就相信你,另外能不能在这里给我找个地儿啊,那个小屋就行,弄个毯子什么的,我在这等两天”,刑棋本来想直接答应,但转念一想,就提了个要求。
“兄弟,你是真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地儿,不可能,回家吧,回家多好”。大哥劝道。
“唉,实不相瞒,...”,刑棋就把自己为什么待在天京广场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听罢,那大哥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番刑棋,心说,这小伙子,说丑吧,谈不上,说帅吧,不够格,凭什么他家里有女朋友等着,他还不愿意回去,他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行情?
这个小兔崽子要么是真傻,要么是跑老子这里装逼来着。
想罢,黑衣大哥,面色一正,“小子,麻利滚回家去等着,如果我去你那家没找着你,先不说奖励,你懂后果的”。
“我去,这么麻烦”,刑棋傻眼了。
“吃完了吗?”。
“嗯”。
那大哥一拍桌子,“吃了完,滚,麻利的”。
国务卿库佛,会议后自己感受斗争失败,狠狠地喝了一顿闷酒,
头疼欲裂中,被自己的小宝贝叫醒。
是自己的好友,华国外交部北美司的司长胡浩发来的,一张图片,一段文字。
图片上是米国的企业号空天母舰被一条来自太空的红线连接着,红线的另一头似乎是颗卫星;而文字是一句话,骗子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情况,什么意思,为什么都是谜语。
昏昏沉沉地给胡浩发出了通讯请求。
“亲爱的胡,说实话我现在很不舒服,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直说吧”。
“老库,少喝点吧,那个玩意即贵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另外,库佛先生,我代表国家向您发出照会”,影像中人影由春风和睦,变得秋风萧萧。
“什么情况,怎么了?”,库佛很了解自己的朋友,立马就惊醒了。
“鉴于我国掌握了一些不好的情况且证据确凿。所以我国要求,你国必须向我国展示必备的前往地二星的能力;另外,我国要求派出技术人员审核本次行动的所有技术细节,你国必须答应;否则,我国将实施报复,通报完毕,再见”。
库佛彻底地醒了,头也不疼了,拿出来华国发来的消息,仔细地看一番,再结合着胡浩的语言,坏菜了,事情搞大发了。
立即通知总统,要求马上就召开紧急会议。
刑棋是灰头土脸的溜回了家中,趁着家长不在家,自己偷摸地洗个澡,然后悄悄地爬到自己床了,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说不定李老师都发现不了自己回来了。
在自己的老窝里,刑棋觉得放松了不少,忽然想起,抓间谍之前的事情。
号令小宝贝打开探索地二星的新闻,顺便也找到了那家公司。
因为地球的资源越来越少,地球人越来越多,这个世界还想进步,就只能靠这些星球了,刑棋以一个专业人士的角度,他还是很看好这家公司的。
说句更实在的话,主要是刑棋兜里有点闲钱了,现在这个社会,虽然受点限制吧,但真的不愁吃不愁喝,话说要想突破人生,那必须得想办法啊。
做为一个新时代的青年,刑棋在盘算,得留个几天的饭钱,还得留下萨地亚的路费,要不要再留下小宝贝升级模块的钱?
而且,说不定这点小钱花了,因为抓间谍,国家又能给一大票,哈哈。
然后,刑棋就沉浸在美好的未来中不可自拔,飘飘然地睡了过去。
刑棋迷迷糊糊被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他这个是有经验的,这是他老子的手笔,他抓紧调整一下自己的表情,使自己变得非常委曲。
“干嘛呀,干嘛呀,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我都多大的人了,我还有隐私吗?”,刑棋一边小声嚷嚷,一边随他父亲磨蹭到客厅,果然沙发上的李老师一脸的杀气。
“多大,你还好意思说,你跑那去了?”,李老师一拍沙发,刑棋的老子浑身一哆嗦,就要往向书房里钻。
“去哪,看看!爷俩一个得性”,老刑、小刑并排站好。
刑棋太了解他老娘了,今天不给结果,他爷俩全得交待了,余光观察了一下他老子,他老子就像是鹌鹑一样,臊眉搭眼地模样,刑棋暗叹了一口气。
“还有脸回来啊,你长本事了,有本事别回来呀”,李老师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挥舞的手指宛如令旗一般指挥着机关枪疯狂扫射。
“还把通讯关了,还长大大了,你要脸不”。
“你看看你,面试都能搞砸了,好在是你小舅舅的朋友”。
.......。
刑棋和李老师已经相识了三十年了,以他的经验应该实施第一号战术,顾左右而言它,但本次李老师应该是真生气了,他连连张嘴,都没能插上话。
“来来,喝点水,吼坏了嗓子可不好!”,关键时还得看家长,老刑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给李老师递了过去。
“真忙,真的,这几天真忙”,好容易得这么说话的机会,刑棋抓紧地辩解了几句。
“忙,忙个屁,你们单位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躲一边去,别碍事,就是你,就是你,把你的儿子惯的,你看看”,他老子不慎出现在刑棋和李老师之间,被机关枪扫得遍体鳞伤,老刑慌忙放地水杯,仓皇逃窜。
“看看,跟你你爹一个模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气死我了...”。
战斗强度太大,李老师有点累,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蓄力作最后的总攻。
第一招已经破产,顾左右没能言它,如果现在再没有合适的计划,那么今天就是刑棋的难日,他决定施展大招,思维的盲区,说白了就是吹个牛。
“我真忙,你猜,我几天干什么去了”,刑棋硬着头皮,坐到了李老师的对面。
“你能干啥,你除了吃,吃了睡,还能干嘛”。
“哈哈,过两天政府可是要来送锦旗的”,刑棋使自己看起来更可信一些。、
“锦旗,你长得就跟锦旗似的,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李老师根本不吃这一套,畜力完成,准备会心一击。
“就知道会这样,跟你们说,我抓了间谍,今天我刚从保密局出来,信不信随你”,说罢,刑棋得意地把下巴抬了起来。
“间谍,就你?”,这个消息超出了李老师的相像,机关枪戛然而止,换来是满脸不可思议。
“真的假的,儿子”,老刑也从书房里跑了出来。
“哈哈,这就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等着领锦旗吧”,刑棋觉得自己赢了,他的身子骨仿佛轻了八分,马上就要飘了起来。
得意洋洋地把抓间谍地经过向二老汇报了起来,当然把前因后果又做了一定的美化,再加上心理活动的那一部分。
刑棋像一只骄傲地小孔雀从沙发上站来了起来,在李老师和他老子面前摇晃。
“啪”,李老师重重地拍了一下沙发。
“间谍,是你抓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李老师从惊鄂地出来,马上就是疾风骤雨,她生气的原因很简单,她最心爱的大宝贝,倘若有个好歹那还得了。
“你不讲理,我这是干好事”,刑棋被打蒙了,他委曲地辩解道。
“好事,好屁事,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坑你,你这个猪脑子”。
“别这样嘛,怎么着,儿子这回干得是好事”,他老子也心疼儿子,颠颠地解释了一句。
“刑政,这就是你的好儿子,跟你真是像,就长是了一个吃的心眼,再剩下的全是实心的...”,李老师的火力瞬间转向,感谢老爸,刑棋心里由衷的说道。
这场家庭会议,以父子的惨败而告终,结局就是李老师对刑棋下达了最后通牒,明天瑶瑶上门,刑棋必须拿出令李老师满意的态度来,要不以后就别回来了。
刑棋灰头土脸地溜回自己的床上,一想到明天小坦克上门,怎么也睡不着,如果不是因为国安那大哥的话,他今天晚上非溜了不可,躲一时是一时嘛。
但这回是跑不下了,他在网上没有查到,不听国安局的话,算不算是得罪了国安局?得罪了国安局,又会是什么下场?。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又打开了地二星探索公司的那个新闻,牙一咬,心一横,我留个屁,全投了。
晚上十点,马文波还在办公室审核太二集团的情况,这个公司的名称被王权道那张大嘴巴彻底地带歪了。
投资人见面会上,马文波多次努力,也没能改变这个事实。
好在高层对这个外号也没有表现不好的苗头来,甚至,某高层在会议上还提了一句,这个外号挺好的嘛,太上第一我第二,欲与天公试比高嘛。
所以马文波才能捏着鼻子认了,他知道这是王权道在报复他,给他上眼药呢。
换来的是,马文波对王权道所有的提议,都严防死守,只给王权道19%的股份,特别是王权道塞进来的人,死死地按在监事上,别的职务想都别想。
得让王权道知道马王爷到底长几只眼睛,敢给我穿小鞋。
太二集团的探索队,首发5人,现在已经确定了4个。
郑泽,31岁,是从太空总局直接挖来的,这人是技术人才,负责组装和维护太二集团太空站,并做全天侯值守的,是个苦差事;
张毅,30岁,是国资系统内部选拔的,负责太二集团的审计工作的;
李本强33岁,是从天军部队退役下来的,负责指导星球探索的;
王至,29岁,这是王权道的二儿子,话说老王真是舍得下本啊。
这里面还缺少一个关键人物,太二集团的灵魂人物,太二集团总经理兼搜索小队长,马文波和汤主任已经研究了好几天了,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
另外,公司的投资人都已经确定了,分别是国资和国资控股企业共持51%;酆都公司持19%;三水公司持4%;外星矿业持11%;华国自然人持15%。
老马一个人在办公室左右为难,总经理啊,难哪。
首先这人不能是女的,倒不是歧视什么的,这个年代谁敢,主要是小队要在地二星五年,有男有女,光顾着谈情说爱去了,还探索个屁地二星。
再次,这个人得年轻,虽然现在科技发达,医学装备先进,但是远离地球几十光年,年轻的身体怎么看都更可靠一些。
另外,这个人年纪还不能太小,性格不定,是很难出成绩的。
至于,其它的头脑灵活,基础扎实等等,什么都得要,但最最重要的事,必须是个人的选择,他得愿意啊。
最后,高层的意思是,股份国家已经拿了大头了,不建议人员也拿大头,混合所有制就是要发挥全国人民的主观能动性。
招聘信息早就发的满天都是,可是应聘者寥寥,这是被22光年的距离给劝退了。
发射窗口不等人啊,老马只好把自己储存地简历,又找了出来,一张一张查看起来,希望能找到一条靠谱的鱼。
“叮咚,您有新的消息”,老马正头疼着呢,桌上的办公电脑弹出一条消息。
马文波揉了揉眼睛,找出了电子眼镜,原来是太二集团的自然投资人信息,这种消息这几天多个去了,转手就想关闭了,该忙啥忙啥去。
转过念头一想,原来是真的有事,不去理会是情有可愿,但是人家支持你马文波的工作,你马文波不应该表示一点该有的尊敬吗。
打开弹窗,是一个叫刑棋的年轻人,对太二集团投资了1万元,马文波心说年轻真好,就想关了它,忽然脑子一闪,这个名字挺熟啊。
马文波一下子就回忆了起来,这个年轻人,自己曾经面试过。
为什么印象这么深呢?经常有人以各种借口来见马文波,但是明明是一场你知我知的错误,表演得还非常自然的,就他一个了。
马文波微微一笑,打开了刑棋的穿透联查,一看才发现不得了,这个刑棋居然是太二集团的直接和间接持股人。
“呵呵,有点意思”,马文波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个小兔崽子这是有预谋的呀,哎呀呀,不得了呀,现在的年轻人的套路挺深呀。
话说这个小兔崽子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成立太二集团的呢?不对,是他在暗示我,这个圈子兜得,老马哭笑不得。
马文波找到了刑棋的简历。
刑棋,30岁,华国海大硕士,发表过论文,不错,基础不错,到地二星说不定可以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
大发一干就是三年,扎实,不会轻易当逃兵。
再一联想到,这小子为了水还敢去走私,胆子也大。
有胆有谋,扎实可靠,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马文波一蹦而起,抄起通话器,就打给了汤主任。
刑棋正沉浸在本日老师的教导不可自拔时,小宝贝传来了一条微讯,“尊敬的刑棋先生,您应聘我司总经理一职,我司已经认可,请您于本月30日,至天京和协医院体检,合格后上岗,感谢配合”。
刑棋的第一反应是,这TM是什么段位的骗子,总经理,为毛不是董事长。
第二反应是,这是太二集团发来的,自己今天刚刚投资,这个公司太不靠谱了吧,自己投成大股东了?
第三反应才晃然大悟,脑海直接就浮现出,国安局那黑衣大哥来,谁最知道刑棋的苦,只有他呀,敢情在这里等着哪,这个奖励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刑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走,找老娘摊牌去,毅然决然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被堵在被窝的老刑和李老师,被刑棋带来的消息,彻底吓住了,两人目瞪口呆地看那一串零的注册资本。
这么多零的公司,居然请自己的儿子来当总经理,这个公司是眼瞎了吗?是这个世道变了吗?
两口子第一反应也是,刑棋遇到骗子了,但是轻松就查出了一串零公司后的股东们,个个都是有头有脸,很明显是国家背书的。
两口子,看着一脸不在意的刑棋,心说,自己的儿子自己看不懂了,罢了,儿大不由娘,自己闯荡去吧。
话说,瑶瑶确实是有点配不上自己这么优秀的儿子。
是夜,刑家无眠。
小会议室里,四人对坐,总统先生双眼赤红地盯着参议员,MD,狗屁计划,难道在我的任内,要跟华国打世界大战吗?
防长加尼,狠狠地扯了一下子自己的领带,“总统先生,华国这是挑衅,我们要抗议,严重的抗议”。
“抗议个屁,TMD就知道叫唤,是那个狗杂种,泄露的消息,我要宰了他”,艾罗威尔脸都狰狞了,钱都分完了,居然还被捅了刀子,是谁谁愤怒。
这个时候,库佛反而平静了,他知道参议员的所有计划了,也没钱了,更不可能退钱,不用华国,自己的同盟也能弄死自己。
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了。
“嘿,兄弟们,不要做无谓的动作了,华国不是想上天吗?我们送他就是了”,库佛平静地对着吵闹地众人说道。
“说说,我亲爱的库佛,你有什么计划”,总统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哈哈,米国这么大,能人这么多,我们难道还找不到办法吗?所以呢,上天的办法要大家一起想,但是时间要快,要赶在华国前来检查之前,就搞定它”,库佛狠狠地一挥手。
“为什么?不给华国人看,不就可以了”,加尼防长说道。
“你傻呀,华国是这个项目的第二大股东,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让他看”,库佛非常厌恶地看着加尼。
“华国看就看吧,太着急的话,我们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加尼又说了句。
库佛被这个憨憨气得都不想说话了,“NTMD,如果是真的高科技,华国人看了也就看了,这一堆破烂,我们还有脸吗?”。
“开动吧,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