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我们家只是普通的做生意的,还能卷入什么大的阴谋?我们家这条件,估计卷都没资格卷。但是,我却感觉那个巨大的阴谋却一直在纠缠着我们。它为什么纠缠着我们这个普通家庭呢?”我说。
“姐,你这么说,我还真有一些担心了。”莹伶继续说,“姐,要不,咱们去居士中心问问?”
“可别的。”我沉默了一会说,“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每次去那回来后都会碰上的一些怪事?”
“还真是,姐,你说为什么我们每次接近居士中心都会碰到那么麻烦?姐,假如真的有什么大的阴谋,居士中心也不能洁身自保,而且,我们这样贸然去问,就和傻狗去要吃的一样,我们不仅问不来,也给她们还有我们都带来麻烦。”莹伶说。
莹伶继续说,“姐,谁弄的这个巨大的阴谋呢?他们又想得到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这似乎涉及了我们每一个人,不仅是爸爸妈妈,还有你和我。
我们似乎都处于这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且,爸爸妈妈,还有大姑,他们这些懂得发生了什么的人,也似乎在做着抵抗。但是很明显,他们并不想和我们说。而且,也不想我们参与。”我说。
“姐,你说,爸爸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莹伶问着。
我沉默着,不禁陷入了那个回忆。
莹伶看了看我,她也知道她问了一个不应该问的问题,她也不再说话了。
“莹伶,”我看了看窗外,又是阴天,乌云已经压过了大片的天,“我感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而且...”
“而且,怎么了?姐?”莹伶问着。
“而且,它快要来了。”我说着,看着窗外。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恐怖之物在等着我们,但我不得不做好卷入这场暴风雨的准备了,我真的似乎是一个芦苇,脆弱着坚强。我不能身处阴谋之外,我只能为我所坚持的去征战。
莹伶也不禁望向了窗外,不一会,她突然捂住了耳朵,问我,“姐,你听见了吗?”
“唉...”一阵叹息传来。
“嘘...”我叫莹伶别出声,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呜呜呜...”一阵阴冷的哭声随后传来,“可怜儿...就叫你们尽情地哭泣...你们会懂的,不应该追的梦是永远捕捉不住的风,沧海桑田后,才会问,为什么当初要追逐、招惹那太阳,不应该的坚持熬干了海水,熬干了泪,最终捕了个幻,失去了最好的机会,这一生...”
突然间,在我们的窗户前,闪过了那天我梦见的火狱中看见的那个穿病号服的女鬼。
她赫然地飘在那冲我们诡异一笑,她还是那样恐怖血腥,不过这一回,她的裤裆裂开的更大的,她的裤衩兜不住一个死胎模样的一摊肉,露出了些贴在大腿根上,还往下流着血,它突然向我们大笑一下,向我们楼上飞了去,不见了...
“莹伶,别想了,别想了,过去了过去了。我们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看大姑,我们先别想这些了。”我看它飘走后立即说着。
“好的,姐姐。我们要是有什么疑问,明天正好可以问问大姑。”莹伶还是心有余悸地说。
“是啊,莹伶,”我说。
“好了,姐,我先睡了。”莹伶说完就休息了。
只要我们碰见这些奇怪的事,莹伶都会逃进被窝睡觉,而这会睡觉,还有些早,而我也有些睡不着,我也不禁又陷入了那个回忆。
早上
我起得比较早,感觉有一些渴,便去拿水喝,我以为爸爸还和以前一样在他们的卧室那睡着,没想到,我却看见爸爸已经醒了,坐在沙发,发着呆,喝着茶,看着窗外。爸爸也看见了我,“瑾殇?”
“爸?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呢?你也渴了?”我看着爸爸在喝着茶。
“是啊。你也渴了?”爸爸问着我。
“是,我这想拿些水喝,”我说。
“你妹妹回来这几天还好吗?”爸爸问着我。
“挺好的,”我说着。
“最近有没有碰见什么怪事啊?”爸爸问着我。
“没有啊,”我假装镇定地说着,不禁想起了昨晚上的那个女鬼。
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但是也看出了我不想说,于是问我,“你们考得怎么样啊?”。
“还行,我是尽量发挥了,”我说。
“我是问你,我是问他们给你出的题怎么样。”爸爸问我。
“还是那样,拿考题问我拿命换的,爸,你说我怎么答?答好了,我拿命换的就告诉给了他们,要是回答不好,我就过不了考不好。还是那样呗。
而且,在考试前,我看见我前面的那个女生,她在看的考题就是压的我拿命换的那个题。当试卷发下来后,我看了看,真的又是我拿生命换的宝贵的经验啊!”我说。
“记住就好,云南白药他们家的公子参加考试,考试题不也是叫他默写出他们家的那个配方吗?你说他怎么答?”爸爸说。
“这是真的吗?”我问着爸爸。
“这是真的!”爸爸回答着我,“这是真的,这是可以刻在耻辱柱上的,看那些头发花白的老宝贝们怎么吸食你这个大老远跑来喜欢上供喜欢叫他们破你的小姑娘的骨髓滋养滋养他们。”
“爸爸,他们怎么做到的呢?我是说,他们怎么能那么精确地出题呢?”我问着。
“你猜呢?不仅是你,他们几乎知道每一个人的隐私财产,他们不会拿考你的题去考云南白药家的公子,也不会拿要求你写出他家的药的配方来考你。而他们推动经济的发展,就是靠变现人们的这些隐私财产。瑾殇,你看这样,我们是不是都得死啊?”爸爸说。
“是啊,爸爸,他们怎么变现啊?”我问着爸爸。
“像是通过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以试题的形式要求他们回答。还有就是,给他们压力。”爸爸说着。
“怎么给他们压力啊?”我问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