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正泽先肯定后否定“不是真的,只让你充当一阵。”
杨素汗颜。
“我爷爷让我快找个女友结婚,但我还没合适人,所以让你帮忙,去见见我爷爷。”许正泽好言解释。
“你意思让我冒充你女朋友,然后让你爷爷放心,对吗?”杨素确认。
“对。”许正泽认真承认。
“那我告诉你,不行。”杨素神色更认真地推辞。
“为什么?”许正泽没想到杨素会拒绝这么优厚待遇的事。“我付你酬劳,你开个价。”
“骗人的事我不做。如果你真孝顺,不如好好找个女朋友见长辈,这样大家都开心。”杨素坚定地表明想法并忠告。
“这来不及嘛,后天就是我爷爷生日了,我想给他个惊喜。”许正泽作着急无辜状说。
杨素看着许正泽,有点犹豫,既为他一片孝心动容,又觉得真不该骗老人。
杨素义勇且礼貌地回绝:“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许正泽放下自尊请求别人帮忙,还是大小伙上街头一回!他看杨素毅然拒绝,便大感恼火,直言数落:“要不是我爷爷生日,鬼都懒得理你!以为你谁啊?圣女吗?”
他居高临下打量她扫过食指否认,“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You are nothing!”
杨素理直气壮道:“雷公先生,谢谢你这么看不起我!既然我啥都不是,还是消失的好!”说罢,她绕道走人。
许正泽木然,随即苦笑,自励:你死定了。
许正泽急步追上杨素,一把将她推到一扇广告灯牌上,另一只手顶紧壁面使她卡在臂环中。
“放开我!”杨素拼命挣脱。
“我帮你,你必须帮我。”许正泽不松手,十分严肃地盯着杨素脸命令,非要她帮了自己才公平。
杨素气得蹬一蹬许正泽腿,又使劲在他胳膊上拧个麻花。
“啊!”许正泽坚强的手臂被生疼激开。
杨素火速跑开——
许正泽摸着疼处正要追赶,领上的墨镜掉地上成了“绊脚石”!他望着跑远的傻妞,气急败坏地扬言:“给我等着!”
杨素早早来到医院上班。
“杨素,你来一下。”
一个静处,杨素问:“领班,找我有事吗?”
领班默想一阵,抱歉说:“小杨,你在院里表现不错,可你也知道,你是外地人,又没身份证,有关部门来查情况,对我们医院多少有些影响不好,你看你……”
杨素问了最不愿问的问题:“领班,你是说……不用我了?”。
领班请走的话说得很明确:“虽然展医生好心推荐你,但是我们也要为医院声誉考虑,不好意思。”
杨素不想放弃这份来自不易的清洁工作,更舍不得离开生病的明明,她尽力请求:“大姐,您再让我做两天行吗?我哪做的不好请告诉我,我一定改,我一定好好干!”
领班坦言:“小杨,大姐看你是个老实人,就实话告诉你吧,你工作有人顶了。”
杨素听了,心一下跌到谷底。
“明明,姐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杨素面对躺在床上病弱的明明,抑制眼泪微笑地道别。
“姐姐,你要去哪里?妈妈不在,你也要走……没人陪我了。”明明流下泪水。
杨素赶紧擦掉孩子脸上的泪安慰:“明明乖,姐姐会来看你的。”强笑起来,“姐要去赚钱,回来给你买很多玩具!”
明明闻言猛然坐起,抱住杨素脖子不让走,含泪说:“我不要玩具,我要姐姐!”
杨素抱着孩子心酸不已,忍不住泪目。
杨素无助地走出医院大门口,沉重的心如同结冰。
她想早晚都要走,算了,重新找工作吧。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
“嗨!”
突然,杨素听不远处有男声呼唤,她站住,看看两边,没发现什么。她扭头朝后望去,发现又是那个不文明的家伙,她白了他一眼,回头接着前行。
许正泽跟随在杨素后面,加声说:“你不帮我,这儿就没你的立足之地!”
杨素立即停下,转过头望向那个嚣张的坏人,她怒冲冲奔到他跟前,冷问:“你啥意思?”
许正泽对杨素得意一笑,道:“傻眼了?你不很厉害吗?现在没工作吃什么,唉呀,愁啊。”他表现出一副发愁怜悯人的样子,又恢复得意,“不如啃石头吧!”
杨素死死瞪着许正泽,明白自己丢了工作都是这个坏蛋搞得破坏!
许正泽轻松自得笑着,故意气杨素:“别怪世界不公平,就怪你得罪我。”
杨素愤怒,加上逼不得已离开明明,激出她眼泪,不禁气责:“拿别人痛苦换自己开心,是你的志向吗?”
许正泽洋洋得意感转瞬即逝,表情僵硬起来。
杨素非常严正地颤点着头说:“你不在乎清洁工作,可它对我来说意味着活命!你这种吃喝玩乐的人,根本不懂病重的孩子多需要人陪伴!”她拭下泪水,认真看着他,“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请放过我。”毕了,她转过疲倦的身子走开。
许正泽呆住,望着杨素远去的背影,沉思片刻,忽然冒出一个苦笑,随即无措地来回踱步。
杨素又回到没工作没住处的窘境,米花家门总挂着一把冰冷的锁。她一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只能忍饥挨饿,艰难寻找一条生路。
劳务市场,人山人海。
“我不要工资,先让我试试好吗?干不好你们再辞我!”
“对不起,你不太符合我们公司的要求,我们不用无学历者就职。”
“没关系,谢谢。”杨素无奈道谢,转身寻找下一个单位展台。
杨素被拒用二十多次,失望至极。她站在影屏般的招聘信息牌前发呆,信息多如牛毛,她却格格不入,显得落寞。
路边摊旁,杨素望着刚出锅的热面条馋得直咽口水,可再数数手中的几枚硬币,连筷子都买不起。
“你好。”有人拍拍杨素肩膀。
杨素扭头细看,竟是林红那个威吓又救过她的手下,她不知对方来是好意恶意,怕得迅速逃离——
“哎!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许总让我来找你的!他……”白子晋追着杨素喊道。
杨素生怕白子晋抓她回黑店,如羊见狼般奔去,转眼消失踪迹。
嗡——吱——一辆拉风跑车拐弯急刹在路边。
白子晋忙近前打开车门,唤句:“许总。”
许正泽酷帅十足地站在车前,有些不耐烦问:“人呢?”
白子晋如实汇报:“她还在到处找工作,挺有志气,就是没人用,白干都没人用。”。
许正泽直言:“倔货!你扛她来见我不完了?我可没空和她耗!”
白子晋犯难地解释:“我也想啊,可她见我就跑,接近她都难。”
许正泽好笑地打趣道:“没想到我们威风八面的超极保镖,豪情副总,晋哥!也会棘手?”
白子晋满脸尴尬,自我解围:“主要她怕我,不然说句话就行。”
许正泽疑问:“她干吗怕你?你她仇家?”